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粟可怖的表情,只让闻斯妤觉得他下一秒就能将自己的腿给打断。
白粟看了她一会儿,微眯起眼睛,语气冷冷的说:“你让我很烦。”
“……”
闻斯妤很无语,一时都不知道应该用什幺话来还击。
她很烦?烦你还折腾我?闻斯妤心里的小人儿早已经把他踹飞了,真想一脚踢爆这人的脑袋!
“烦你就让我回去,我那屋住的挺好。”
闻斯妤往回抽着腿,男人力气太大,她咬牙切齿地跟他扯了半天。
白粟低着头笑了一声,再擡头看她的的时候嘴角上扬着弧度,但在闻斯妤看来那绝不是笑。
“每天都这幺不老实,我只能让你消耗消耗体力了。”
说着,他一手把闻斯妤拽下了床。
她的一只脚被铐住够不到地面,白粟将她的一只腿搭在床栏上,擒着她的脖子也按在床栏上。
“嘶!松开,疼死了!神经病啊!”
就算闻斯妤身体柔韧性比一般人好,被这样折成个奇怪的y形也是很难受的。
白粟把她的衣服推上去,雪白的背上肩胛处的齿印清晰的烙在那里,本来还没什幺反应的胯下瞬间擡头。
温热的手指滑过那个痕迹,俯下头再次咬了上去。
“啊!”
后背一疼,闻斯妤表情扭曲着,手下抓紧了冰冷的床栏,怒骂道:“白粟你疯了!放开我!变态!你就是个变态!”
还没等她骂两句,就感觉内裤被撕扯,异物突然将小穴撑满,男人握着狰狞的巨物破身而入。
闻斯妤背上肩胛骨处的咬痕已经愈合好,现在他这幺一来皮肉又再次被咬破了。痛感马上袭上神经,小腹一阵缩紧。
她的一条腿被架住动不了,另一条腿颤抖着,好像马上就要站不稳了一样。
白粟把她的衣服推倒脖颈,用力压住她的背脊不让她挣扎。
熟悉的血腥味蔓延在口腔里,被湿软包裹的阴茎胀大一圈,身下的女人闷哼一声,却被他一下捏住了脸。
“叫出来!”
闻斯妤起不了身也转不了头,她看不见白粟的脸,但却听出他的语气异常阴沉。
差点气的咬到舌头,她压抑着呻吟声,低哑地吼道:“叫?叫你大爷!人渣!狗!”
本就阴郁的脸色更沉,白粟皱了下眉,低下头又一次咬在了她肩胛处渗血的齿痕上。
“啊啊啊!”闻斯妤觉得那块肉快被他咬掉了,惨叫一声,反手就要去抓他,“狗!你就是个狗!变态!”
钳住她伸过来的手腕,不让她动弹分毫。白粟这一下更狠,真觉得再一用力就会咬掉她的一块肉。
闻斯妤疼的直抽冷气,可小穴却因为受到刺激收缩的更紧更快。
白粟放开她,舔了舔唇齿上留下的血渍,看着那块被自己咬过的痕迹,心情说不出的舒爽。
没再蹂躏她的伤口,男人掰开她的腿心,专心地发泄着情欲。
闻斯妤被他用反人类的姿势压着肏干,等她第三次泄身的时候腿已经麻的完全没有知觉了。
她都担心这条腿是不是就这样废了。
等迷迷糊糊的醒来,闻斯妤好一阵叹气。
一想到被人渣白粟差点咬掉块肉,她整个脑仁都气的疼。
背上已经被处理过了,还是感觉得到火辣辣的疼。这个狗男人咬人上瘾,她会不会得狂犬病?
闻斯妤没看见某个白姓人渣的身影,提心吊胆地担心着自己后背的伤,怕他再化身成狗咬自己。
白粟没在房间,在会议室与莫三和老酒通视频。
“大概三天后,最早中午十一点,最晚下午四点。”
老酒报了个时间,这是他做出的最后估算。
“行,我知道了。”白粟沉吟了一会儿,又道:“三哥你这边也抓紧时间,务必在三天内结束,我们的人一定全部撤手。”
“明白,四少。”莫三应了声。
说完需要注意的几个细节,白粟让他们两人也注意休息。
切断视讯,白粟坐在靠椅上没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想驱散一些睡意。
本来他很渴求得到的困意,现在却叫他烦躁的不行。
白粟觉得自己口里仿佛还有一丝腥甜的味道,又想起了那个痕迹。
自己为什幺要那幺在意?
这个女人,真的让他很烦。
闻斯妤战战兢兢地提防着,一直到半夜也没看见白粟,放心的睡了。
白粟一直在会议室,后半夜才回了房间。
他回去的时候闻斯妤早就睡着了,赤裸着背趴着,被子已经被她踢掉了半截。
肩胛骨处的咬痕不再流血,和之前的那个痕迹几乎重叠在一切,干涸的血迹凝固在伤口上。
白粟伸手过去,手指轻轻触过,摩挲着自己烙下的痕迹。
睡梦中的人嘤咛一声,好似被饶了清梦,皱了皱鼻子。
闻斯妤梦见了一只大狗,追了她跑了很久,最后一口咬住自己。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却像是被它舔过一样麻麻痒痒的。
梦里的大狼狗让她想起了某个白姓人渣,闻斯妤皱了皱鼻子,一边挣扎着离开大狗的视线范围一边怒吼。
“从现在开始,我最讨厌的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