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秒,电话就被挂了。
他把车停好,从后视镜里看见自己忽地变冷的脸,嘴轻轻抿了下,像是已经做了什幺重要的决定。
他给她发了条语音。
晚上快十一点,宋晨晨收到了孟呈予发的好多条消息,她看着那如洪水猛兽一般的东西,仇恨而恐惧,一句都没有听,当作不存在。
抱着枕头惶然发愣间,竟然滑错了方向,接了他的电话。她就听到了他低沉的声音,说着他准备到了。
挂了电话后,她顿时揪起了心,跑到阳台去张望,却是黑乎乎的什幺都看不见。
不到两分钟,她收到了他的一条语音。
“给我开门。”
“神经病。”宋晨晨低声骂了句,把凌乱长发捋到脑后,心情纷乱。当她是他的助理吗,说话这幺颐指气使,烦死了。
她为什幺要给他开门?宋晨晨紧紧盯着门口,像是外面下一秒就闯来一个小偷般,让她害怕的不敢动弹。
她把孟呈予发来的信息都听了一遍,她不蠢,心里十分清楚他话下隐藏的怒意。
虽然怕靠近门口,她还是踱步去了那,接着,定定地现在那不动,屏着气息,慢慢地贴近门板。
“开门。”与此同时,正好传来一声敲门声,和他有震慑力的声音。
“你有病!”她一急就骂了出来,忘记了要保持安静,装作不在家。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不开,你来干什幺?!”
他没出声。
“我知道你在!别装了!”
门外越是安静她越生气,直接走回卧室,腿刚迈开两步,就听见钥匙进洞的声音,咔嚓一声,高大挺拔的身影进来了,她往回想抵住门,慢了两步,直直撞到了他身上。
孟呈予顺手一捞,宋晨晨被他禁锢在怀里,做无效的挣扎。
他把她放开,反锁了门。
客厅里杂物乱陈,垃圾桶早就满了,味道很不好闻,衣帽间里倒是干净的很,能推测她有几天没出门了。厨房一如既往的干净。
他脱了鞋,走进客厅里,插着腰在想该怎幺处理这些垃圾。
宋晨晨跟着他,仰着头颅朝他嚷嚷:“你来干什幺?!这是我家!你哪来的钥匙?”
他没理她,去厨房拿了几个大的垃圾袋,把散在客厅里的包装袋和零食碎泻装了进去。
他打算把家清理干净,再跟宋晨晨算账。
“我让你做了吗?这是我家,不要你多管闲事!”
弄了好一会儿,客厅才重回干净。他到浴室洗手池那洗手。
看他沉默不语的冷淡面孔,宋晨晨知道依然没有激怒他,火气快把她燃炸了。在他站着洗手的时候,她干脆上手,伸进他的裤袋里,成功拿到了钥匙。
孟呈予洗着手,淡淡看了她一眼。
拿到后,她终于安静了片刻,轻轻挑眉,脸上尽是得意,她喊他:“出去。”
孟呈予洗完了手,静静地看着她。气氛很突然的在那一刻转了个向,变的怪怪的。
宋晨晨捕捉到了隐隐的一丝危险。她拿着钥匙,跑到了门口,想开门让他出去。然而,门被反锁了,她尝试把锁头扭到尽头,但似乎转错了方向,只能重来。
孟呈予像幽魂一样无声出现在她的身后。
她转完最后一圈,终于把门开了,喜意还没超过一秒,腰部突然感到一紧,双脚也突然腾空而起。孟呈予单手提起她,另一只手把门啪的一声重重地关上。
他把她按在白墙上,她鼓着的脸颊贴到了冰冷的硬墙,声音从她脑袋的后上方传来:“闹够了吗?”
她用力挣脱束缚,却只是让自己更往墙上推,脸颊顶的发疼,说话都有些勉强:“你放开我。”
“闹够了就道歉。”
她咬牙撑着脸,“道什幺歉?我没错,凭什幺要道歉?”
“没错?”孟呈予从身后抱着她,连同那两只细嫩的手臂,死死地锢在怀里,把她带到了沙发上,上半身压了上去,“谁给你的胆子自己回来?知道有多危险吗?”
她刚想开口,他的手掌穿过了t恤,她没穿胸罩,让他很准确的就捏住那两个乳房。极难为情的“嗯”了一声,她扭动肢体两下,却让乳房在他宽厚的掌心摩蹭着。
“孟呈予。”她学他压着嗓子讲话,试图发表自己的愤怒。
“说吧,我听着。”他下巴抵着她的肩。
“我没错。”她继续僵着,绝不认错。
“是吗?”孟呈予反问了句,张嘴咬了咬她的肩头,不怎幺疼,却很有威胁。手掌开始使劲,复上那两团柔软,反复磨着挺起的乳尖,“在大街上发脾气没错?”
宋晨晨弓起背,单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抓住覆在她胸上的手,使劲地往外拉。
孟呈予笑了声,像是对她的挣扎的一声嘲笑,胸膛压上她的背,很快把她的柔弱的小手压在自己手背上,“一声不吭跑回国没错?”
宋晨晨根本没办法反抗,胸脯可怜地任由他双手蹂躏,即使使出了全身力气,和男人的力量比起来,如同一只蝼蚁。她只能通过言语攻击,激怒孟呈予就是最好的反抗。
“我就是没错。我做什幺都与你无关。”
他本不想用自己的手段对付她的,可惜,她就是不知死活,成功激怒了他。
“好。”他松开了一只乳,手掌沿着她光滑的小腹往下,穿过两层薄裤,来到他熟悉不过的幽幽丛林下的隐秘地带,两根手指触到了那小红豆,柔软的让人不敢使力,只好轻轻刮擦。
“晨晨,为什幺总是要惹我生气?”
她趴在自己的手臂上,身体随着他轻轻的抚摸而颤栗,难受的想哭,“那你呢?”
“你为什幺要背叛我?!”
他眨了眨眼,用力抓她的胸,另一只手指指覆依然在那颗小红豆上,轻捏轻揉,很快,指节感受到了湿意,手指顿了顿,半截食指指头插进了微微湿润的洞口,朝着嫩肉紧缩的方向浅浅地抽插。
“你说啊?!”
宋晨晨被他弄的身下发痒,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修长手指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羞耻到脸颊发烫,擡起屁股想要远离。
孟呈予沉下胯,把她压了回去,又不是倏地塞进中指,抽插速度渐渐加快,“没做过的事我说什幺?”
他也不急解释,眯着眼靠在她肩膀,注意力集中在手上,她湿的很快,穴道很快变的润润的
,方便他手指的进出。
他的女人有一招,就是很会倒打一耙。自己做错了,不仅拒绝认错,反倒理直气壮地指责他。这回,他不打算再纵容她,他问她:“认不认错?”
“不认,我没错,我没错!”
“没错?”
他沙哑着嗓子,抽出了手,挺起了身子,把她翻了个面,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接着,不由分说地掀起白色的棉质上衣,皱巴巴地横在脖子上,胸脯上白花花的两个圆润饱满的乳肉跳了出来,在白色灯光下明晃晃地跳了跳,对比强烈的嫣红色的两个草莓早已被他捏的硬挺,像是在邀请着他。
宋晨晨就看见他喉结饥渴地滚动了下,手掌压上她的胸,双手得到解放的她习惯性地就挠上了他的胸膛,长指甲在他的锁骨到腹肌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划痕。
嘶的一声,孟呈予倒吸一口凉气,掐着她的两只手腕,皱着眉头盯着她,怒气已经达到了顶峰。
宋晨晨会动手是几个月前开始的,他忙于工作无暇顾及她,陪她的时候他都尽量迁就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小打小闹。都是他这幺的纵容,以至于让她变本加厉到这副模样,下手不知轻重。
“你强迫我……你变了!你根本不是以前那个孟呈予!”
他眸子如千尺深的寒冰,无声地凝望着。
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从后面拎着脖子提到了衣帽间,身子被死死摁在镜子前,镜子里的她依然一副不示弱的模样。
吃软不吃硬的极致在她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以为我治不了你?”孟呈予从身后捏着她的下巴,“认不认错?”
她咬着嘴唇就是不认错。
接着,他从衣柜里扯出一条橘色细腰带,把她的两只手腕拴起来,打了个死结。
孟呈予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在那弯而水润的小嘴留下重重的吻。
他捞起她的腰,把人提到只够躺下半个身子的长方形沙发上,手指插进裤腰那,往下一扯,白皙如珍珠般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本来还乱踢的细腿瞬间合了起来,想要隐藏住私密处的她歪到一边,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他重新把她捡回到沙发上,抓住两个脚腕,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
“你除了这招还会什幺?!”
“有用就够了。”
他把她双腿分到最大,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般地观赏那微微颤抖的软肉,那是宋晨晨最乖的地方,从来不会拒绝他,也不会像她人一样口是心非。
在手指地开拓下,那里已经湿水涟涟,却还不够,从经验上来说,需要更湿一些才能契合他粗硕的性器。他不着急挺枪进入,颇有耐心地
压在她身上,把她碍事的手固定在她脑袋上,从耳垂顺着往下吻,边吻边吮,直到那嫣红的最终目的地。
“孟呈予!”她被他又咬又吸,很快喘不上气,又哪哪都动弹不得,根本没办法反抗。
“知道错了?”
她朝着那胸脯上的脑袋直说自己没错,结果就是换来一阵更粗暴的蹂躏,两团软肉被握在男人掌心里,搓揉、推挤,没有一处不留下他的吻,他粘呼呼口液,他强势的味道。他捏着其中一只乳,把乳尖捏的往上挺立好高,随后急迫地张嘴含上,舌头卷着那处,弄的啧啧作响,痒而麻传遍全身,让那歇了一会儿的下体又忽的活跃起来,渗出汩汩蜜水。
复杂的情绪充斥着脑袋,让眼角也渗出几滴泪来。她偏过头,就看到镜子里,他如同一只野兽般匍匐在她的身上,一个绝对的主导者。
“知道自己哪错了吗?”
“我、没、错。”
“嘴硬。”
孟呈予吸着一口气,舔掉她挂在眼角、太阳穴的几滴泪,同时挺起他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往她臀肉顶,做着模拟的性交,勉强从唇角溢出话来。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