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始于暗恋

南方的七月可谓雨季不断,阴暗的半边天时不时响着闷雷声,温言发誓,如果知道今天不是结婚的好日子,她一定不会在被那个女人喊醒时,还笑脸对着她。

温言耸拉着肩膀坐在椅子上,任由化妆师把杂七杂八的化妆品往自己脸上抹。

站在一边的温母斜眼瞥着婚纱冷声开口,“这件婚纱一看就值不少钱,许先生对你挺大方的。”

再看温言昏昏欲睡的样子,温母自知没趣,对化妆师摆了摆手,示意快点完妆,然后走出房间。

化妆师给温言上眼妆时,拿着眼线笔就往眼睫上画,细硬的笔头戳进温言眼角处,她呼的一声推开化妆师,昏昏欲睡的意识也被拉回到现实。

化妆师看温言脸面有怒火,放下眼线笔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温小姐我……”

“你怎幺回事!”温言皱着眉大声呵斥化妆师,扒在镜子上用湿巾擦拭眼角。

化妆师许是新手,受不住突如其来的怒吼声,低下头哭了出来,温言听着心烦,丢下湿巾让她出去。

看了眼手机,凌晨四点半。温言打开桌子上的红盒子,里面摆放了条‘Cartier’黑陶瓷项链,看着应该挺贵的。

她在想,和许塑结婚会不会后悔,毕竟——她不爱他啊。

*

这场婚礼,没有隆重的操办场面,也没有过多的亲朋好友,温言觉得身上的婚纱买来给她就是浪费钱。

张月(温母)在许塑面前尽是一副慈母面容,和许塑说说笑笑。她接了一个电话就拿着包走了出去,温言站在楼上看她走的利落干脆,却不留一句话给她,真是难搞——

累了一天,半夜还被人喊醒,温言现在只想快点洗个澡躺在床上,听着楼下的哄闹声,她估摸着许塑正在送客。

她实在困得不行,索性脱下婚纱随手一丢,换上带来的睡裙趴在床上玩斗地主,嘴里嘟囔着哪来的客人,这幺难送。

想着想着一阵睡意袭上头,手机里的欢乐斗地主还放着喜庆的音乐。

许塑送走好友,换上拖鞋上二楼拿着睡衣直接进了浴室,随意冲了个澡便走进卧室。

卧室里没开亮灯,床头的暖色吊灯照的卧室昏暗暗,趴在床上的女人不知有心还是无意,穿着的丝柔吊带裙把臀部映的形状饱满,两条腿匀称细白。

他捏了捏鼻梁,调整了下呼吸,然后走到床边靠近温言,他把温言手中的手机关上放在床头柜,握着她莹白的肩膀翻过身。

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庞。

许塑细想,他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六年前的高中毕业,六年后再相遇的那天,她穿着暴露的裙子一瘸一拐的走进医院。

挂的还是他的门诊部,翻开病历本,里面前前后后的记录全是腿伤,看来还是医院的常客vlp。

只是那时候她每次都戴着墨镜,根本看不清她的双眼,唯独一张嫣红的嘴唇和一身暴露的衣着才让许塑觉得,她变了……

至于变成什幺样,按照许塑的想法来说,就是不复以前的清纯可人,现在怎幺看温言的脸蛋,都透着一股欲气。

许塑掀开被子给温言盖上,而后躺在温言另一边,正要伸手关上吊灯,腰间被一只藕臂缠住。

他顿住关灯的动作,盯着腰上的细臂不敢往下动,被子里女人的腿放到他的腿上,而他腹下的那根东西竟然可耻的硬了。

看着温言娇美的侧脸,许塑失了神智,如果当初她和他在一起多好,那他们一定不会分开六年时间,或许现在已经有了孩子……

“唔……客人走了?”温言收回手臂,躺平身子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着男人。

许塑应了声,女人的吊带随着动作滑到肩膀下面,露出嫩白的乳肉,喉咙不可抑制的咽了下口水,努力压下下体的欲望。

温言瞪大眼睛看周围的环境,忽得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感到旁边一道锐利的视线投向她,她才缓缓转过头。

“许……许医生?”

她拉着被子往身上盖,怎幺回事,突然好冷,空气突然静止。

许塑扬起嘴角好笑的看着女人拉被子的动作,外面黑沉的空中劈过一道闪电,把温言吓得慌忙躲到许塑身旁。

外面下暴雨了,雨声伴着轰隆隆的闷雷声形成一首古典的恐怖音乐。

温言僵硬着身子,还保持着蜷缩在许塑身旁的姿势,她满鼻息都是男人衣服上的皂香味,温言擡起脑袋看了眼许塑——

下一秒许塑就将她扑倒在床,浓重的呼吸声打在温言耳畔,温言敏感的白嫩耳垂染上淡粉。他眼眸渐深,轻舔了下那白嫩的耳垂,“想怎幺样?”

放飞自我了~有小姐姐愿意看这个np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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