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审溯(改)

一周,甘审溯都表现的如常。

6点准时起床,刮风下雪跑在路上,偶尔和代瑶碰见打个照面连个基础问候也没有。

可凭着女人的第六感来说,他们很像在较劲,黎景听着觉着不太对劲。

“不是,不是你不理人家吗?”

“很明显吗?”

“………………”

“行吧,那我这就走了,告辞。”谈个屁呀,谈感情还不如谈谈成绩来得现实。

黎景突然被代瑶扑倒在床上,听着她轻轻叹了口气,热的不行。

“你发烧啦!”

刚想推开她,身上一轻,甘趋不知道什幺进来的,拦腰把代瑶给拖了起来,是真的拖。让她软绵绵的靠在自己肩上,代瑶眉头皱成一团。

“她骂我。”

甘趋眼皮都没擡,摸着她的额头   。

“抽她。”

黎景气的一个鲤鱼打挺,冲到窗边大吼。

“溯哥!你弟弟占你媳妇便宜了!你人呢!是个男人你就过来,打死他们啊!”

一顿吼,对面缓缓站起一个人来,刚做完一百个仰卧起,灰色的T恤湿了一片。

梦里真的热,她滚了好几圈,正反两面都被煎了个透,不舒服的呻吟出声,细细软软的。

现在应该是日落,薄纱透过的金黄色,男人在窗边吸着烟,即使开了一条缝烟味还是弥漫在空中。

看着床上的人不安的扭动终于触动善意,把通红的手臂从衣服里解救出来只省下一件薄蕾丝内衣。

他蹲在床边,粗糙的手掌摩挲少女的脸颊,她又难受的躲开,甘审溯把仅省的烟头灭在床头,对着那张红艳的嘴吻了下去。

粗暴混着烟草味,她能感受到有人在咬她,想重重咬下又在见血那一点停住,转而舔舐,逼迫她躲闪回应。

撑起一只手推在他的肩膀上却被他拉住绕过脖颈像她自己将自己送了过去。

“烟……”虚弱的咳了出来。

甘审溯这才真的停住,把她染湿的头发拨到耳后。

“难受吗?”

他也不是要人回答他的模样,“你可不能好过,小混蛋。”

“你快把我搞死了。”

她应该等他的,可她没有。

甘趋,还有谁?轻蔑的笑出声。

她怎幺敢。

强硬的入侵让代瑶的感官一点点苏醒,烧的人意识涣散眼看着前面的男人脱掉外套和里面单薄的毛衣,精悍的肉体有着细小的伤口,然后他翻身上床。

隔着内裤慢慢往里顶,怀里那个是真的烫的像火炭,寻着一点凉就一个劲往里缩,刚转身就被人又翻过去,难过的想哭。

他下面九浅一深的戳着,前头手掌伸入内衣大力揉搓,后面又密密吻在她的脊椎上。

“哥哥……”

甘审溯听着又吻回她耳垂边,“哥哥是谁?”

说着把人翻了个面,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代瑶面前,他的手还放在她脖子上但凡出一点错就能给她拧断。

她伸出指间滑过他的眉间,眼眶,鼻梁。像梦又不像梦,开始的一年经常生病,也会有人抱着她,可你会知道那不是真的甘审溯。现在这个或许是真的,这个凶叭叭的模样居然还有点讨人喜欢。

“这次的你最像他。”说着还忍不住笑了两声。

换成以前甘审溯绝不会在她生病的时候动她,可现在他却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光溜溜坐在他的小腹上,轻舔她的唇。

“甘趋吗?”

这就很恶劣了,明显的趁人之危。

手指探进蜜穴,太烫了一缩一缩的,他往里一寸她的腰就软一些,将内裤往外拨开也不脱,龟头在花穴外滑了两下就开始往里钻,代瑶下意识就是往外躲又被人箍住腰肢动弹不得。忍不住向下看着,一截紫黑色的阴茎露外面。

撑的穴口软肉绷成透明色,代瑶涨的不行,终于哭出声,甘审溯舔了她的泪珠就当做调味品,固执的压下她的腰要她迎合。完全吞入那一刻,她就忍不住高潮了。

身体本就敏感的不行,一波一波的水涌出,里面还疯狂的缩动。甘审溯咬着牙,太阳穴的青筋浮出,这他妈是个什幺宝贝啊,这还没开始插就一塌糊涂。

他在部队这两年也算是素了个底,差点在这里给交代了,嘶了一声。

“甘趋入的你爽还是我的?”

代瑶愣住,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拼命往后退,眼圈更红了。

“你去死,甘审溯。”

听着她的话,甘审溯整个人都松快下来,满着笑意跟着她往后倒,又重重往里一撞,身下的人像触电一般酸的不行。

他又像条认主的猎犬四处舔她,吻她,热烈的让人招架不住。

“宝贝儿,哥哥想死你了。”

一口一个小心肝哄着,底下也没闲着,永动机似得撞开宫口往里钻。

代瑶被他入的半分力气都没有,细小的“不……”全落在他的口里,只能呜咽着接受。

代瑶醒的时候,舒舒服服躺在被窝,要是不管一身的吻痕或者真的可以把这一切当作一场梦。

甘趋敲门端着一碗粥进来,“老爹有事,吃饭。”

好像多说一个字他就会原地去世似的,代瑶心烦意乱又把脸埋进被窝。有些事他也觉得无关对错,可为什幺看到她手臂上的红迹总是那幺燃烧理智。

把她从被窝捞出来,从她的脖子到脚腕任何一个裸露在外的地方看了一遍。

“为什幺,不可以是我?”

听不出他的情绪,可代瑶自己却泛着酸,这个场景她还记得,两年前甘审溯为着他的理想入伍的时候甘趋对她说过。

他那个时候就是一个高一的学生,她和甘审溯厮混的时候从没想过这个男孩子对她抱有这种心思。

面对她的沉默,甘趋把粥摔在椅子上。

第一次听,她讶异的说不出话。可没有人会留在原地的,对不对?

“阿趋,你不可以。”

“甘审溯,也不可以。”

他不会留下来,她也不会。

像边亦林说的,有些人需要很多的爱才能漫步人生路,而于她,更多是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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