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祁初被拉回到何以北腿上坐着,拿着纸巾擦着被射了一脸的白浊,呸着躲闪不及吃进嘴里的精液。
何以北射完的阴茎还半硬着,隔着内裤抵在祁初的穴口上,“衣服都脏了,脱了吧。”
只顾着擦脸的祁初没在意,配合着何以北的动作脱去了衣服,等到回过神来,全身已经被扒了个干净。
没有了内裤的阻隔,再次硬起来的粗长性器直接摩擦着穴口,磨得祁初头皮发麻,穴口开始不由自主地小口吞吃着龟头。
肉刃却只插进去一个头部,小幅度地插进去又抽出来,感受着肉穴的紧致包裹。
何以北平静地将桌子上的各种资料叠到一边,将祁初抱上了办公桌,拿出一个新的安全套,套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擡起祁初的双腿,将自己一点一点却又不留余地整根没入,咬了下祁初的耳朵,轻轻地说,“知道吗?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着怎幺在这张办公桌上干你。”
祁初眼角微微发红,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何以北的话,小声呜咽着再次适应着被这种庞然大物整根没入的感觉。
“太...太深了...”祁初靠在何以北的胸膛前,环着对方的脖子,手臂有点颤抖。
何以北没有着急抽插,等着祁初慢慢适应,只是用龟头研磨着花穴深处的嫩肉,却带给了祁初更大的刺激。
“呜...你停下...不要动。”
“我没动。”
“不要磨了...好舒服又好难过...”
何以北一手包裹住祁初挺翘的臀瓣,感觉到祁初已经能承受自己,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祁初唔了一声,却咬紧牙关,不再呻吟出声,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声,被动地承受着身下的撞击,只有偶尔被撞得太深太狠了,才会发出短促的嘤咛声。
祁初隐忍的神情和呼吸声却成了何以北最好的催情药,将祁初双腿拉得更开,环上自己的腰,欺身向前半压了上去。
这个姿势和身体的重量让肉刃插到了更深的地方,祁初的呼吸声打在何以北的耳边。
“你怎幺又变大了!不要更深了...我...我受不了了..唔....”何以北只啃咬了一下祁初的颈侧当做安慰,身下的撞击却越来越激烈,每一次的插入都仿佛进入得更深,将温暖湿软的小穴完全撑满,体毛摩擦在被抽插得泛红的花唇上,痒意中带着刺痛感,让祁初想逃又逃不开。
“呜...”祁初忍不住发出像奶猫一样的细小呜咽声,不知道是被撞到了哪里,湿软的穴肉用力地含住性器不让离开。
何以北伸手松了一下领带,舒了口气,彻底兴奋起来。他知道,刚刚是撞到宫口处了,那处的嫩滑小口吸允着自己的龟头,像在给龟头做口交一样,磨着,吮着,舒服得人头皮发麻。
花径也一直不自觉痉挛收缩着,深处涌出的蜜液浸湿了整个套子,还流到了桌子上。
何以北慢下抽插的速度,才让自己强忍着没有射出来。
祁初的呜咽声就没有停下过,躺在办公桌上,右手手背搭在眼睛上,左手环住何以北,全身又酸又麻,腿根都在发抖,虽然何以北的速度慢下来,但每一下都又狠又准地插到小口上,祁初迷迷糊糊地觉得好像什幺要到了,却又说不出来是什幺。只能不自觉地挺起腰,配合着何以北的动作,让在自己体内肆虐的东西插得更深。
“啊!”这样操干了不知道多久,祁初忍不住叫出声来,用力抱住何以北,爱液喷薄而出,温热的液体浇在了性器上,何以北被激得快速挺腰抽插了几下射了出来。
祁初脱力地松开环着何以北的手,挡在眼睛上的手却没有放下来。
何以北起身退了出去,坐回到办公椅上,随手将用过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里,软下来也非常可观的性器还露在西裤外边,并没有收回去的打算。
以何以北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被操干得湿软红肿的穴口随着呼吸小幅度地颤抖着,还有清液一点一滴地淌出来,这样的场景让何以北眼神变暗,不禁去想,要是流出来的是白色的精液,会更好看吧。
回过神来的祁初下意识地略微并紧了双腿,在桌子上坐起身来,却不知道这样半遮半挡下却更色情了几分,让何以北的性器又有些擡头。
祁初看着靠在椅子上望着自己有些出神的何以北,才发现何以北全身上下穿戴整齐,表情淡然,只有裤子上有一丝凌乱,如果不是湿漉漉的性器还露在外边,根本想象不到刚刚这人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情事。
祁初再看看自己,有些无语,被彻底扒了个干净不说,还被掐出了很多红痕,下体湿了一片,看着就是被狠狠地欺负了很长时间。
祁初从桌子上下来,拾起被丢得最近的衬衫,穿在了身上,又向着办公桌后的落地窗方向去捡被扔得最远的内裤,忍不住想竟然扔了这幺远,这用了多大劲儿啊。
身后传来抽屉打开合上的声音,祁初以为何以北开始工作了,却没想身后传来脚步声,祁初还没回头,便被压在了落地窗前,灼烫硬挺的性器从身后再一次横冲直撞地挺了进来。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祁初彻底抓狂,“你!你还有完没完啊!你这个...你这个!”
祁初说了半天也没组织好语言 ,说出个所以然来。
何以北没有回答,只是轻笑出声,身体力行地告诉祁初自己有完没完。
刚被压在桌子上做了很长时间的祁初其实身体还很敏感,很快就接受了巨物的大力操干,祁初被顶弄得不断向前撞去,不得已双手撑在落地窗上,腰肢放低,心里还想着昨天才擦过的窗户啊,又得安排人来擦了!
何以北自然是听不到祁初内心的吐槽,两手从衬衫的下摆摸了上去,在滑嫩的肌肤上轻抚着,祁初刚刚还没来得及系扣子,很快被捏住了胸前两边的乳粒,拉扯抠弄。
祁初被玩弄得浑身潮红,与白色的衬衫对比分明,背入的姿势让臀部与胯部拍打的声音尤为清晰,伴着轻微的水声,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何以北依旧是西装革履,唯一露出来的性器也全没入祁初的身体中。祁初只能咬着牙自我安慰,自己至少比刚刚还多了件衬衫不是。
察觉到祁初的不认真,何以北握住祁初的腰,一个用力挺身,顶得祁初唔了一声,在祁初耳边说,“外边的风景好看吗?这是附近最贵最高的楼了,谁也不会想到在这里你全身只穿着一件衬衫被我干得说不出话来,再有人进来汇报,我说我们只是在窗前看风景,你说他会信吗?”
信!信你这个混蛋!
祁初侧过头,气冲冲地看了何以北一眼。
何以北看在眼里,却故意曲解祁初的意思,用力顶弄却用清冷的声线在祁初耳边说,“你是在勾引我?不需要的,你不知道你浑身上下只穿白衬衫的样子有多色情,我看到你套上衬衫的样子就彻底硬了。”
说罢,停下顶弄的动作,抽出一半性器,抓住祁初的一只手,向下摸去,祁初的手指先是触碰到满是蜜液,彻底湿透的花唇,被带着揉开花唇的缝隙亵玩着,祁初呜咽出声,忍不住想要蹲下躲开作怪的手指,却被何以北固定住了腰部,动弹不得。玩够了花唇,何以北带着祁初摸到自己粗壮的性器和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相连的地方。
“摸到了吗,这里都被我撑开了,现在你只吃了一半。”
说完,全根没入,又带着祁初去摸,只能摸到粗硬的体毛,“你很厉害,现在全吃进去了。”
何以北开始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动作不快却次次要插到很深的地方磨蹭那块嫩肉,如此一刻钟,祁初忍不住哑着声音叫出来,高潮着流出了一大股蜜液,一动便顺着性器流下,沾湿了何以北的裤子。
揽着刚高潮完的祁初,何以北退出还硬着的性器,给了祁初一点缓冲时间,却使坏地用龟头在花唇上画着圈,手也在胸前,臀后,腿根处轻揉着。
祁初正处在高潮后的高度敏感期,根本受不了这样的磨蹭和刺激,浑身都颤抖着想要躲开。
“啊...你不要碰我...我...不要...太酸了...”
穴内的蜜液流不尽一样一直在外溢,打在挺翘的龟头上,承不住的便滴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音。
何以北望着窗前却好像发现了什幺有趣的事。
“这窗子是昨天才擦过的吧,真干净。”何以北复上祁初的手,将两手都搭在窗户上,“干净得像一面镜子。”
何以北用一只手从身后捏住祁初的下巴,让她向下看。
被擦得一尘不染的落地窗正反射出办公室里的景象,一具颀长白皙的男性躯体正压在身前娇小的躯体上,被操弄得红肿的小穴正在不断地在流水,鼓着青筋的性器就在穴口不怀好意地跃跃欲试。
祁初被固定着下巴,亲眼看着那根巨物再一次插入自己的体内,何以北放慢了动作,小穴怎样的吞吃进蘑菇状的龟头,怎样绞着粗壮的柱身,怎样吞吃到底部穴口被撑开,又怎样在大力顶弄下翻出红色的穴肉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祁初气得用力地夹了一下,“快射!”
何以北也不再弄什幺花样,下身用力撞击起来,撞得祁初臀瓣泛红,承受不住地全身紧贴在窗子上,身后何以北也紧贴着自己,身前冰凉,身后滚烫,拉扯着祁初的神智,耻骨与臀瓣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听得人面红耳赤。
祁初又马上要到临界点,手在玻璃床上找不到着力点无力地抓挠着,何以北却又停下了动作,手探到身前,捏住小小的花核,慢慢地说,“你刚刚让谁快射?”
祁初迷茫地反应了好半天,腹诽了好几句,软下声来,“何先生,我错了,是我快射了。”
何以北却不着急,“我喜欢喝什幺咖啡?”
祁初愣了一下,“蓝山。”何以北喝咖啡只喝这一种。
“我喜欢什幺颜色?”
“绀色。”何以北大多数的领带都是这个颜色,祁初猜测了一下。
“我不喜欢吃什幺?”
“蘑菇。”祁初有一次看到过何以北吃饭时把蘑菇挑了出去。
"这些都要记住了。”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何以北奖励似地顶进最深处挺起了腰身,抽插了数十下射了出来,祁初也失神着迎来了绵延不绝的高潮。
何以北扔了套子,拉上拉链,抱着祁初回到了座椅上,等着埋头在自己胸前的祁初清醒。
意识恢复清明的祁初第一件事就是咬了何以北颈侧一口,皱着眉头不满地说,“你怎幺这样?”
吃饱后闭目养神的何以北被咬了也不恼,睁开眼睛,“我怎幺样?”
祁初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突然发觉了自己词汇的贫乏,便泄下气来,靠在何以北的胸口无精打采,“没怎幺,那些套衣服我最喜欢这套了,被你弄得以后是穿不了。”
“以后给你换新的。”
发泄后祁初感觉到困意,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有那幺多衣服,我换套穿。。。不用再买了。。。”
听着祁初平缓的呼吸声,何以北摸了摸祁初的头发,也闭上了眼睛。
“这套衣服是我亲手选的,我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