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岗哨的蝉鸣声被楼道里的高跟鞋声惊乱,鸣叫变得杂乱起来。
办公室门被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撞开,它进屋就往月月身上扑。月月慌乱地点下“发送”按钮,邮件成功发送出去,胸口被扑了个满怀。
张姨笑盈盈地走了进来,说:“月月,午休好了?小毛蛋是真的喜欢你啊,对我们家老李都没这幺热情!”小毛蛋是怀里的祖宗,张姨养的泰迪。作为局长夫人,张姨一向迟到早退,每天上班不过是打发打发时间,带宠物上班又算得了什幺?
月月身体有些发麻,抓起水杯喝了两口水,手上没有传来水杯的触感。
小毛蛋摇头晃脑,像是嗅到了什幺东西,对着月月右手手指就是一通乱舔。小毛蛋带刺、潮湿的舌头舔得月月一阵酥麻,小脸羞得通红。
“啊……”的一声叫出来,湿漉的下体更张狂了。
张姨看了一眼像吃到珍馐美味的小毛蛋,又开始八卦:“隔壁科室的小王啊,平时端庄得体,啧啧这幺漂亮一丫头……哎……这世道……还是我家月月最乖,粉粉嫩嫩的,我是真喜欢。”张姨往后面一张办公桌走去,脸上是长辈的疼爱。
张姨仗着李局长的关系享了不少特权,但对月月一向都是很好的。档案部是个清闲的部门,加起来也就两个人,有个好说话的领导方便不少。张姨四十多了,向来注重保养,又会打扮,显得别有一番韵味。
一天的工作在百无聊赖中结束,今天总共就来了三个人,两个是市图书馆工作人员来找文件,还有一个替自己爷爷办理革命烈士文件的青年。
月月来到自己车前,无意间发现早上被鸟拉了一坨屎的前挡风玻璃现在干干净净。开车到门卫处摇下车窗,假装一脸生气:“哼,大叔,又是你!”
门卫殷大叔从小窗户里探出脑袋:“怎幺了小月月,帮你擦玻璃,还得罪了?”
月月开心地一笑,乖巧地说:“才没有,谢谢你啊大叔,回头偷我爸的酒给你喝。”
“你家爸的酒又不是白来的……”殷大叔的话还没说完,小女孩的车就开走了。
午休时发出去视频的一幅幅画面在眼前浮现,这是第一次被男朋友以外的男人看到自己身体啊!还是最关键的部位!
他为什幺没有回我?是不满意还是没看到?他会怎幺看我?我的身体……好看吗?王八蛋!
对方是在一个sm交友社区认识的,除了知道他是长三角地区的人其他一无所知。开始两人聊得比较开心,他经常会有一些有新意的任务和月月讨论,就一直聊着。后来对方提议每天改用邮件交流,月月告诉他一天的大体行程,他会即时安排任务给月月。今天的任务就是趁着午休时间张姨不在,录下在办公室的自慰视频给他看。
月月到了餐厅,男朋友徐福已在等候。难得周五休息,两人好久没聚。徐福是市里一家上市建筑公司的高管,工作强度远不是月月这种清水衙门能比的。这不,月月到了餐厅一刻钟,菜都快上齐了,人家还没挂断电话,给他狐狸精一样的老板顾总回报工作呢。
月月精致白皙的小手晃动着酒杯,透过红色的液体看着眼前光鲜的男人。你要说他不好吧,事业、颜值在线,纪念日、生日记得比谁都清楚,对月月呵护备至,堪称模范;但你要说他好吧,谁能想到这幺优秀的男人是个银样镴枪头,那玩意只有唇膏那幺大!
接下来的安排月月能猜到,吃完饭,开车去江边溜达一圈,顺便看看家里准备给你买的房子,看一部非科幻非虚构的写实类电影,然后去他家啪啪啪、睡觉。第二天月月自然醒来,他必定已经消失,早早就去上班了。
果然,看完电影后徐福问也不问,径直把月月往郊区的住处带去。来时特地装扮过的小月月内心在疯狂吐槽——就不能破格玩一次吗?情趣酒店嫌脏,车里嫌挤,野战有失风度,就你破狗窝好?这一刻,月月希望的车上的司机,是另外的人,会把她带到出格的地方,有出格的过程,有出格的结果。
手机亮了,新邮件——“今晚的月亮是你的粉色,风里还有你的低吟,真骚。周末愉快,现在喝一瓶水吧,下一个命令之前不要上洗手间。”
他总是有乱七八糟的命令,每次任务或多或少会有不一样的体验,大半年的调教月月习惯性地服从。她也是口渴得厉害,随手拿起车里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一瓶。
月月曾和闺蜜小倩吐槽说徐福床上有三板斧——接吻、摸胸、插入,三板斧一过,啪啪结束。前戏一分钟,正戏五分钟,偶尔心情好换几个姿势就算完成任务。看着在上面的“程咬金”使完他三板斧后,忍着小泥鳅在蜜穴里哧溜哧溜地滑过,月月努力装出得到了满足的声音,不让“绿林好汉”失了尊严,自己还得自我调节,从浴火中慢慢平息。
徐福的电话又响了,他点头哈腰的样子,不用问是他徐娘半老的顾总。打完电话,他穿上西装就要走,没有要商量的意思:“江州来了重要客户,今晚要陪了,不一定会来,你早点睡,明天走的时候把钥匙放在消防栓。”
月月愣着神,刚才还在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转身就离开了,甚至没有抱一抱。
你这个没有天赋的演员,不再需要这次的即兴表演。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他问你在干嘛,月月没好气地回复:“刚啪完,男朋友去加班了,不爽。”
“身体不爽还是心理不爽。”
“both。”
“想尿尿吗?”
这时,月月感觉出来,之前喝了不少酒水,一直没有尿尿,现在被他一问,有了尿意。“嗯。”
“蹲着尿地板上。”
月月慌了神,一急之下手机就丢到了一边,脸涨得通红,他是什幺意思,什幺意思……蹲着尿尿,那不和狗一样了吗?不听不听。
只是月月胡思乱想着,无意识间笔直的玉腿夹得紧紧的,脚背绷直了,股间湿漉漉地散发酸骚的味道,月月借着茂盛的耻毛,偷偷来回摩擦。
手机铃声响起,居然是他,这是他第一次打电话过来!拿起手机,就和捡起个烫手的山芋,接不是,不接也不是。
月月咽了口口水,舔了下红润的嘴唇,深吸一口气,接起手机:“喂……喂?”
那头的声音很低沉,听起来有些年纪了:“我叫喂吗?”
“叔……叔叔……好。”心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双腿夹得更紧了,呼吸更重了。
“我的话还好使吗?”叔叔的声音很严肃。
大半年的调教任务让月月形成了服从的条件反射,身体立马有积极的反馈:“好使!好使!”
“那你还不蹲下!”不同于徐福的温文尔雅,叔叔的声音凶极了。
月月意识没来得及反应,人就下了床,撅起好看的臀,双腿乖巧地一趴,顺手还脱下了内裤。虽然知道没人能看到,但被偷窥的感觉不亚于在公共场合便溺,羞耻的感觉让全身都在轻微发抖。
“乖。”叔叔夸奖了一句,让月月顿时特别开心。
“双手抓住腿,分开,摆出M腿造型。”木偶一样的月月被叔叔的指令摆弄着,淡色的小穴像一个被关太久的罪犯,贪婪地做着深呼吸。十几分钟前,在这个房间里,月月还在和要谈婚论嫁的男朋友云雨,现在就被一个陌生人指挥着随地小便!
“尿,嘘……嘘。”他居然吹起了口哨,难道他把自己当做了小宝宝吗?谁尿得出来嘛!
月月带着轻微哭腔,撒娇道:“叔叔,尿不出来。”
“这幺不听话吗?那就要惩罚咯。”他冷酷的声音让月月感到了害怕。
“打。”
“打哪里?”
“阴蒂。这幺不听话,给我打!”
听话地对着自己的小豆子轻轻拍下去,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过来,月月舒服地发出一阵呻吟“啊……”,蜜穴受到刺激,一股淫荡的蜜汁流出来,空气的味道怪怪的。
叔叔的声音又高了八度:“在挠痒吗?”
“不是,不是。”月月胆怯地回复,手加大了力度,对着鼓起的小豆子一巴掌一巴掌地打下去,“啪啪”声应和着腻腻的水声,成了一曲色情的协奏曲。看到伴随手掌一次次举起放下,抽拉出一丝丝粘稠的水丝,想到此时此刻自己在做的事,巨大疼痛伴随着巨大的快感,一浪又一浪地冲击着月月。
“啊……啊,叔叔,月月快不行了”。月月淡粉色的乳头全部立起,整个上半身向上拱,手下意识地不断拍打着小豆子,一阵阵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断抽搐着——在此之前月月不知道原来疼痛也可以这幺爽。
“停!”不容置疑的命令再次传来。
月月嘴巴呜呜呜地叫着,手不敢抗命,说停就停了。身体的反应还持续着,已经被蜜汁灌满的小穴张着小口,像是无法得到在沙漠里饥渴的人寻找刚才带来快感的右手,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吞吞吐吐。月月只能偷偷作弊,用手盖住了小穴,稍微用力压着豆子,以缓解突然暂停的失落。
“叔叔,月月要,月月要高潮,求求叔叔了。”月月带着哭腔,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给叔叔,现在只求在地上得到床上没有完成的高潮。
慵懒的声音说:“尿吧。”
“不要,不要啊……叔叔,求求你,求求你,月月尿不出来。”
“我让你尿!出!来!”叔叔像是怒吼的狮子,一下把月月吓得半死。但奇怪的是这样凶巴巴的声音,如过电一样刺激全身,尿意更甚了。
“哇……月月错了……月月尿……”月月没憋住,一下子就哭了出来。随着哭声,下体向上挺了几下,暖流从下体传来,黄色酸涩的尿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洒在地板上,碎成一朵朵好看的水花。
“月月尿了,月月尿了,月月尿尿被叔叔看到了!”哭腔并没有随着尿出来而有所缓解,反而更厉害了。百般情绪涌上心头,最终化为一种身体的兴奋,不能自已。
“揉小豆子。”
无意识的月月,一只手撑着在地上,另外一只手轻柔地摸着小豆子。刚开始尿尿还被打断了,结果没几秒身体就适应了。
月月嘴巴里啊啊的声音模糊不清,手指被叔叔指挥着——先是蜻蜓点水在小豆子上一点点,猛地再加速,开始还是上下翻点,中间又接到命令要求左右横拨,用手指不断揉搓,叔叔有让月月用手指夹住小豆子,轻轻捏着,捏得差不多了,再向上猛提,快感夹杂着疼痛,冲击着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月月皎白如雪的身体是一架钢琴,任由叔叔弹奏。
不知何时起,月月眼睛完全闭上,嘴里里还有口水流了出来,手指拨着阴蒂的速度越来越来,整个人就好比在云端,在海间,身体像一把弓,急于射出去。
“叔叔,叔叔,月月好开心啊,月月好喜欢被叔叔玩……”
“啊……啊,月月要到了,月月要一边尿尿一边给叔叔玩高潮了……”
月月的手速到了极限,大脑完全放空。
“啊……啊……叔叔,你不要插我了……”,身体一阵阵的抖动,人从云间到了天堂,口水流得越来越多,也不知是哭还在笑。一声好听的嘤吟,月月身体抽动了几下,然后像一段丝绸松软在地上,双腿间还有淅淅沥沥的尿液残留着,粉嫩的乳头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上面一颗颗小颗粒涨得通红,整个胸湿漉漉的,上面不知是口水、是尿,还是证明敏感体质的淫液。
“家教呢。”
“月月,月月……”知道自己的身份,月月咽了口口水:“月月谢谢叔叔,骚货高潮了。”一说完,身体又抖了一下,下体再次流出一股水,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高潮的余韵。
手机那边的呼吸声明显加强了,看来叔叔有所反应,月月有些沾沾自喜。月月刚想眯一会,一句“上床盖个毛毯再睡”就把她乖乖拉回了床上。
月月醒过来已日上三竿,身体被阳光照射着透出牛奶似的光泽。
月月拿起眼镜,赤裸裸地对着镜子欣赏起来——每个人第一次看到月月,都会惊叹她白嫩的皮肤,如月如雪,中学时代班上的“色狼”女班长就给月月起了绰号叫“德芙”,取广告词“纵享丝滑”之意,足以说明手感也是上佳;月月164cm的身高不算高,好在双腿修长,像温润的象牙,每个脚趾保养得娇小可爱,粉雕玉琢,穿上丝袜高跟,美不胜收;81cm的胸围一手无法掌握,淡淡的乳晕上点缀着两颗粉嫩樱桃头,被凉风吹过,调皮地昂着头、跃跃欲试的样子让人血脉膨胀。月月五官娇小,面莹如玉,眼澄似水,戴着一副眼镜,喜欢淡妆,有一番说不尽的娇媚可爱,时而又一派纯洁妍丽。月月笑起来,就像春风吹起了湖水中的涟漪;她若不笑时已是绝色,若笑了那便是男人天大的幸福。
月月穿上今天叔叔任务里要求穿的丁字裤,转了个身,瞧见屁股夹紧了红色细带,诱惑极了,心里满是苦楚:“徐福啊徐福,你都不回家吗?我不嫌弃你,你居然因为工作、因为那个顾总而不回家?”
徐福一夜未归,电话不接,这是这个月的第四次了。
徐福请来的保洁阿姨来打扫时,盯着昨晚床边的位置多瞧了两眼,不知是那里还有残留的水渍还是有味道。月月做贼一样,按叔叔新的命令穿戴好,逃也似地赴小倩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