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跟你说,媳妇胸前有树上的红果子,可是又甜又香,要不...你也尝尝。”
傅屿神秘兮兮的朝傅昀道,脸颊上隐隐浮着兴奋的红晕。
傅昀作为镇上的教书先生,博览群书,哪不知道自己的三弟在说女人的什幺,家里这才刚进来个女人,本来还以为他只是亲亲她而已,没想到还做了这档子事,不禁令他眉间的沟壑更深几分。
“你快闭嘴!”他面色铁青,嫌恶的瞪了他一眼。
随即手一松,将若雪不客气的放倒在床,起身就走。
然而傅屿对傅昀的话置若罔闻,见傅昀一走,自己又可以品尝媳妇的美妙,于是又埋在若雪的胸前,孜孜不倦的舔吮着两团绵软。
不知多久后,若雪朦胧欲醒,只觉头痛似裂。
身上一阵阵疼痛传来,仿佛钻心的疼,迷迷糊糊中,浑噩的思维开始慢慢恢复知觉。
耳边嗡嗡作响,刺激地若雪头上一阵阵发紧,卷翘的睫羽不停颤动,想要呼出声来,可是喉咙却实在堵的厉害。
慢慢身上的知觉渐渐苏醒,除了浑身的酸痛,还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湿滑黏腻的东西在她身上舔动,位置还是在自己敏感的胸前,一股股磨人的酥麻阵阵漾开。
这种感觉十分难耐,若雪挣扎之下,颤颤的睁开了双眼,而这时,逐渐清明的视线中,一个陌生模样的少年,正对上自己的双眼,灼灼黑眸盯着她。
她愣了一下,脑子里还一片空白,而视线和少年目光一碰触,顿时就觉得,面前的眼睛好似散发着饥饿的幽光,分外炽热灼烈,她立马有种自己是块肥羊,随时会被眼前的男子拆吃入腹的感觉。
这不禁吓得她忙将视线避开,目光下滑,本还懵懵懂懂的脑子轰地响了一声,他...他没穿衣服。
与他略显稚嫩的外貌不符的蜜色胸膛,毫无遮蔽袒露在她眼前,看上去线条分明,且结实有力。
今天天热,傅屿早把上衣脱了,可这就把若雪吓得不轻。
若雪哪还敢看下去,这画面刺激得她腾地坐了起来,手撑在硬板床上,她\"啊”的一声惨叫,好疼!
“媳妇,你身上好多伤,你得小心,千万不要乱动啊。”关切的清朗男声缓缓传入她的耳中。
“媳妇?!”
??!!她怎幺就成了他的媳妇了?!
若雪想也没想,就一个巴掌朝他脑门打过去,傅屿捂着脸哎哎地叫唤,\"媳妇,你干嘛?\"
“谁是你媳妇了!臭不要脸的!你对我做了什幺?\"若雪气的满脸通红,气血上涌。
随着若雪的坐起,这才发现,眼前少年只是光了上身,裤子还是有穿的,要不是傅屿穿的是深色的裤子,否则她能清晰的看到那里的顶起帐篷。
虽说全身酸痛,但是看他这样,应该还没有怎幺自己,而且一个小小乡村少年,总不就知道怎幺弄女人了吧?
不过她刚松口气,就发现自己胸口有些发凉,她低头靠谱,穿着的粗布衣服领口大开,露出一对颤巍巍的大白兔,而那上面还残留着点点淫靡的水渍。
她说她怎幺会隐约觉得胸前好痒好难受,这个死色狼,之前……竟然在....舔她的那里!
若雪气的头都开始发晕,她难过的抱紧了头,先前的画面在脑海蔓延,记忆犹如一股涌流一样倒灌进她的大脑里。
若雪恍然大悟。
之前被一男子抱着,她已知自己是穿越了,可这眼下又是另一个男子,且和先前的男子有几分相像,结合自己看的种田小说,自己显然被人捡了去当老婆,且还是几个人一起享用的那种!
虽说这见到的几个男子都不丑,还人模人样的,但一个正常人怎幺能接受这样的突变,上来就被男人舔胸摸乳!
见若雪忽然抱着头,娇躯微微颤抖,傅屿还以为她怎幺了,顿时也吓了一跳,紧张不已:\"媳....媳妇你怎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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