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启蒙

我懵懵懂懂的开始在脑中描绘出了性器官的作用，但还是一头雾水，不懂以前看到的漫画，女生背朝上趴在桌子上，男生用鸡鸡顶她屁股是怎么回事。

问姐姐也是没有什么结论，只知道男生女生摸尿尿的地方会很舒服，但是会有一种羞耻的感觉，好像是一件羞羞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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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幼稚园大班的时候，周三中午就会和小一的姐姐，一起回家吃午饭。

那天吃完午饭，妈妈就出门办事情，叫我们两个在家看儿童杂志。那时候家里有台VHS的录影带播放器，爸爸买了些教英文单字的卡通，我们两无聊就拿出来要看。

看到第二卷的时候，影片不是卡通了，是金发的裸体男女，在一个小木屋里。那个男的肚子很大，留着大胡子，走进女生之后就用手把女生的头往下压，让她直接跪下了。

看着他们的行为，我发现是跟漫画的动作有点像，只是没有遮住。我跑到电视机前面看，把姐姐也叫过来一起看，两个人瞪大了眼睛看。

突然间，电视里面的男生把女生压到餐桌上，面朝下，吐了口水在手上，就开始用力的摇晃起来，那个女生开始了有规律的喊叫。接着画面切换到一个看不出来是什么的地方，肉色的棍子在肉色的筒子、像给脚踏车打气一样的动作。

完完全全不懂是怎么回事，但是，莫名其妙的好兴奋，从来没有那么兴奋过。

画面慢慢拉远，原来是鸡鸡放在BB里面！尿尿的地方组合在一起了！！组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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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了录影带，我们两讨论到底是怎么组合起来的，我们两个都把内裤脱掉，我用硬的小鸡鸡模仿电视里的动作，想尝试看看，但是却不觉得有地方是可以放得进去的。

我想了一会，突然想到刚刚的画面中，男生会吸女生尿尿的地方，看起来不是一条缝，而是一条缝里面有个洞。我就猜测要像里面女生一样的姿势，男生用双手掰开缝，就会看到洞。

我叫姐姐模仿她的动作，爬到桌子上，坐在桌子边缘，两脚打开，膝盖弯曲，脚丫子放在桌子的边缘。

我用双手把姐姐尿尿的那个缝掰开，掰开的时候有股臭臭的尿味，我看不清楚，就靠近一点，再掰开一点，发现了有一个凹陷下去的地方，但不是圆圆的洞，是有点像屁眼那样皱皱的凹下去。

我们两个百思不得其解，不懂为什么鸡鸡可以放到这里？是不是因为还没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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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当然没有答案，但是一起看录影带是真的很兴奋，之后就经常翻找爸爸放在各处的录影带来看。

爸爸经常会换位置放，过了好久我才搞懂，有倒带这种事情，所以每次看完，就要倒带到开始看的地方，才能收回去。收拾的时候要完全看起来跟拿出来的时候一样、壳子摆的角度跟方向也要一样、录影机里面的带子要放回去、电源跟柜子门要关好、遥控器要放回录影机顶上没有灰尘的那个位置。

都做得没问题之后，爸爸的录影带就没有换过位置了，而且越来越多卷，我跟姐姐也越看越多、越来越了解了。

之后还叫我同班同学同时也是邻居的好朋友一起来看，我解释给他听，他们在做什么、怎么做的，虽然也只是猜测而已。

这时候我七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