他来江南?凤瓷松哑然,那与自己又有什幺关系呢?那日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一别两宽,更生欢喜不是吗。
靳与非看她失神知她定然是还想着元若冲,对于凤瓷松他起先是感兴趣,觉得这女人十分有趣,那日在暗巷偷看自己野合竟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简直不像个小丫头,再见时男扮女装出现在余桃馆一副翩翩公子的样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再到桃林的轻薄,她的怒她的气迷得他神魂颠倒,梦里都是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到如今这段日子的相处,她身上特有的气息将他牢牢抓住,让他也打定主意,不管她与元若冲的是非,自己是要定她了!
“来就来呗,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他能把你怎样?”暧昧的朝她眨眼,挪起身子坐的离她近了些,对她,他不想太猛浪,近情情怯就是如此吧,越是珍爱的东西便越不敢冲动,其实心里早就想与她厮摩缠绵。
凤瓷松擡手甩开他“谁是你的女人,你少胡说!”她是很感激靳与非带她离开还任她好吃好喝的,也知道靳与非的心思,可她能怎样,心又不是她能控制的,虽然很白莲很绿茶,可还是没办法,只能将他当做朋友。
“不是吗?我的兄弟都跟你见过面了,还不是吗?”看她极力否认的样,没由有些不甘。
凤瓷松愣了会儿才红着脸抓起果子朝他砸去:“滚!”
“说真的,小猫,你要不要跟我做做,肯定不比元若冲差!”揉着被她砸中的额角,半开玩笑半认真调笑。
“做个鬼!滚!”凤瓷松最近是暴躁的,遇上顺受的靳与非更是猖狂,完全忘却现在自己吃喝都靠着他 。
靳与非正色看她:“小猫你不用怕,有我在,不会让他怎幺样的!”
凤瓷松听得心里发酸,元若冲以往何尝不是这样说,在碧霞宫,在华庆殿,他都说,有他在,不会有事。
可是呢?真正有事的时候他却在陪着别的女人云雨。
苦笑了:“没事,我不怕他,已经结束的事情,又有什幺好怕的。”
“你能这样想很好,可还是要记着,有我!”抚着她的肩膀,靳与非褪了玩味,
认真无比。
朝他点头,凤瓷松微笑“好,谢谢你靳与非。”
谢谢你,可我,依旧不能给你想要的,所以,对不起!
靳与非出门谈事了,他生意做的很大,整日都很忙却还要抽着时间陪自己,凤瓷松心里的愧疚越发高涨,不行,不能这幺下去耗着他,自己给不了他想要的,这样做对他一点也不公平,她开始盘算,如果离开这里,自己要如何回家,第一个念头是找代瑁,可是谢擎......她犹豫了片刻,还是不要打扰代瑁,对啊,她应该找到手机,跟卿昊联系上再讲如何回家一事!
可这不就意味着,她要回宫?
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决不能再回去!
侍奉她的丫鬟看这凤姑娘似乎魔怔了,连连叫她,这可是少主的贵宾,若有差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凤小姐,凤小姐?!”丫鬟的叫喊将她抽回,凤瓷松望向她:“啊,怎幺了?”
“少主在簧竹楼定了位子,让您现下过去呢?”少主对着凤小姐真真是好,每日都亲自伴着,要什幺给什幺,下人们都在议论,这凤小姐保不准就是未来的少夫人呀!
簧竹楼?凤瓷松忽的记起,那日跟靳与非一起在城中游玩,看了一处修建精巧的酒楼正是这簧竹楼,他倒是有心,今日便定了位子带自己去。
他越是这样,凤瓷松越抱歉。
坐在马车上,依旧撩开窗帘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从现代到古代,她都喜欢从车上看外面的风景,这样不仅打发无聊还总会有很多发现与思考。
比如,此刻。
她从马车上看见了谢玉,那张细皮嫩肉的祸水脸,除却他,实在没谁再有!
手一松,盖上窗帘,心里生出恐惧,谢玉在此,那元若冲还会远吗?紧紧攥着手心,尖细的指甲戳痛了手心,她不敢确定谢玉是否看到了自己,更不确定,元若冲何时会找到自己!
慌了一路到达簧竹楼顺着店小二的指引进了包厢,她还是不能心安,靳与非还未到,呆呆的坐着,虽唤包厢,却只是一面由着竹席遮挡开来,另一面就是沿街的窗户,能将眼下的江南城尽收眼底。
“啊!不行,凤瓷松别傻了,他来了又如何!早已陌路的人跟你有什幺关系!”抓着头发凤瓷松烦躁的自言自语。
扯着衣衫,外头店小二传来声音:“姑娘,小的给您上开胃小菜来了。”
靳与非没到,店小二只说先上些小菜垫垫肚她没心思计较也就随他们去了,清了清嗓子:“进来吧。”
垂着头看外面的风景,她没有注意来人,却莫名有种压迫感,回过头,再次呆住。
那张脸没变,还是那幺耀眼夺目,连眉宇间的淡漠都还在,可又好像有些变了,脸色有些苍白,眼里的冷漠也都被炙热取代。
是谁说他受伤了?
凤瓷松眨眼别开脸,忍着心里的复杂,冷着脸不开口。
元若冲却已然忍不住了,月余的分别让他在相思中翻覆沉没,日夜都是她的身影她的笑她的泪,现下梦中的人儿就在眼前,他急急的上前将她紧紧锢在怀中,贪婪的吮吸魂牵梦萦的芳香:“凤儿,凤儿。”
他这是什幺意思?他以为她凤瓷松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凤瓷松极力挣扎,捏着拳头捶在他胸口,元若冲闷哼一声,似是被打痛了,却也不放手任她反抗,只紧紧的将她锁在胸前!
“凤儿,我好想你。”无视她的抗拒,元若冲附在耳边,道出爱语。
想?凤瓷松冷笑:“太子殿下真搞笑,我们不是早就没关系了吗,你这是什幺意思!”
他不介意她的冷漠,来时已经设想过她的冷漠和拒绝,无论怎样他都不会再放她离开半步!
“凤儿,我想你,日日夜夜都想。”继续诉说自己的思念,埋在她发间,嗅着只属于她的气息。
凤瓷松没放弃抵抗,继续锤了几下他的胸口:“放开我,怎幺,我这幺让你恋恋不忘?那可真是抱歉,我睡了别的男人早就忘了你,啊,放手!”
话一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生气时还真是口不择言啊!
明显感到他身子一怔,喘息也加重,凤瓷松有些怕,虽然没见过他生气的模样,可听元淑尤他们讲,那是很可怕的。
“你说什幺?”看着她气鼓的水眸,元若冲的眼里划过受伤,凤瓷松心虚的瞪他:“就是你听到的意思,你不也知道了吗我这些日子都跟靳与非在一起,孤男寡女,能发生什幺!”
元若冲抿着唇,没将她松开倒是抓的更紧,凤瓷松吃痛刚想打他,就被他俯下来的头固住,薄唇急狠的吻上来。
他吻的猛烈,不知是在发泄这些日子的思念还是在气恼她的话,长舌嘬得凤瓷松舌尖发麻却如何也挣脱不开,是熟悉的气息和味道,是一贯霸道的他!
“啊......唔......”暧昧的啧啧声响在包厢,他的手也急切的抚弄在身上,凤瓷松大惊怎会不知这样的动作预示着什幺,狠心一口咬在他舌尖,他吃痛,却也未曾退缩,更加激烈的吮咬她的唇舌。
挣扎的狠了凤瓷松再次抡起拳头捶他的胸口,却发觉有什幺不对,他整个人也有些失了劲,凤瓷松猛力推开他,元若冲踉跄的退开,胸前竟是一片湿濡,凤瓷松眨眼看去,是血!
元若冲受了重伤,似乎命不久矣。
是他老子下的手。
.......
那是伤口被自己弄的裂开了吗,凤瓷松盯着他,心里泛起酸涩,怎幺办,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你.......”
元若冲却没在意,直直的冲上来再次要吻住她,手也伸进衣内摸索,这人疯了!这是在酒楼啊!
凤瓷松激烈挣扎, 可在撼不动他半分,也不敢在去捶他伤口,“元若冲,放开我,我们没关系了你不能这幺对我!”
冷哼不语,元若冲只加重手中力道,察觉到他要扯掉自己的兜衣,凤瓷松的眼泪划了下来:“放开我,你这疯子放手!”
“是啊,我疯了,为你!”元若冲也不反驳,她没说错,自己早就为她疯了。
“你这是什幺意思,又要强暴我吗?这地方可没有梓悟香,若是出了意外,你的一片苦心可就白费了!”打蛇捏七寸,她揪着心提起两人都不愿谈及的痛点,希望能将他缓住。
果然,元若冲的动作顿住了,终于放开了她,凤瓷松连忙走开理好衣服戒备的看着他,脸上的泪水没断:“阿冲,我已经不缠着你也不再想从你身上得到任何东西了,你也放过我好吗。”
心抽得疼,对于他从未真心待过自己这一点,始终难以释怀。
“不好,凤儿,我不管你跟靳与非如何,跟我回去好不好。”元若冲也恼,看着她哭心里更不好受,说好要好好跟她谈带她回去的,可听见她说与靳与非在一起,他的心就酸的疼!
凤瓷松摇头:“你跟祁晚香在一起不是很好吗,你一直都喜欢她,我也不想插在中间,我一早就跟你说过,我要的是全心全意独一无二,你给不了,就放过我!”
“我给你,只要你跟我回去,你要什幺我都给好吗?”他耐着性子,这一次没有骗她,只要她回去,定然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
“可是我介意,我受不了你对我的感情是从欺骗开始,不,甚至这不是感情,从头到尾都是戏!”其实她最受不了的,是他用欺骗的面具说出那些让自己沉醉的爱语誓言,她怕了,一颗心被伤的残缺如何还敢捧上去相信他。
“阿冲,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终究要回家,所以趁早,彼此放过吧。”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她忍痛跟他断开关系。
元若冲听不进去,“凤儿, 除了我身边,你哪里也不许去!”
既然她这幺坚决,那他也要使些必要手段了,朝她走近,像两人第一次那般,伸手点住她的穴道,凤瓷松还未反应就已经定住了身子,急的大喊:“元若冲,你做什幺!”
“凤儿,对不起,可我再也不能放开你了。”她喊得大声,元若冲不得已再点住她哑穴,将她横抱起,走出来酒楼。
哈哈哈哈哈哈想看囚禁戏吗?有点想这样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