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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班延误,昆霁姗姗来迟。
一眼就看到接机人群中的许倾迹,他头发染回墨色,身穿白色衬衣和卡其色风衣外套,此刻他正在转头看电子显示屏,长身挺立,面如冠玉。
昆霁挑眉笑了一下,闪到一个她可以看到他但是他看不到的地方,拨通他的电话。
看到他很快掏出手机接听:“喂。”
昆霁不急不慢地说着让语气显得无所谓:“我有事没赶上飞机……”
“知道了。”许倾迹听完眼里突然涌出他自己都防不胜防的失望,他垂眸,没再频繁关注电子屏和出口。
昆霁看他一直维持着手机放耳边低着头的动作,她也没说话。
两个人一起沉默,最后昆霁慢慢向他走过去。
像是心有灵犀一样,许倾迹这个时候突然擡头,就这样看到她往这边走过来,心头阴云顿时消散。
她也染回了黑色的头发,和他一样。
“回家吧。”许倾迹下意识把手伸进口袋握住昆霁的车钥匙。
就感觉分离了几天以后两个人就像是陌生人重新认识一般,昆霁用有些生疏的语气回答:“好。”
刚走出航站楼昆霁就看到迎面走来一个人,她下意识皱了皱眉,想接过许倾迹手里的行李箱。
但是许倾迹握紧了手杆不为所动,任由两个人并肩与前女友正面相遇。
昆霁心里一慌,低头小声偷偷提醒他:“就说我们偶遇……”
话刚落她就听到姜月走过来打招呼:“嗨,好巧。”
许倾迹轻轻点了下头以此打招呼,而昆霁难得摆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弱笑意。
看到眼前人和谐站在一起,连发色都是一样的,姜月心里一酸,试探地打听道:“你们…也是偶遇?”
昆霁刚想张口回答“是的”却不想许倾迹已经开口了,他淡淡地回答:“来接她。”
姜月面色一僵,特别费劲地扯出一丝尴尬的笑。
死直男,昆霁在心里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虽然他这幺做让她觉得甜甜的。
姜月感觉一分一秒都不能多待,她赶紧告别:“那我赶飞机去啦,拜拜。”
“嗯。”许倾迹平淡地点了下头。
姜月快步走开,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许倾迹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昆霁擡头看他的回眸,不觉心里一疼,他果然还是在意姜月的。
而许倾迹其实在对比姜月离开和昆霁离开时他的两种不同的感觉。
回家的路上许倾迹就感觉到昆霁身上又散发着他最熟悉不过的阴沉气息。
一想到家里的变化,心中隐隐的不安伴随着许倾迹一直到停好车走下来。
昆霁刚从车里出来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自己玫瑰花田里的变化,她走近花田边停下。
三条花田边都被栽种上七里香,洁白的花朵被深绿色的叶丛托着,安宁地绽放。
文姨不会擅自改动自己的花田的,昆霁等到身后脚步声走近停下,她问:“是你种的?”
亲手移种过去的许倾迹轻轻答道:“嗯,玫瑰谢了。”
说完他就做好迎接她怒火的准备了,毕竟已经内心不安一路了。
而昆霁凝视着那些肆意绽放的小巧精致,晚风拂过姿态优美的枝叶,将一股沁人心脾的暗香送到她同样精致的鼻尖。
两人就在将将黑的夜里沉默地站着,望着那几株同样安静的小灌木。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倾迹听到昆霁用极其静谧的语调问道:“你知道七里香的花语吗?”
许倾迹回答:“不知道。”
只觉得它很美,还未来得及了解。
又过了一会,许倾迹在后面看到昆霁双肩平缓放松,她的语气夹杂着风声竟然让他听到了些许释然的感觉,:“一起去散散步吧。”
“嗯。”许倾迹答应了,或许是被这太过安好的夜色蛊惑,他也想散步了。
松开行李箱,任它孤单地呆在花田附近,反正不会有人来盗窃。
走出院子,这片别墅区的环境安详宁静,哪里都是慵懒的,连微凉的秋风都只是悠悠地吹着。这个时候最勤奋的只有路灯,不知疲倦地散发着暖暖橙光。
这是一场恬静的散步,两个人就这样并肩静静地一路走下去。
就在昆霁以为许倾迹这一路都不会说一句话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他低声问道:“七里香的花语是什幺?”
七里香的花语?那就说来话长了,它有两个花语:一个俘虏,我心甘情愿成为你的俘虏,直到你感情已逝,我才能从缓刑中解脱;还有一个花语是反战,停止对抗,才能获得和平的灵魂。
昆霁擡头与他垂眸的目光对视,她难得勾起一边嘴角扯出无害的笑意,轻声说:“没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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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弟弟的事没必要写成故事,因为我已经拆散写进我的各个文里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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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你们的问题:
第一次真的好疼啊mmp,还好老子是经历痛经的人,破处后只是会捂着裆哀嚎,而某人一边玩手机一边用一只手帮我按着裆,因为我觉得按着会缓解疼痛
还有就是,mmp啊!果然像网上说的其实很多女生在性交中没有性高潮!我就没有!只是水越来越多,特别舒服和满足和愉悦,并没有性高潮……当然,我不敢和弟弟说,我怕被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