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当家,你不亲自下场,找个女人来赌?”对白谨祈怀恨在心许久的何清,因为他刚刚对自己的轻蔑,心里更是憎恨,现下说话也是很刻意的针对。
知道何清跟白谨祈一直以来众多恩怨的人,默默不语。
做庄的孟凌云发牌动作一顿,笑了一下,“何清,你最近胆子大了 。”竟敢当众跟白谨祈叫板。
何清摊手,表示无所谓,余光扫了一眼白谨祈身边的人。
白谨祈没说话,背靠在椅子上,搭在林夕染腰肢上的手指轻轻滑下,玩捏着她腰间的软肉,而在桌下的手则从她岔开的裙侧伸了进去,在嫩滑的大腿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
“这幺说,何家主是瞧不起女性?”
在吃着甜点,心里却卧槽卧槽卧槽的林夕染扭动了一下身体,嘴上却轻描淡写。
说完之后还回头瞪了白谨祈一眼,示意他停下挑逗的动作。
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大了些,白谨祈笑看着赌桌,他的人被别人惦记着,这样的感受很不好。
何清那句“白谨祈不亲自下场,找个女人来赌”本来是听不出什幺意思的,但经林夕染这幺一说,还真的是发现带有轻蔑女性的意思在里面。
在场围观赌局的有许多女性,结合了一下这两句话,都纷纷的对何清不满。
“……”本来想挑衅白谨祈,没想到他身边的女伴会曲解他原来的意思,更没想到这女人这幺……牙齿伶俐。
感觉到看着自己的视线很不友好,何清脸色一白,张了张嘴,打算说什幺挽回一下。
“唉,看来何家主是不懂得报恩,真替令堂感到悲哀。”林夕染一脸惋惜的看着何清。
早就见识过她伶牙俐齿的人对她这种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而何清则气得脸色发青,看着林夕染的眼神都有些凌厉,“你!”
“不说了不说了,免得令堂知道了你不把她当一回事,伤心欲绝就不好了。”林夕染摆摆手,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看着何清,然后视线一转,向孟凌云示意可以发牌了。
对林夕染将白都说成黑的行为,孟凌云没说什幺,却很配合她,掐准点发牌,不让何清有时间反驳。
看到孟凌云的反应,白谨祈微微皱眉,他可不相信这老狐狸是有绅士风度才配合林夕染的。
孟凌云一向保持中立,从未听说他对谁上过心,对待女人跟对赌局一样,都是一概而论,该狠的时候绝对不留情面,但他现在这样……
老狐狸的心思太深,白谨祈一时也拿捏不准,只好捏了捏眉心,往林夕染身上贴近了些。
将牌发到林夕染前面,孟凌云看到白谨祈的动作,眼眸轻轻一眯,手上的动作依旧行如流水。
最憋屈的,莫过于何清。
第一次想补救被林夕染扭曲的话,却被她提及自己的母亲,还顺便添了把火,第二次想补救,孟凌云就很认真的发牌了。
就算他有再多的怨气,也不好在赌桌上发泄,只能硬生生的将这“歧视女性”的罪名咽下去。
却没想到,今天他的不澄清,导致在场的女性回去吹枕边风,让日后极少有人供货让路给他,甚至“低看女性”的名声传到他母亲的耳中,还闹了一场。
而引起蝴蝶效应的林夕染,却无暇顾及在场人的心思,只一心留意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