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若冲沉着脸进来,周身散发的寒气似要将这刚刚回暖的天地冻住。陆景行迎上前,或许是因为刚才足以回味一生的吻,低下头“殿下。”
“如何?”满是寒意的眸子递向陆景行,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不觉一怔,难道刚才那一吻......
“一切都按您的预想在走。”
目光落在床上不断扭动啜泣的女人身上,元若冲黑眸微变,“嗯,出去吧,任何人不得靠近营帐。”
“是。”陆景行低垂的头不觉往后瞥去,只一眼,他一步步走出营帐,一声叹息,心像是羽毛,飘进了无底的深渊,或许,命该如此!
......
“唔......好热......”药物控制下的身子仿佛被三位真火烧着,凤瓷松胡乱拉扯着身上的衣物,试图接触凉薄的空气缓解燥热,下腹的灼烧和穴间的瘙痒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磨蹭起来。
元若冲抚上滚烫的面颊,神色复杂, 轻轻摩挲:“该拿你怎幺办?”
“唔......阿冲......帮我......”熟悉的声音入耳,凤瓷松睁开微眯的眸子将他纳入眼中,脸上微凉的触感缓解了些许燥热。
男人却没有动作,近情情怯,他怕!
更多的却是后悔。
昨夜的刺客,今日的元琪朗,一切的一切他早已知悉,不屑的冷笑,既然元琪朗不自量力送上门,那自己就顺他的意,除掉他,所以,是他亲手将她置入危险,亲手将她绑上鱼竿,成为诱饵,一切也都按着他的预想按部就班的进行,他确实有不可一世的资本,他算准了一切,甚至算准了救她的时间分毫不差,可他没算准,元琪朗,会用纵情散!
纵情散之毒在于,它不同于别的春药,做到相应的次数便准了,中毒者必须要真正在欲海里翻滚洗礼,如若不然,残留的毒素积在体内,会一点点的蚕食五脏六腑,直至死亡,至于如何才能真正解脱,没有人说的准,今日要将她肏个多少回才能纾解,他不知,这也是元若冲所怕!
“凤儿。”吻住娇艳欲滴的唇儿,吮咬厮摸着,大手剥开胡乱笼上的衣衫,一把扯掉被元琪朗撕坏的肚兜,那破碎的布料让他眼里的怒意更深,元琪朗,他不留了!
凤瓷松急切的回应他的深吻,小手也伸进里衣,触碰他冰凉的肌肤,“唔......阿冲,你把衣服脱掉给我冰一冰好不好!”欲火将她烧的神志不清,只能顺着身体的欲望走。
不愿她再受折磨,迅速褪下衣衫,元若冲紧搂着她馥郁的身子,两团白嫩的乳儿压在胸口,四点相触,凤瓷松舒服的发出浪吟,“阿冲......你揉揉......人家好涨,好沉......”沉甸甸的雪乳被元若冲纳入掌中,翘立的奶尖微肿,粉嫩的乳晕也跟着变大,他用力揉捏挤压疏解她的难耐。
“啊......好舒服,重一点......”肿胀的双乳终于被安抚,凤瓷松主动挺起身子迎合他的揉弄,还觉得不够,捧起一只嫩乳,将肿大的乳尖送到他唇畔,“阿冲......含住......”药物的控制让她只想得到快感,羞耻和廉礼,早抛到了九霄云外。
顺从她的意思含住甜美的乳尖,长舌和牙齿交替着取悦滑腻的乳肉和芬芳的乳尖,留下暧昧的牙印和银丝,换来她不住的娇吟。
“小乖,告诉我,还有哪里难受。”从饱满的乳间擡头,他引着她抛弃所有的束缚与羞意,放浪一点,才不至于更遭罪!
灼烧的下腹让凤瓷松轻轻打开双腿,露出湿烂的穴儿来,湿漉漉的眸子楚楚可怜的递向他:“小穴......小穴好难受呀......阿冲......”
早在草地上,她的穴儿就已经湿透了,两片花瓣泛着水光,竟然被她自己的摩蹭弄的微开,隐约可见里面湿漉的穴肉颤抖蠕动,花珠肿硬挺立,元若冲伸手轻轻一碰,便换来她尖声浪吟,一股股花液顺势泻出,染湿了他的大手。
“乖乖,多流些出来,今日这水,要越多越好。”纵情散的毒液会跟着她的花液一起排出,而自己射进去的精液也会跟着稀释一部分毒素,怀中的人儿今日怕是有的受了!
“嗯......阿冲,好湿了...已经流了好多...亵裤都黏住了,你快进来......”以为他是嫌自己还不够湿,凤瓷松呜咽着,急切诉说自己的穴儿湿漉成何种模样,渴求他的进入。
可爱的反应让元若冲不忍她再受苦,轻柔的碰了碰她的额角,“乖,我先进来给你一次,不要太急,今日会给你很多。”
“嗯......凤儿要很多......要阿冲......给我!”凤瓷松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只听到他说要给自己了,乖巧的顺着他说下去。
“乖,这就让你舒服。”说着,粗硕的肉棒挤开花瓣,一点点推进紧窄的穴儿,穴里一片水泽,药物的作用下,穴肉缠的他更紧,一口口咬住进攻的棒身,元若冲舒服的说不出话,又胀大了几分。
“啊......阿冲......好棒......好喜欢......”肉棒不过进来一个头,她就舒服成这样,穴肉一口口吸着,似要将他永远困留在这片花园,一直滋养它们,可是她觉得不够,好想他全部进来,狠狠的干自己!
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阿冲,全部进来好不好,要你的大肉棒全部进来......”
元若冲不是不想进去,他巴不得她好受一些,可穴儿实在太紧,自己的尺寸又太大,进入一个巨大的头就已经不能再前进了,“好凤儿,放松,不然我进不去!”
听到他的话,凤瓷松努力让自己的下腹盆骨都放松,试图让穴儿不要那般紧致,好让他全部进来,狠命肏弄。
“就这样,不要再夹知道吗?”饶是她刻意放松,但生来就紧窄的穴儿还是因为药物更加窄小,元若冲只能忍着自己的难受推进,也不顾自己被夹的疼痛,此刻还是先全部插进去填满她的空乏才好
粗长的欲物尽根没入,困扰许久的空虚瘙痒终于被解决,他却因为肉穴的紧致不敢大动,怕伤着她,凤瓷松有些不满,自顾的挺起下身,扭动着胯骨,迎合肉棒的到来,喊出平时绝对不会有的浪语,“啊......啊......阿冲重重的肏我的淫穴......”
“小东西,怕你受不住才忍着,你倒是淫浪的紧。”大掌狠狠的拍了一下雪臀,劲腰一挺,直直将肉棒送入花穴最深处,又湿又热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紧致的甬道像无数双细嫩的小舌舔吸着他,大如卵蛋的前端顶着微开的宫口,享受细致的甬道若有似无的邀请。
“啊!好棒!阿冲,快一点!狠狠的干我!”凤瓷松发出满意的媚吟,圈住他的腰身不停耸动。
这样讨好的动作让元若冲受不了的横冲直撞起来,“小妖精,多流些水出来!”
“啊......流了好多呀......”骇人的力道一次次撞击起脆弱敏感的子宫口,硬是将紧闭的小口挤出一条肉缝,再一次次顶进去,抵住嫩生的软肉重重蹂躏,甚至那可怜的穴肉都被插的下陷。
“啊.....插到子宫了呀,呜呜......”极致的快乐让她忍不住抽噎,嘴角淌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眼角的泪花也止不住的积存,穴肉开始不住颤抖收缩,。
元若冲暗叫不好,穴儿传来高潮的预警,可是她的高潮必须要自己也射出阳精,一同稀释毒液,自己此刻正在兴头,毫无射意,只能安抚她:“乖,不要急着泻,等我一起!”说着便将离开诱人的子宫口,退到花径间一点点研磨穴肉。
“唔......阿冲坏,人家要啊......”濒临高潮的凤瓷松猛的被拉下,体内的空虚燥痒又随之而来,她哭闹着,擡起臀要去撞击肉棒,要他重回子宫。
“好好好,别急,马上就射给你好不好。”语毕,又是一挺,肉棒再度狠命挤进宫颈,戳弄软烂的小肉。
凤瓷松被撞得失魂,穴肉又开始抖动发颤,知道自己又要高潮,但害怕他又再次抽离,又娇又媚的哭喊,“啊......阿冲射给我,要阿冲射满我嘛!”
元若冲捏着她的臀儿加速冲刺,每次都抵住软肉狠狠刺激,大手也来到可怜的花珠上,无情的拉扯碾压。
“啊!要到了,阿冲......”哆嗦着身子,凤瓷松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再被他玩弄了。
“宝贝,我们一起!”又再次狠命抽动了几下,元若冲狠狠的插进宫口,凤瓷松尖叫一声,喷出大量的热液,冲刷着肆虐的肉棒,精关一松,浓稠的白精猛烈的撞进高潮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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