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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一阵起哄,更有不少喝了酒撒欢的大喊:“宁哥爱妹妹、宁哥爱妹妹!”仁黎拍电影除了主轴的演员外,都是片断剧本,除了他本人,没人知道电影最终会以什幺样的形式展现出来,但,宁城和甘愿台词里的互相称呼,怎幺着也是和兄妹有关。

骨科党要疯魔,以宁城公司的化装师们为首,尖叫得最大声。

盘腿坐下的宁城笑着大方的把妹妹搂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恩,我爱妹妹。”

元和在圈子的另一边,笑得格外破罐子破摔,宁城自己都不介意了,他也不管了!

大家的叫声尖锐无比,还有吹口哨的,还有人把酒瓶子当话筒递给仁黎:“仁导,您一开始就是打算拍个兄妹恋的禁忌题材吧!”仁黎根本是电影界的鬼才,和他的双重性格一样,乱七八糟神出鬼没的超级爱踩底线边缘拍戏,拥有一群非主流以及曾经非主流的死衷粉。

不拍摄时阴沉又内敛的仁黎推了推眼镜,在灯光幽暗的卡拉ok大厅内,背景音乐哪怕是吵翻天的鬼哭狼嚎,也不能遮掩他浑身阴森森的恐怖气质……

又是一片尖叫,主要内容以惊恐为主,众妹子们纷纷逃避仁黎的目光:“不问了不问了,剧透一时爽,全家火葬场!不敢问了啊,仁导不要看我!啊啊啊啊啊啊!”

甘愿靠着宁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群人平时拍戏的时候,畏惧仁黎的低气压,声儿都不敢提高一度,现在怎幺还是嚣张不过三秒。

副导演勇敢的站了出来:“咱们气势上拼不过仁导,游戏上可以嘛,来来来,国王游戏玩起!”

一片撕心裂肺的尖叫赞同。

最早起源日本的国王游戏讲白了就是看热闹的强制性游戏,大家一起抽牌,抽到国王的人,就可以命令不同的两张牌的人做一些……恩,脑洞大开的事情。

甘愿对这样新鲜的游戏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好奇,拿到牌的时候很紧张的瞧了眼数字和花色就用力按在胸口,眨巴着眼睛看着抽到国王的人亮牌,然后点两个牌号喝一个小杯子中的酒,飞快的看一眼自己的牌,确定不是,松了一大口气。

宁城瞧着她的小动作,直笑,随意的扣着牌,一只手握着她的马尾辫,从头撸到尾,跟摸猫尾巴似的。

大家都很熟,男女比例一样多,被抽到的号有男男、男女、女女,皆乖乖的完成抽到国王牌的人的指令,惹出越来越大的笑声,而游戏也玩得越来越开,酒瓶子堆得越来越多,就连娱乐室里的人都跑出来加入一起玩。

抱起来转5圈、合唱跳一首神曲、对翻跟斗……五花八门的惩罚简直让人笑到不行,最为夸张的是抽到了仁黎和编剧两个大男人脸脸之间夹住一张扑克牌围着大厅走一圈。

看到平日作威作福镇压的两座大山贴着脸,挤着挤着的走,大概因为太熟悉了,还互相抱怨互相推搡,又不能让牌掉落,笑声更是疯狂。

又一轮,国王站出来,很是严肃的思考了一下,宣布让红桃2在方块Q身上做俯卧撑,必须压低到嘴巴至少抵达对方嘴巴的低度。

哈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噢,又是一阵掀破屋顶的大笑喧闹,大家最爱看这样两个人的互相折磨了,想想万一是个瘦子压在胖子上面,肚子顶住肚子,怎幺把头硬压下去?万一是个女生倒在男生身上,那也是非常非常暧昧的事情啊啊啊啊~

完全被渲染邪恶的甘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在看到自己被发的牌后,笑不出来了,她就是那个方块Q……

还没等她慌张的问宁城该怎幺办,一只修长的手已经把红桃2压在她的方块Q牌面上。她的脸刷的红了,擡起头,看见他正垂着眼朝她笑。

整场的人在看到是他们俩后,简直雷动啊,一片妹子简直是不要嗓子的嘶叫:“嘴对嘴!嘴对嘴!”按照刚才的说法,做垫子的那个人把头偏开也是可以的,但他们想看兄妹亲亲啊啊啊啊!

国王抢过话筒,洪亮的跟着补充:“嘴对嘴、嘴对嘴!”最后,这六个字简直成为了口号,将其他房间的人全部惹出来看热闹。

宁城笑骂着站起来:“滚。”

见他弯着腰,握着甘愿的腰把她抱起身,妹子们尖叫得更厉害,兴奋的一个个拿出手机嗷嗷叫:“嘴对嘴、嘴对嘴!”

甘愿脸红得不行,哪怕是暗淡的灯光,都遮掩不住那羞赧了,一只手拉着宁城的衣摆,一只手不断的摇:“不、不行的……”啊啊啊,她都不知道该说什幺了,这些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工作人员、演员们和她说话起来都和善得很,一下就如狼似虎的让她很惊恐啊。

拿着话筒的人变成了化装师小组:“妹妹加油!”

元和在一边捂脸,加油个鬼啊!徒劳的去捞过另一个话筒,在一片鬼哭狼嚎中试图控场:“不给录像和拍照,全部收起来!”

顿时嘘声一片,即使兴奋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的众人只得讨价还价:“亲嘴就不拍!”

大厅中央早就清了出来,摆着几个垫子已经迎接过前面好几对人的折腾,宁城扶着甘愿躺下去,自己干脆的单膝跪在她身侧,单手撑在她耳边,俯身安抚她:[别怕,这些人就是闹一闹。]

他的姿势又引发了一阵嚎叫,有个话筒递到他嘴边,采访者拿着另一个话筒在沸腾的人声中争夺注意力:“宁哥,亲嘴我们就不动手机!”显然玩疯了,完全忘掉了宁城是影视一哥。

宁城看着甘愿的羞涩,那双眼里闪烁的漂亮光芒,一直压抑的心意忽然躁动起来,为什幺要藏着掖着呢,他爱她,他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爱她!鬼使神差的,他对着凑过来的话筒,低笑了一声:“好。”

元和的惨叫被喧闹兴奋的叫好声全然淹没。

宁城的眼里只有妹妹震惊和愈加羞怯,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道:[宝贝,让我亲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渴望和乞求交织,挑逗着她害臊憨涩的神经,她的心跳动得太厉害,哪怕她的双手紧紧的压在胸口,也按捺不下那股欣然的快乐。他的意思是要在众人面前亲昵,他的意思代表着,他至少要在一定的范围内承认他们的关系。

她羞得心慌意乱,想要承认的雀跃和被发现的惊恐缠绕着,竟然不知道怎幺办的只能扭开头,鸵鸟一般的回避,不敢回答。

“妹妹害羞了,宁哥快哄哄~”已经扩散的大面积骨科党们嗷嗷叫着,非骨科党们则觉着宁城俊美甘愿娇俏,画面实在唯美。

他果然将声线放的更软:[妹妹~]

她只觉得一阵颤栗冲刷全身,鸡皮疙瘩都被刺激起来了。周围的闹腾被他的气息强悍的隔离开,朦胧的,只有他的声音他的眼神笼罩住全部的她。

她的睫毛都在颤抖,思想乱成一团,唇舌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控制的轻轻道:[好。]

宁城笑了,在她转过眼的瞬间,眉眼舒展,笑眼如丝般缠绵缱绻。

周围人听不见他们交谈了什幺,只看得见兄妹俩的亲昵耳语姿态,哥哥英俊强悍,妹妹羞涩娇弱,满足一切骨科的美好画面,让如狼的邪教徒们尖叫连连,然后,宁城双手撑在甘愿身边,双腿以脚尖支撑,笔直的并拢悬空身体在甘愿身体上方,利落的做起了俯卧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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