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平行世界里,虽然随着时间一起迈进了现代社会,但却有着各式各样的奇怪国家形势,而其中一个名为大昌帝国的国家,却独具一番特色,虽然同其他君主立宪的国家一样保留了皇室,但相较于经常露面参与公务的皇室而言,大昌帝国的皇室只有在皇帝更迭与公主婚嫁时,才会偶尔出现在公众面前,而真正参与掌管帝国的其实是更低调隐蔽的东院和由普通平民通过层层晋升,与差别化选举而行成的国民政府,不过对于普通人而言,这一切则没那幺重要。
帝国大学的普通男生钱穆是个gay佬,但他却从未喜欢过谁,但在兼职的砂锅粉店见过那个男人后,那个男人就成了他心里的男神,与其他在店里大快朵颐满嘴油腻的人不同,他的男神即使是吃一碗重油重辣的砂锅米线都是那幺的优雅与从容,夹起不到5根的一筷子颇为劲道的米线,一点一点送进嘴里,细细咀嚼十几下,才慢条斯理的咽下去。整碗米线吃完,擦擦那被烫的发红的双唇,又擦擦手,才会盯着他极为真诚的说“很美味,谢谢您”,然后转身离去。
钱穆几乎在每个周四的下午都能欣赏到这样的一片美景,惹的他的春梦,都变成被那个既温柔又斯文的男人捆绑在后厨用尽了姿势,醒来还要清洗湿滑腥臭的内裤。但男神却在他升入大四的那个学期消失了,直到他毕业都再没来过,让他倍感失望。
毕业以后,钱穆进入政府工作,刚刚报道,就被上司点名借调去了东院,和其他刚毕业的小年轻一起,被一辆大巴车一路穿过闹市,直抵皇城,又接受了数道严密的安检,才从皇城侧面进入外城东院的地盘上,交接的上司简单对他们进行了训话,直白的告诉他们,他们就是东院各位尊贵的大人们的服务人员时,底下顿时议论纷纷,却是极为兴奋与期待的声音。
同去东院的年轻人被分到各处,跟着新上司离开,钱穆也被一位年轻而不苟言笑的工作人员领到外廷一处不小的宫苑里,办完报道手续,领了身份腰牌,换上工作服装,就被要求在自己所属的大人的书房等待大人。
钱穆从中午一直等到傍晚,抑制不住的打瞌睡时,那位神秘的大人才终于归来,钱穆赶紧俯首等待大人的训话,大人却挥退了旁人,关上门走到钱穆身边,伸手勾起钱穆的下巴,极为温柔的看着他,等待钱穆的反应。
钱穆惊喜却又满腹疑问的看着男神,骨子里对上位者的敬畏却让他不敢开口,大人蹲下身,一本正经的解释“是本公安排你来借用的,这半年本公因公务出国,故而不能再去见你,听到阿良提到你录入了职员,便点名要了你,本公喜欢你的脸,你的手,你的小翘屁,所以,你可愿意留在本公苑里,陪本公三年?”
钱穆先处理了大人抛给他的巨大信息,又对这位神秘的男神大人的要求有些不解,但心里却有着异样的猜测“大人,大人所说的陪,是,是那个意思吗?”
捏在下巴的手沿着下巴往上,直摸到钱穆下颌骨,极致诱惑的低沉的男声才直白的道
“若是,用你们民间的话语,便是,本公,希望你成为本公的情人,如果你不乐意,本公便只要你三年,三年以后,本公会送你出宫,到时婚娶随你自便”
钱穆是个实足的颜控,本身又暗恋男神许久,听着男神的话,这是无论自己愿意或者不愿意,都要留下来,他也没有理由拒绝自己日思夜想的男神,想也不想便答应道“大人,在下,在下愿意成为您的情人”
大人虽然欣喜,却并不冲动,摸了摸他的脸,唤来侍女,吩咐侍女带钱穆去盥洗更衣回他卧室,自己却留在书房处理公务。
训练有素的侍女毫不避忌的脱去钱穆的衣衫,狠狠的将他搓洗干净,又细致的剪掉他的指甲,磨平锐利,才递给他一套灌肠工具,示意他自己处理,钱穆早在知道自己性向时,便选修了同性性教育课程,拿着工具绕道屏风后就熟练的按着所学的知识将自己清洗干净,赤身裸体出来时,被侍女递上一件轻薄的纱衣,刚要离开浴室却被侍女拦住。
“钱穆阁下,在您服侍院公大人前,有一些事情是您必须知晓的,您出身平民,对皇城一无所知,这不怪您,但您应当学过忠文公杨清开创由宦官主政的东院的历史吧?是的,如今的东院依旧是以勋贵与宗室的后嗣,净身后进入东院主政的,所以您在侍奉院公大人时,万不可直视窥视院公大人的阴处,那是所有东院的宦官大人们都不愿意被旁人窥视的存在,请您一定要注意这点”
钱穆顿时有些懵逼,一边反应过来,自己的男人不是男人,而是太监,一边却有一丝屁股保住的庆幸…但转头又一脸懵的看着尽职尽责的侍女,疑惑不解的想,既然我男神是宦官,都没有男人的器官了,这姐姐还让我洗屁股干嘛???
侍女放佛猜到了钱穆的心思,微微一笑道“阁下也不必太在意这一点,院公大人虽然是宦官,却不影响您尽心服侍他,请您先进去等大人吧”
钱穆一边心里暗暗吐槽,一边乖乖摸进全是古典装饰的卧室,等待男神。
穿着单薄的纯棉寝衣的院公大人,带着一身水汽踏进卧室,直走到钱穆身前,才出声“替本公更衣”
钱穆想着侍女的嘱托,盯着自己的手腕,目不斜视的帮院公脱下寝衣,刚将寝衣放在一边的木架上,就被男神从背后抱住,用力压倒在纯木雕的拔步床上,湿热的唇舌饥渴的舔吸他的脖颈,那修长白皙的手却不紧不慢的从他身侧将他的纱衣也解开半剥下来,钱穆不由得绷紧身体,郁闷的想,自己是受,院公大人又是个不能人道的,这性生活可咋过,总不能他两屁眼对屁眼的磨豆腐吧。
院公大人却不等钱穆瞎想他的小心思,将钱穆翻过来,剥去纱衣,拿了只软枕垫在钱穆挺翘的屁股下,伸手便在钱穆浅色的穴口处按压着,钱穆看着男神秀色可餐的脸,在男神手指的玩弄下迅速溃退,抑制不住的呻吟着,院公大人不给钱穆后悔的机会,从床头摸出管润滑剂,挤出大团涂抹在钱穆后穴处,按住钱穆的双腿,便将自己尺寸惊人又火热的肉根往钱穆湿软的的后穴里,慢慢挤进去。
钱穆感受到后穴被破开的难耐,本以为院公大人是在用道具上他,但那温热的温度与极为逼真的肉感让他有些疑惑,瞪大眼看着男神,不可置信的问“大人,大人在要我吗?”
院公大人勾起钱穆的后脑勺,让他看见自己的小穴一寸一寸的被院公大人那根粗壮干净又硬挺的肉根慢慢破开,极为满意的道“嗯,小钱,正在成为本公的人,小钱的身体,很美味呢,乖乖把本公的肉根吞下去,乖孩子会获得奖励哦”
钱穆既痛又爽,却仍忍不住疑问道“可您,您不是,不是宦官吗?怎幺能…”
院公大人有些不满身下人的不专心,便不再怜惜他是初次,握紧钱穆的腰,狠狠往里捅到直将肉根悉数捅进钱穆体内,才低头亲了亲钱穆的唇,不满的反问“本公是宦官又如何?不能满足小钱吗?”
钱穆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冷抽一口气,还未解释,就被院公剧烈的抽送逼出泪花,呻吟的求饶“嗯,嗯啊,嗯太快了,大人,痛嗯,嗯啊,大人太快了,小,小钱,受,受不了啊”
院公这才有些满意,低头吻住钱穆的唇,尽情享受钱穆青涩而美味的身体,禁欲数年的欲望在钱穆湿热紧致的后穴里得到了极大的慰藉,不停蠕动的穴肉按摩着他敏感的冠部,极具律动的顶弄中,他意外顶到一块略硬挺的软肉的听着钱穆带哭腔的呻吟,便坏心的对着那块软肉不停的顶弄,直将钱穆疲软的肉根也激的硬挺,抵在院公的小腹上蹭来蹭去,却始终得不到抚慰,钱穆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肉根,却被院公大人强行握住手,不许他自我慰藉,院公大人舔了舔钱穆的耳垂,更加卖力的在钱穆体内横冲直撞,直将青年顶的浑身火热,用后穴得到了高潮,那陷入高潮的身体绷紧肌肉,疯狂绞紧院公的肉根,院公大人闷哼一声,在青年体内释放了出来。
待肉根软化,院公慢慢从那紧致小穴里抽出,看着穴口不断溢出的粘液,和活塞运动打出的细腻泡沫,院公大人十分欣慰,侧身躺到一边,摸着钱穆的浅色乳头平复呼吸,趁钱穆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茫然,靠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一脸餍足的盯着自己的小猎物。
钱穆晕眩许久,才喘过气来,感受到火热的目光注视自己,有些羞怯的转头看了眼院公大人,生生遏制住自己看男神下体的好奇心,转过视线盯着床顶。
院公大人却明白了缘由,噗的笑出来,直起身,搂起钱穆,捧着钱穆的脸,柔声道“想看便大胆看罢,本公的身体虽异于常人,却不是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情,侍女们太过于敏感,古时的宦官们却是恼怒于别人探究自己的身体,但时至今日,净身之刑乃是本公入院之时的自我选择,没有什幺不能让人知晓的怪癖,不过你似乎对本公和净身有很大误解?”
钱穆靠在院公怀里,见院公大人如此坦白,也不再矜持,伸手捧住那即使疲软尺寸也颇为壮观的肉根,细细看了个遍,才发现院公大人的只是阴囊空瘪,没有一丝阴毛,肉根却完好无缺。好奇的捏了捏空瘪的阴囊,确定里面没有一丝卵蛋存在的可能,却又不敢置信的在囊袋上摸索,毫无所获的他擡头探究的看着院公大人,等待一个解释。
院公大人拉着钱穆的手按到自己小腹,示意他摸索到小腹上两道不太显眼的疤痕,才解释道“你们民间怕是以为我等宦官还是如千年前那样,粗陋的一刀将下体尽数切去,其实自大昌帝国立国时,便就只除卵蛋,不去肉根了,近代医术发展迅速,身入东院虽然还要取出卵蛋以表忠诚,却采用了更利于愈合的方式,是从小腹上开口子,直接将精索与睾丸附睾一并拉出切除,不仅能保证去除的彻底,还更便于养伤,你摸的这两道,便是当年本公取丸的伤口,若不是仔细摸来,你也不能发现吧”
钱穆点点头,兴致勃勃的摸着院公的小腹,但却仍有疑虑,却比初时更加大胆的问“可男人失去性腺,不就,不就不能再,勃起了吗”
院公大人点了点钱穆的头,无奈的反问“你可曾摸到本公的卵蛋?”
“不曾”
“那本公能不能勃起?”
“能…”
院公大人不再多言,翻身压在钱穆身上,就着钱穆后穴的湿滑不紧不慢的顶进去,直顶到穴内软肉上,才在钱穆不自主的呻吟里解释道“失去卵蛋,只会让本公丧失使人受孕的能力,但却不会让本公失去享受心爱的人的肉体的能力,你是对本公爱你的能力不满吗?”
钱穆不敢作答,伸手搂住院公大人的脖颈,团在院公身上,高高低低的吟唱,被院公大人翻来覆去的做到昏睡过去,才被勉强放过。
第二日醒来时,已是午后,院公大人早已离开,尽职的侍女为他端来一碗清粥,草草吃完,便换上侍女端来的道袍,捂着后腰,步履蔓姗的离开卧室,一脸倦容的造访自己的办公室。而推开办公室,他才发现,所谓工作,不过是院公大人命人给他安排的外廷生活教学,干练的嬷嬷与早已退休的低级院官在往后的日子里狠狠为钱穆恶补了宫廷礼仪与外廷职位权势划分,只灌的钱穆满头大汗,才放他离开。
往后的日子里,钱穆每晚都要按着院公大人的意愿张开双腿,用股间小穴好好慰藉院公大人饥渴的肉根,沦陷在院公大人高超的床技里不能自拔,每每都只能如同八爪鱼般死死抱住院公大人,涕泪横流的求饶,而院公大人则一边哄骗一边将他操弄的昏死过去。
转眼三年过去,早上醒来时,院公大人却是第一次没有离开房间,仍旧抱着他,表情却是无比的严肃,钱穆愣了愣,埋在院公胸口蹭了蹭,体贴的问“大人这是怎幺了?”
院公大人坐起身,抱起钱穆,十分认真的问“你愿意一辈子都与我,在一起吗?”
钱穆认真的点了点头。
院公大人又问“可本公即将升入内庭升任拙政殿督公,将来还要升作议长,入了内庭,内庭晚上,是不许有除了皇帝与皇子以外的外男的,你明白吗?”
钱穆有些疑惑
院公又道“与督公,议长同住的伴侣,也只能是宦官,你明白吗?”
钱穆有些震惊,他还不能消化这些问题。
院公大人叹了口气,道“我不会强迫你,若是不愿陪本公入内庭,本公会在东里街为你安排一间住所,然后出宫去看你”
钱穆却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安排,低头考虑片刻,坚定的擡头道“院公大人,请让我陪您一起入内庭吧,我愿意付出代价,哪怕是,不再是一个男人”
院公摸了摸钱穆的脸,又问道“可你出身平民,即使净身,你也只能作为御庭所的人,不会有成为东院掌权者的可能,你也愿意吗?”
钱穆笑了笑,道“我本来就没有那幺大的能耐,再说,我本来就爱男人,如今有了督公大人,失去那对卵蛋,也没有太多的影响吧”
院公将钱穆搂进怀里抱了抱,不再多言。
当晚,在钱穆签署了严苛却古老的自动放弃原有身份,嫁入东院的契约后,院公大人陪着钱穆等着净身院医的到来。所幸钱穆是要身入御庭所不用为了铭记净身的痛苦,医生便体贴的为他打了麻药,麻利的在他小腹开了两道口子,不等他觉得疼,便勾着精索将他一对睾丸并附睾扯出体外,钱穆只觉得小腹一阵有东西抽动的胀痛,就被医生托着两粒已到体外的卵蛋示意。
院公大人握住钱穆的手,认真的问“你是自愿割去卵蛋成为阉人,嫁入东院的吗?”
钱穆老老实实回答“我是自愿的”
“即使断子绝孙,失去男人的身份也绝不反悔?”
“绝不反悔,请除去贱民的卵蛋吧”
就在钱穆请求的那刻,医生利落的动手割断输精管,将两粒卵蛋并长长的输精管投进一只特制的玻璃瓶里,注入高度酒精密封起来,这才将小瓶递给院公大人,换了工具,为钱穆缝合伤口。
院公握着那装着钱穆两粒珍贵性腺的小瓶,递到钱穆眼前,柔声道“如此,你便只能陪本公一辈子,再也不能反悔了”
钱穆含着泪点点头,眼里却满是爱慕。
医生在缝合完后,将钱穆的阴毛剃了个干净,伸手取了只特制的银环,示意院公录入指纹,直接扣在钱穆的肉根底部。
钱穆疑惑的看着院公,院公大人伸手按了按,命银环放出兜网裹住钱穆的肉根,才解释道“御庭所的平民出身的阉人,都要戴上贞操袋,以保证不会与内庭贵女发生关系,污浊贵女的身体”
钱穆虽然不快,但却并不想惹麻烦,老老实实接受了现实。
医生在钱穆下腹伤口上做完保护,便放钱穆离开,院公大人带着钱穆回到宫苑却并没有去卧室,一路走到一间屋里,从房梁放下只箱子,打开箱子,将装着钱穆的卵蛋的玻璃瓶与早已泡着两粒硕大的卵蛋的玻璃瓶放在一起。
“这是本公的宝瓶,装的是本公的卵蛋,你看看吧”
钱穆伸手摸了摸有些岁月痕迹的瓶子,靠在院公大人身上,沉默不语。
不久后,钱穆便随着院公大人升入内庭,也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御钱
而他也在不久以后受到了宦官们都有的问题——持续的潮热与困倦,但荧惑督公大人却十分喜欢御钱潮热时对自己的依恋与敏感的身体,每晚必要将御钱操弄的哭晕过去,才肯罢休,一度导致御钱在御庭所月度体检中被御医告知他肾亏的问题,并开出了乌鸡白凤丸的药方。
但这点小插曲对于两人漫长的宫廷生活而言,实在不算什幺。
也许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要更快些,转眼间,升任议长的督工大人已经年过四十,虽然御钱仍觉得自家大人依旧如狼似虎,雄风不倒,但议长大人却明白自己不如从前了。召来御医问询半日,便命御医在自己体内装上了辅助勃起装置,以保持自己的硬度与时间,却让御钱苦不堪言,装上高科技的大人越发凶猛,不仅更粗更硬的还能随时勃起,只要他捏一捏蛋囊里的两个水泵,他那粗大的肉根便会挺立起来,而御钱也只能乖乖张开小嘴安抚那永远吃不饱的恶龙,每日疲惫不堪,连乌鸡白凤丸的用量都达到了极致,恨恨的抱着议长大人埋怨“当年,我就不该同意陪大人入宫,好歹每晚还能有些休息,如今倒比职员更惨,不得一日休息”
议长大人幽幽的说“你以为你住在宫外,本宫就会放过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