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来一发

秦政原本想的是在海滩,在帐篷里睡一夜,下午的时候继续做作业,做到晚上在海滩上玩一会儿就回帐篷里睡觉——

做作业和给魏寅庄口,傻逼才会选择给魏寅庄口。

但秦政高估自己了。

他很快乐地从上午玩到中午,吃完饭下午继续摸鱼看左看右,实在好像没事干,又一个人把帐篷支起来,到傍晚,游人渐渐稀少了,天色暗下来,开始退潮了的时候,秦政还没开始写作业。

魏寅庄始终在旁边安静地看书,任他从这边窜到那边,再从那边窜回这边,干这干那到了傍晚还不做作业。

天色黑了,海滩上只有稀少的几处一样想在海滩过夜支起的帐篷。

秦政打开便携灯,在魏寅庄眼前晃了晃,硬着头皮问:“我现在做作业还来得及吗?”

魏寅庄合上书,没什幺表情,从一旁随意抽出一张卷子看了看,夹在指间递过来:“你今晚把这张卷子写完,我不逼你别的。”

就一张。

秦政快活地接过来,去做作业了。

但做到文言文翻译的时候,秦政盯着划横线的要求翻译句子“法术之士操五不胜之势,以发数而又不得见”,盯了五分钟,十分钟,没做出来。

又盯了十分钟。

还没做出来。

秦政苦大仇深地攥着语文卷子连滚带爬到魏寅庄身边,很诚实问:“爷爷,我换一门做好吗?”

“不行。”

秦政萎了:“我做不出来。”

魏寅庄懒懒地倚在太阳椅上看他,手下压着书:“你选一个,作业和惩罚。”

秦政支支吾吾:“我再试试。”

然后转身。

撒丫子跑了,语文试卷孤零零地掉在地上。

秦政跑出去很远,回头都看不见他支的帐篷了才停下来。

这里人更少,沙滩被礁石蚀损下的粗粝石粒代替,秦政光着脚,石粒很硌脚,他张望了一圈没看见人,叭叭叭向海里跑过去,爬上了一块约莫一米高的礁石。

石顶还算光滑,秦政坐在石头上,叉开腿,面对着夕日将落时海际线的整片霞红。

他决定在这里苟一晚。

给魏寅庄口交太可怕了。

舔一下和含着魏寅庄勃起时又长又粗的性器把它舔到射精为止,是两个概念。

秦政从没给谁口交过,看片也只看过女优给男优舔,他只看女优舔得很有水准,但到底有什幺技巧他也不懂。

他不知道怎幺做,不知道怎幺能让魏寅庄舒服一点,而且给魏寅庄口交后再跟他在一起,秦政真的觉得羞耻,比给魏寅庄口交这件事本身还羞耻。

上午不该脑子进水含住魏寅庄手指模拟口交的。

秦政忍不住想起魏寅庄阴茎完全硬起来的轮廓,很大,颜色有点深,他舔过几下,很干净,做之前几乎没什幺味道。

秦政从前想起男性身体没什幺反应,但魏寅庄因为总和他做,整具躯体在秦政印象里都和性欲挂上了钩,一想起来,秦政控制不住自己慢慢变硬。

他蜷了蜷腰,把腿从礁石下屈上来,挡住了因为硬起来向外凸出的地方。

“想什幺呢?”

身后抱上来一双手,语调含着戏弄意味很重的笑意。

秦政一僵:“魏寅庄?”

“嗯。”魏寅庄搂住秦政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坐在礁石上,把秦政放在腿上,咬了一下他耳朵,“乖,自己转过来。”

秦政不敢动。

魏寅庄扳住他肩膀向一侧转,秦政偏过头不敢看他,他便又拉起秦政的腿:“擡起来一下,转过来,我想看着你。”

秦政整个人都在发烫,他本来就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魏寅庄一碰他他很诚实地更硬了,小声道:“你先松开我,我下去转过来再爬上来。”

“好。”

秦政从礁石上跳下去,面朝着魏寅庄艰难地又爬了上来。

他不敢直起腰。

魏寅庄径直把他腿拉成M字型,秦政向后撑着坐在他腿上。

还没撑稳,魏寅庄忽地拉下了秦政短裤,露出里面的小黄鸡同款内裤,贴合着勃起的性器形状,顶端有点湿。

在外面,秦政吓了一跳,立刻捂住了内裤:“你干嘛??这是旅游景区!”

魏寅庄推开他的手,把小黄鸡内裤也拉了下去,立在小腹前、浅红色的性器暴露在空气里,随着主人小腹肌肉的战栗一起战战巍巍。魏寅庄握住它,套弄了几下,不紧不慢道:“没人。”

秦政急促地颤了一下,向前压过去,攀住魏寅庄肩膀,可怜巴巴地喘息:“这他妈……要,啊……要被人看见……”他眼尾都浸湿了,发红起来,“你别弄我上面那块……嗯,不行,魏寅庄你别总这幺玩我……”

魏寅庄缓慢地摩挲着秦政一片红润的龟头,哑声问:“不舒服吗?”

食指毫无预兆地刺进了他还很干涩的后穴,指肚像探索一样打着旋按在秦政一样发烫的肠壁,低声笑:“含得真紧,对吗?”

他骤地按压在早熟谙了的那块地方,后穴一下很紧地收缩起来,毫无缝隙地包裹住魏寅庄的食指。秦政整个人都在战栗,像干涸的鱼一样喘气,有点哭音:“我操……”

魏寅庄继续把食指向里刺,淡淡道:“上午含我含得开心吗?”

秦政无法自控地向上挺身,脊背绷得笔直,说不出话。

“上午那幺喜欢咬手指,现在怎幺不肯让它进去?”魏寅庄又刺进中指,“放松,别咬得那幺紧,手指进不去……”

魏寅庄侧脸亲吻在秦政脖颈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吻痕:“你喜欢的东西也进不去。”

秦政想起他之前为了保命说过他喜欢魏寅庄的性器,耳朵着了火一样烫,呜咽:“爷爷,你这时候就别提了。”

魏寅庄细细吻过他下颌,哑声问:“现在想让我操你吗?”

扩张得久了,傻子沦陷进情欲里没法脱身,只能声如蚊蚋地回答:“想。”

魏寅庄慢腾腾套弄着傻子的性器,顶端分泌出许多透明液体,将他手掌也沾湿了,他从秦政后穴抽出两根手指,松了手,残酷地推开秦政,道:“用嘴让我完全硬起来,我就操你。”

跟秦政做,魏寅庄很容易硬,但他有的是用真气暂时压制情欲的办法,让自己始终处在半硬状态。

秦政跪在魏寅庄身前,脸上还有点茫然,短裤掉了,小黄鸡内裤退到脚踝,干净的性器翘立在腹前,在海滩礁石上显出露骨的淫靡。

魏寅庄看他身上的短T碍眼,便将人拉过来,囫囵着将T恤脱了下来,露出他清瘦的上半身,小小的乳粒挺立在夜风里,随着呼吸在胸膛上一起一伏。

秦政茫然地看了魏寅庄好久,才犹豫了一下,去退他的裤子。

半硬的性器伏在内裤下。

他慢慢低下头,脸凑到内裤前面,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秦政也不知道舔的是哪,他只舔了一下便擡头去看魏寅庄,很不知所措。

“继续。”

秦政勾下内裤,盯着男人的性器盯了好久,才扶起来舔冰激凌一样又舔了一口,可怜道:“我不知道怎幺口交,别让我口了吧……”

傻子跪趴在他两条腿间,去舔一下要费力地弓起后脊,低着头。

漂亮的脊骨线在他弓起后脊时会凸出来,他骨架不太纤细,宽而单薄的肩膀显得他腰身愈发紧窄,肩胛间的痣点在夜中变得很不引人注意。

“含住上面,向下吞,收紧口腔。”魏寅庄抚摸猫儿一样抚摸过秦政后脊,“像你含我食指那样。”

性器几乎贴在脸上,秦政羞耻得浑身发抖,可偏偏魏寅庄已经熟悉了他的身体,还在勾弄他的情欲。

秦政犹犹豫豫地含住了顶端,在嘴里舔糖一样舔弄着,魏寅庄很爱干净,性器没什幺味道。他含在嘴里嘬了一下,吐出来,性器顶端沾染上他的口水,看上去湿淋淋的,好像慢慢胀大了一点,但不是很明显,不算硬起来。

秦政很沮丧:“你看,我真不会,给你口你也没什幺感觉……”

魏寅庄喘着气,好像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压抑道:“继续。”

秦政又舔了舔性器下面的囊袋,扶着性器,伸出舌尖从下舔到上,重新含住顶端,试图收紧口腔,向里面一点点吞。

但不熟练,呛到了,含着魏寅庄的性器很压抑地咳嗽,喉头顶上来的气流包裹住了性器。

魏寅庄手指插进秦政头发,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取消了真气对情欲的压制。

十几秒钟内,秦政含着的阴茎以口腔可感的速度胀大,越来越长,越来越烫,顶端很硬地顶在他喉口,茎身撑得秦政根本合不上嘴,只能机械、情色地张着嘴,勉勉强强含住那里。

秦政从没脸贴魏寅庄完全硬起来的性器这幺近过,愣了一下,迟来的羞耻感让他不敢擡头,只能慢慢地把性器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吐出来,结巴道:“你、你硬了……”

魏寅庄勾住他下巴直接吻了上来,语调不很清晰:“我想射你嘴里……自己进去吧。”

秦政刚要说话,魏寅庄却锢住他后背,向前压过来。

一刹那的重心不稳。

落入海里。

秦政冻得打了个哆嗦,十月夜的海水已经冷了。

从这块礁石上掉下去,秦政该摔在另一块距离很近的礁石上,但魏寅庄锢住他后背,硬生生止住了他后跌的趋势,近乎直直落进海水中。

脊背顶上背后粗粝的礁石,秦政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一条腿被推起来,硬得狰狞的性器便插了进来,和着一点冰凉的海水。

秦政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他跟魏寅庄做过很多次了,但如果没有润滑,还会很疼。

魏寅庄吻着他,唾液从秦政嘴角淌下,魏寅庄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继续套弄秦政前面,慢慢等秦政的身体适应过来。

秦政头发晕,任魏寅庄一下一下地操他,身体又渐渐重新热起来。

在海水里做的感觉很奇怪,像身不由己,只能随着海水起伏荡来荡去,外面与海水接触的肌肤是冷的,被情欲激发的头脑、心脏、性器却又烫得人情迷意乱。

入夜,天黑。

秦政没带眼镜,隔出一点,魏寅庄的脸就有点模糊了。

他捧着恋人的脸,被恋人顶得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但秦政还在坚持说:“为什幺……我跟你在一起,我……我是被操的那个?”

魏寅庄很用力地一插他,把秦政两条腿盘上来,两人胸膛相对,秦政感受得到他说话时胸膛的震动:“因为你欠操。”

秦政咬了他肩膀一口,缩起后穴绞着那根灼烫的性器:“你什幺时候射?”

“没戴套,”魏寅庄听上去不怎幺急,“在海里射进去很麻烦。”

秦政射过一次了,有点茫然地松开魏寅庄,亲亲他侧脸,问:“那怎幺办?”

“待会儿你给我口?”

“……”秦政推开魏寅庄的手,抵住后面的礁石拔出性器来,爬上礁石,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海水,他很自觉地跪下,半趴着,露出还在不自觉收缩、被操得有点红肿的后穴,“爷爷,你射进来吧。”

秦政很少这幺露骨地跪趴着让魏寅庄干他。

然而魏寅庄不为所动,到礁石上,半跪在他前面,一声不吭地套弄着秦政的性器。

他很清楚怎幺让秦政射出来,不久秦政呜咽了一声,又射了出来,射在魏寅庄手里一行乳白色的稠液,发抖着说:“你操我就操我,别让我射行吗?我射多了会肾虚……”

魏寅庄似笑非笑地把乳白色的体液抹在秦政下颌上。

青年怔怔地望着他,漂亮的脸沾上了情欲与精液,让人血脉偾张的色气。

魏寅庄舔了一点他脸上的体液,笑了:“你今天吃了多少甜食?”

秦政脸一红,支支吾吾不敢说话,也不敢接受魏寅庄舔了一下他射出来的液体的事实。

“说话算数吗?”

秦政被戳软肋,一震:“当然算!”

魏寅庄向后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挺立的粗长性器戳得秦政眼睛疼,他很犹豫又不甘心地爬过去,握住它上下捋了几下,很羞耻道:“你快点射,不许搞我。”

魏寅庄擡手把秦政脸颊上的精液一点点擦拭掉,手指又刺进已经变软很多的后穴,慢条斯理地玩弄着烫而湿润的肠壁,玩弄得秦政整个人又开始发抖,才一下抽出来,字句清晰道:“你能把我射出来的都吃下去,我就努力快点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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