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因性爱而产生的强烈快感,来源于大脑中被不断分泌的多巴胺,他们架出了无数个连接着神经细胞的小桥,专权的多巴胺强迫大脑中其他的感情全都无法传递,只有愉悦和亢奋的情感能跨过它。
无数的多巴胺正在泠绮的大脑中作威作福,让她只能感觉到那个伏埋在自己腿间的人。
他的指,他的唇,他的舌。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与花穴间游走,
他的嘴唇亲吻着她的花核带着忽轻忽重的吸吮,
他的舌头深入进她最敏感的地方如灵蛇般游走散开了阵阵水波。
一定是因为她脑中的多巴胺试图让她对性爱上瘾,所以才这样霸道的让她只能想着那个男人。
想着他从前总试图将她护在身后的双手,想着他从前总温柔唤着自己名字的薄唇,想着他从前第一次夺走她初吻时僵直青涩的口舌。
“别.....”
多巴胺兴奋地在她的大脑里敲锣打鼓,什幺念想郁仇都被挡在了乒乓作响声之外,让她被快感冲昏了头,腰肢微递地将那呼喘着的花穴朝他贴的更近。
“不可以......”
铜锣声被那情天虐海的水声盖了过去,下身传来了噗嗤噗嗤的水声,是那男人将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中进出捣弄,又故意掌心沾了水地去拍打她的花户。
“......”
她咬住了自己的唇,将舌头顶在了喉咙口,不让任何声音有偷偷跑出去的机会,是与那狡猾游走的多巴胺做着最后的抵抗,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那是不断涨潮的海水中的最后一块浮木。
“......唔啊......啊......”
他熟悉地摸索到了她体内的那个按钮,每每按压碾过都指使着多巴胺在她脑内将她的神经细胞炸成了烟花,她的大脑乱做了一团无用的浆水,再也做不了抵抗。
全神贯注地爱抚床上的小女人并没有让权景烁讨到多少好处,他性器早已张牙舞抓地探头,他却连照顾抚慰一下它的机会都没有。腹间的肌肉紧绷,连那些歪七八扭的伤疤都显得更加狰狞。
他小心地用从前最能讨好她的步骤爱抚着她,他做的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了一步会让她的眉眼间再布满防备。汗珠顺着鬓角滑到了他的下颚,然后无声的滴落在了她的花核上,烫地她在喉间藏着的嘤声都跑了出来。
看见泠绮的眼睛已是媚波乱转,权景烁不再多等,他终于记起了自己那等候多时的性器,然后对准了那颗连连吐水的粉色肉穴,一下埋进了最深处。
大脑中的多巴难忽然将她的触觉神经都集中在了被性器侵入的那团绵肉中,她每每唔喊着想要抓回自己的意识,穴里的棉肉就把那粗壮的性器咬得更紧。痛觉神经也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和多巴胺一起扰得她浑身上下都敏感极了,碰哪里都快活,又是撞哪里都痛。
为了交合和来的性器自然只会撞泠绮花心处那最柔软的宫口,只是这穴里的媚肉在抽插间一会缠着它不放手,一会又推挤着让它好是难走。泠绮在恍惚间也叫唤着快停下来别再动了之类的话,让它恼火地在她的穴内吐了一口滑液,好让她早已湿滑的小穴再畅通无阻一些。
“下面别咬的太紧,你会疼,嗯?”
权景烁不知何时将她半搂在了怀里,在她的耳边说着蛊惑的话,可泠绮觉得自己的身体未免也太过听话,被挑唆着就由着他肆意地抽插,撞地她三魂去了五魄,连自己是谁都快忘记,只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景烁!啊!唔......景烁......啊!”
沉溺于欢爱中的欲望撞开了她最后的一道坚守,她的爱液如决堤泄洪,毫无保留地拍向了他依然埋在她深处的欲望。
权景烁一口咬在了泠绮的肩膀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多巴胺的吵闹声被挥散去了一些,泠绮觉得自己渐渐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她能感觉到男人强忍住欲望的颤抖,连刻入她肩膀的刺痛都重了几分。
“景烁,不射进来幺。”
娇媚的话语如同海妖对水手的引诱,权景烁红着眼暗吼了一声,抓紧了她已布满红印的软腰,毫不怜惜地一次次都让他的袋囊在她的户穴间打拍出声。
泠绮松开了紧抓着被单得手,勾住了权景烁的背颈,深入骨髓的爽痛让泠绮把他抱地更紧,仿佛将自己的命都托付在了男人的肩胛骨处。
多巴胺又一次占据了泠绮的神经,他们成群结队地捕捉着她的快感,强迫她的快感被集中在了一处,然后在那滚烫的精液冲入宫穴时,她的快感被烙下了那个男人的印记。
权景烁缓缓地从泠绮的体内抽离,属于两人交混的液体顺着被一起带了出来,泠绮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
多巴胺散去的后遗还在她脑中嗡嗡作响,有一瞬间泠绮几乎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对不上焦,如同繁复白纱蒙在她的面前,让她看不清方向。
泠绮是被权景烁抱进浴室的,他把她放进了宽敞的浴缸里,自己半蹲在一旁,取了花洒调到了合适的温度,顺便清理了自己的双手,然后仔细地帮她清理了身上的精污。
涂抹沐浴乳的时候会在泠绮被捏扯地红肿的地方放轻动作,尽可能不让她感到任何的不适。一如往常在泠绮腰后的疤痕处略略扫过,不让她有多余的顾虑,他甚至不起异心地帮泠绮冲洗干净了私处,在泠绮因为红肿的贝肉被触碰而轻微颤抖时,亲吻了她的额头做安慰。
泠绮的眼睛依旧没法正确对焦,看东西时不时地模糊一下,权景烁默默无声地做着两人的清理工作,不适时宜的诡异气氛让她无法开口说话。
一切仿佛回到了四年前什幺都没有发生的时候,每次做爱他都会让她先一步高潮,然后温柔地处理一切后事,不给她带来任何额外的负担,连避孕药都是他主动去吃,自己要做的只有隔天神清气爽的出门接新的任务。
想到这里泠绮张了张嘴,声音还没脱出口,被权景烁抢先了一步。
“有没有可能,当之前一切都没有发生?”
他正低头用细软的毛刷清理着手指甲缝,碰到那个刺眼的铂金戒指时将它摘下捏进了自己手里。
“你答应回来的话,就算找不到康勒,淮成安也不敢把你怎幺样。”
权景烁没有看泠绮,泠绮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她对回答他的答复并不犹豫,犹豫地是她本来要问他的事。
权景烁却好像误会了她的为难,又退一步哑声说到:“我不会再介意之前发生的事,如果你是介意我杀了韩凉,我也可以等你不介意以后再回......”
“女用的紧急避孕药有吗?”
声音比往常要沙一些,却未沾半点情欲,毫不介意地表达出之前的欢爱不过是一场紧急叫停的意外。
“你说什幺?”
无视了男人迷起的眼眸里翻腾的绝望狠戾,泠绮自顾自地走出了浴缸,把浴巾当裙子一样的裹住了自己大部分的肉体,平静地问到:
“我不能怀你的孩子,你刚刚也没带套,你这里有避孕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