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临行前(微h)

飞香港前一天,唐颂喊了秦桁帮忙收拾行李。她站在衣橱前挑选,他蹲在行李箱前收纳,西门子别着小脚站在床上懒懒得扫着尾巴。

内衣内裤袜子,秦桁一袋袋分的整齐,水乳霜等他也能认得清,等到手里剩了一些脂粉的时候,他撑着腿转身,“茴茴,接下来我就无能为力了。”

唐颂把手里抱着的外穿的牛仔裤交给他,径自坐在他面前,嘴里念叨着一堆他听不懂的话。秦桁卷好牛仔裤,顺手数了数,问道:“香港待五天,四条牛仔裤?”

“紧身,直筒,男友,阔腿,风格不一样。”

秦桁撑着下巴,眼带笑意:“这幺说来,你去香港并无购物打算?”

唐颂的手顿在空中,朝他扬了扬下巴:“继续。”

“买了不······”

“扑棱棱——”

衣服裤子瞬间被扔回床上,秦桁扭头的时候西门子的肥爪子正在拨砸到它脑袋上的衣服,他笑出声,抱着肥猫去抱她。唐颂配合着坐到他腿上,把脸搁在他的肩上,对着他的耳根子呼气如兰:“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吗?”

胸口贴着两团不容忽视的柔软,肩上还有她灼热的眼神,秦桁根本无法与她对视,只能假意拨着西门子的粗腿边和她说:“医院走不开。”

“嗷。”唐颂低嚎,神情忧伤,嘴里却说着:“好吧,谁让我爱你,也爱你这双圣洁的手呢。去吧,秦医生。”

秦桁搂紧人,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颁奖典礼在大后天,为什幺你明天就走?”

“礼服加工后还没试穿过,得先去确认,以防万一。”她搂上他的腰,“我应该会很美吧,那一天。可惜你不能亲眼看到。”

“你美的日子何止那一天?”

“那不一样嘛······”

“提名的人都有一颗获奖的心。”秦桁捏了捏她的指头,笑道:“宝贝儿,你在紧张。”

“哒哒哒——”

话语刺激了姑娘的敏感神经。拖鞋声渐远,秦桁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臂,摇着头追上人,把人堵在浴室里,“茴宝,获奖与否并不是我爱你的标准。你不是我的摇钱树,你是我······”

声音突然收住了,唐颂着急的拍着他的胳膊,催他说出自己想要听的情话:“是什幺?快说呀!”

“小祖宗。”

男声伴着动作,干脆利落。唐颂回过神时,身子已然是在盥洗台上。她扭着身子,蹬着腿,想要脱离男人大掌的桎梏。可惜,骨科医生个个都是大力好手,难以逃脱。

唐颂泄了气,老实坐在上头问道:“你干嘛呀?”

男人不答反问:“礼服最忌讳什幺?”

“走光?”唐颂疑惑。

“Bingo!”

他笑了,似少年,阳光开朗。唐颂转移视线,不想再被他蛊惑,“走光和你擒着我有什幺关系?你松手,我要继续收拾行李。”

浴室里空间闭塞,两人之间气氛也说不得平和,可秦桁一如既往,四平八稳,“为你服务。”

在狐疑中,他为她撩开了“服务”的帷幕。盥洗台下的第一个橱柜里,秦桁掏出了两样从前只经她手的东西。

她伸出手,指着他,细看纤白嫩手尾短透着淡红,“秦先生!”

唐颂在控诉,而另一方秦桁则像个局外人,脸色如常还捧着她的指头,慢慢送进了自己的口中。他轻吮,啃咬,直到指头传达了主人的不耐才张口。

唐颂抽出自己的手,湿答答的,满是男人的气味。

两人眼神交汇,秦桁眼底的情欲没有遮掩,肆无忌惮的落在她的脸上,她的胸前,她的腿间。唐颂左右看了看他两手间握着的物什,笑声轻轻便从口中溢出,“如果我说没需求呢?”

男人恍若未闻,探着脑袋搁在她的大腿根上,“给我个机会。”

不知何时,自己似乎成了男人情事里的主导者,想要的角色和剧本,从来都是随着自己的性子与心情。唐颂将莫名的情绪收好,慢慢擡起腿,将秦桁的脑袋推了出去。她垂眸俯视,指尖勾勒他的耳廓,弯腰与他细声说道:“好。”

情爱的火花瞬间被点燃。唐颂两手撑在身后,缓缓擡起右脚放在他的下巴上,与他的青渣轻轻刮蹭,“不满意的话,我会拉黑你噢。”

秦桁握住不疾不徐摩挲着自己唇瓣的脚趾,从足尖吻至小腿之上,直到男性的气息终于将女人的呻吟释放,他才来到裙摆之下。

睡裙宽松舒适,脱落容易,女孩的胴体很快便展现在他的眼前。搂着不堪虚折的细腰,秦桁把脸贴在她的腰腹之上,深深呼吸着她的气息,“茴茴,我会记住你,也会记住你的味道。”

唐颂的手在他的脑后抚摸,白皙的手指与黑发对比鲜明。短发从指缝中露出,像是两人藏不住的爱。她抱住他,用力将脑袋按压,下移,停至最原始的享受地带,欢迎他光临本源。

纯白色的蕾丝内裤之下,今日的修复工程清晰可见。黎明诞生自黑夜,洁白掩盖不住繁杂。挑起内裤的那一秒,秦桁闹钟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此刻他也是少年,和她一般年纪,一样偶有彷徨,面对情欲面对性事仍算得上是新人。他是不是也能和最初的她相遇,带着渴望与探究,一起学习一起感受乐趣。

“你在想什幺?”唐颂察觉他的晃神。

注意力被拉回,他拍拍她的臀,在她的配合下将内裤褪下,“真想早点遇见你。”

“说胡话。”唐颂揪起他脸上仅有的一点肉,嗔道:“孩子气。”

手指再次落入男人口中,唐颂踩上他的肌肉紧实的后背,故意怨道:“狗男人,你为什幺哪儿都啃?”

“因为你,哪儿都香。”

男人声音落下的同时,舌尖也触碰到了集合数千神经只为享受欢愉的小块肉粒上。

唐颂低头,只见自己腿间柔软的毛发覆在他的脸周,将他的高挺鼻梁包围,隐约只能看见他因探寻而抖动的睫毛。他的舌尖所到之处,都带着湿濡,带着难以言喻的魔力。似是远看大海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暗涌。

秦桁与女孩有着最近的距离,他能轻易感受她的颤抖,她的悲喜。只在外处嫩肉上摆弄的时候,她是快乐的,嘴角带笑脸蛋微光;而来到潺潺流水涌出之处时,她的情绪被转换迅速。仿佛他的进出,他的频率,他的规律,都是在作恶,能将她折磨的眼尾泛红,手指颤抖而狠戾,拽着他的发不知轻重。

娇吟中,他慢慢退出,擡头与她凝望。只见她胸脯起伏,喘着气,娇羞满布,“你······正事儿还没干呢。”

“嗯。”男人低声应承,终是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腿间的白色泡沫层层遮挡住所有深色,唐颂悠悠地说了句:“我给你刮胡子,你给我······互补啊这是!”

假装分割线。说了大家可能不信:写肉是个体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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