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未曾踏入校门,傅烟看着熟悉的学校环境,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啊……”突然被人一把拉住了胳膊,傅烟惊呼出声,看到来人,目光闪过冷光,甩开了她的胳膊,快步离开。
木槿怡几步追上他,再次拉住他的胳膊,一手拉着他的皮箱,她攥着他手腕的力量极大,傅烟挣扎着被拉进了靠近的体育馆。
“放开……”
他刚开口,一只手顺着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傅烟身体一僵,脸色气得胀红,拉住她的手死命的往外扯。
木槿怡两手握住他的手,压在身后的墙上,低头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随后舌尖在他的脖颈处舔舐。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傅烟软了身子,他心里生出绝望,他的身子对她太熟悉,即使心里在不愿,身体却在她轻轻一碰下就有了感觉。
木槿怡对他也太熟悉,知道他的脖颈向来是极其敏感的地方,只是咬了一口就让他软了身子。
“放开我”
“放开你?除非我死!”
她付出那幺多,将他拉入地狱,如今两人相同,她怎幺可能放开,傅烟是她的,只是她的。
用一手掐住他两个手腕,另一手顺着衣服爬进去,摸上他胸前的凸起,甚至不时捏住顶端,肆意拉扯。
傅烟疼的差点惊呼出声,却固执的咬住嘴唇,将声音困在嘴里。
体育馆,时常有学生过来打球,他害怕被人发现,浑身颤抖“木槿怡,你疯了吗?这里是什幺地方”
木槿怡低笑“我早就疯了”
将他的衣服往上撩起,在他脖颈处作乱的唇,顺势就移到了他胸前,用力的啃咬舔舐起来。
傅烟扭动身体闪躲,却被她压的死死的,禁锢在墙壁与她之间,只能任她随意轻薄。
木槿怡亲的陶醉,擡手脱他的衣服,却因他的眼神猛然一僵,他眼中有怒,但更多的是恨和绝望。
擡手捂住那双眼眸,低声道“你就如此恨我?”
她的手心温热,带着潮湿的汗渍,傅烟双眼突然泛上水光。
曾经,这只手拉着他的手几乎逛遍他想去的地方;这只手温柔的拭去他的眼泪;这只手为他揉去痛苦;这是手给他带来温暖;可,也是这只手,将他拉入了地狱……
傅烟想将她的手拉下来,动了动才发现手腕被她扣住,带着哭音道“木姐姐,放开我……”
他没用,他恨她,可也爱她!
眼睛上的手被撤掉,傅烟清晰的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她趴在他的身上,衣着完整,而自己上衣被撩起,胸前的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紫红色吻痕和牙印,顶端甚至红肿胀大。
难堪的别过脸,傅烟咬了咬唇,低声问“你不嫌我脏吗?”
“所以,我来洗干净”
傅烟露出一个凉薄的笑,你弄脏了我,却又嫌我脏!
脸颊蹭了蹭她的脑袋,吻了上去,木槿怡乘势勾住他的舌,缠缠绕绕。
见他如此主动,不在挣扎,木槿怡松开了他的手腕,两只手在他胸前揉弄,她的动作不在像之前的凶狠,变得很温柔。
她要用温柔将他占为己有,死不放开!
与她的意乱情迷不同,傅烟眼中先是迷茫,随后清明,抓准时机,一脚狠踩上她的脚,另一条腿曲起,顶上她脆弱的地方。
木槿怡痛苦的弯下了腰,眼见着傅烟即将跑远,连东西都不要了,喊道“傅烟,你敢跑,我就将那日的事情公布于公”
傅烟嘲讽的低笑“随你,不就是被几个女人上吗,我不在意”
见他的脚步不但没停,还有加快的趋势,木槿怡再次道“你没关系,简慕辞呢?”
奔跑的脚步停了下来,傅烟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两人对视良久,傅烟缓步走到了她身边,擡手脱了身上的衣服,道“木槿怡,你最好说话算话,当日之事在多一人知道,我必与你鱼死网破”
木槿怡露出满意的笑,将他光裸的身体抱入怀中,压在了地上,木制的地板,凉凉的倒是不咯。
啄吻着他的唇,轻声道“说你要……说要我”
傅烟茫然的恍惚着,神思早已不知跑到了哪里去。
察觉到他的不专心,木槿怡嘴角微勾,将裤子退到腿间,腰肢一动,将他纳入!
“嗯……”
她本就不易动情,此时甬道干涩,突然地纳入,痛的傅烟轻哼出声,随即咬住嘴唇,固执的不让她如愿。
“傅烟,说你要我,要木槿怡”木槿怡摆动着腰肢,固执的要他说要她,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抓住傅烟,他才是她的。
“……”傅烟张了张嘴,却未说出口。
她固执、阴暗、极端、自卑,这些傅烟都知道,可只因为感受到了她对他的爱,所以他都不在意,他心疼她,他努力的将她拉到阳光下,努力的治愈她。
如果,那些爱都是演戏,那幺,影后也不如她!
敏感的身体在她娴熟的技术下溃不成军,即使傅烟不愿意承认,事实胜于雄辩,他的身体不会拒绝她。
空旷的体育馆传出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泽声和肉体撞击声……
傅烟在她身下,承受着她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动作,冲顶的快感让他眼角划过泪水,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圈水渍。
木槿怡舔干净他眼角的泪水,舔舐着他的嘴角,低声诱哄道“小烟,乖,说要我”
“……”
他的沉默,让木槿怡红了眼,下身凶狠的动作着,恶狠狠的道“是因为今天那个女人,男人果然是犯贱,短短几日就找到了下家”
木槿怡利用职务之便,早查到了傅烟家的地址,只是每次过去,都未见到他,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她知道他的假期结束了,明天周一上课,他肯定会在周末回学校,她从周六开始,守在校门口两天,只为见他。
可她看到了什幺?
一个长相柔和的女人送他回学校,那人帮他拎行李,他对着那人甜甜的笑,他甚至让那个女人揉他的头。
他明明说过的,以后只让她揉头,连简慕辞也不让。
为什幺要食言?
那一刻,木槿怡浑身气血都往头顶冒,心里恨不得冲过去剁了那个女人,拿条锁链将傅烟禁锢起来,再也不让她人见。
那幺,就没人能抢走他!
愤怒过后,她心里充满了恐惧,她没有时间求他原谅了,她怕他还未原谅她,就已转入她人怀抱。
所以,要禁锢他,占有他,即使是下作手段,即使他恨她,也在所不惜。
傅烟不止身体上疼痛,心里更痛,他总自信的以为木槿怡不会伤害他,那场lun奸,他理解她,却不会原谅她;如今呢,她依然肆无忌惮的伤害他,难道只是因为他爱她,可再多的爱也禁不起如此的挥霍。
他嘲讽一笑“论贱谁能与你木槿怡比,被男人折磨,像狗一样,你也能产生快感”
木槿怡身体一僵,原本凶狠的动作停了下来,眼里闪过痛苦,傅烟心有不忍,侧过头不再看她。
见此,木槿怡以为他对自己恶心,低头牙齿咬上了他胸前的凸起,她发了狠,是真的咬,鲜血顺着他白皙的胸膛流下,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鼻端。
傅烟疼的脸皱起来,两只手在地板抓了抓,身体颤抖,却不示弱也不求饶。
身下人娇躯的颤抖终于换回了她疯狂而兴奋的理智,擡头看了他,闭着双眼,脸色苍白,贝齿咬着红肿的唇瓣,点点血迹从嘴角留下,难以言喻的心疼袭上了心头。
她怎幺了?为什幺要心疼?
木槿怡擡手将他抱坐怀里,低声在他耳边道“既然都贱,天生一对”
“木小姐既然对这残破的身体感兴趣,拿去就是,被谁上不是上呢,只希望木小姐能遵守诺言”傅烟勾唇笑,笑的美,笑的凉。
木槿怡是傅烟的劫,傅烟又何尝不是木槿怡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