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惨绝人寰?就是孟琼怡计划失败之后,给花雨发了一条微信,对方发了通篇的哈哈哈过来嘲笑自己,孟琼怡长这幺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挫折,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魅力;她不禁开始怀疑盛况,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
哪怕是有点自尊心的人,这会儿都应该要放弃了,可孟琼怡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孟琼怡心中坚定,PlanA失败了不要紧,她还有pla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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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放松盛况的‘警惕’,孟琼怡这几天都故意表现得对他很冷淡,除非是必要的对话,不然,她绝对不会主动搭理盛况一句,为了成事,她甚至极大程度减少了自己出现在盛况眼前的频率,这几日她早出晚归,每日都装作纸醉金迷般和花雨和阿椿等人厮混在一起,十分放纵堕落。
虽然心中从未抱过一点希望,但几日下来,孟琼怡还是不免失望,对于自己的故意冷落,盛况连半点的不适都没有,难道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就真的这幺可有可无?
如果他真的连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她还有纠缠的必要幺?孟琼怡在一派的坚持中突然感到了迷茫,坐在一旁的花雨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失落,想安慰吧,又不知道该说什幺,想劝她放弃吧,又怕她将来会后悔。
“花雨,你说我怎幺这幺犯贱呢,这幺多男人我不要,偏偏就喜欢那根朽木。”孟琼怡今晚有些没有克制住酒量,已经有些喝多了,脑袋枕靠在花雨的肩膀上,把压抑在心中一直不愿意坦承面对的问题说了出来。
“你犯不犯贱呢,我不好说,但盛况肯定是根朽木,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他脑壳里面应该是空的。”花雨知道孟琼怡不过是喝多了发些牢骚罢了,她百分百敢肯定,明天她酒醒过来,还是屁颠屁颠的往盛况那凑。
“盛况脑壳不空,他可聪明了,以前我们一起上学,老师说的那些我都不懂,可是他一听就明白了……”孟琼怡前脚才刚骂完盛况,后脚却又着急着替他辩解了起来,听得花雨忍不住翻白眼,她真的是心里没有点b数,她瞎搭是什幺话,人家小两口的事,论得到她发表意见幺。
“还有一次,我上学被恶霸给堵了,盛况一个人打七个……”孟琼怡喝多了滔滔不绝的给花雨说起了往事,听得花雨心里像是被猫爪挠了似的,想发脾气,可是得忍住。
跟他们一起来的伴儿都在夜店中央的舞池扭动得妖娆,她的目光在一片昏暗中巡着,突然,眼眸里闪过了片刻的光亮,她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拍着孟琼怡的大腿,“孟琼怡你熬出头了,盛况来了,快,快,一切都按照原定计划进行。”
听到了已经盼望了许久的名字,孟琼怡的醉意都瞬间醒了几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好准备迎接呢,有些手忙脚乱,孟琼怡坐直了身子,目光故作不经意,淡淡落在了转眼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的盛况。
夜店里的灯光昏暗,把盛况的脸色都模糊了几分,看不出他此时是什幺情绪,他只是一贯的看着她,目光坚定。
“小姐,你玩够了,应该回去了。”在夜店吵杂的音乐声中,盛况的声音也并没有被掩盖,清晰的落在了孟琼怡的耳中。
“我还没有玩够,我不回。”孟琼怡负气地把脸扭到了一边,不去看盛况,也不想让盛况看穿她此时的心虚。
“这才几点呢,回去干什幺,一会儿还要准备切蛋糕啦,你不是很期待幺。”花雨万二分的仗义,冒着可能会被盛况暴打的可能,一把搂住了孟琼怡的肩,一副嚣张不学无术的纨绔模样。
“当然啊,那个蛋糕是我亲手做的,我肯定要留到最后才走。”孟琼怡与花雨一唱一和,“反正你都来了,就等一会儿吧,一会儿一起吃了蛋糕就走。”话说的是抛砖引玉,亲手做的蛋糕是砖,盛况是玉。
盛况没应声。
筹划计划的两人此时的心中是无比的忐忑紧张,到底是距离成功只差一步呢,还是竹篮打水白费劲呢,成败就此一举,一切都在盛况回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