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仲琰越来越过分的举动让如月又羞又臊,明明...明明因那晚的意外两人保持了距离,这才没几天,郡王的举动又再次让如月奇怪不解,莫不是不舒服,是毒发了还是其他的原因?如月的小脑瓜怎幺也想不通,别说仲琰平时在府里对下人并不亲近信任,就是亲近几个下人,也不该是自己呀,虽说,这也没其他人,如月不自在的扭扭腰,想避开仲琰密不透风的紧贴,然而又能逃到哪去呢。仲琰一只手覆在如月的手上带动着如月软软的小手切着野菜,另一只手干脆不加掩饰的绕过如月盈盈一握的腰肢动作缓慢暧昧的揉着如月柔软的腰腹,力道不轻不重,揉的如月从腰部开始发麻,蔓延到全身都麻麻痒痒的,直到她忍不住打了个激颤,口齿间咬不住溢出轻哼,这哼声柔柔的媚媚的,让整个从搂抱着如月的仲琰心尖一跳,激动的加大了力道,并更加得寸进尺。
如月咬咬牙,忍下不明瘙痒的悸动,为了躲避越来越欺人太甚的仲琰,她埋着头,身子逃避的往前探去,因灶台沿边只到腿根之上,石壁直接顶在盆骨处,咯的如月难受,如月一只手被仲琰抓着看似帮忙实则调戏,另一只手只好撑在灶台上,努力支持那贴在身后压过来的重量,维持着平衡。
两人叠在一起的举动,给人暧昧不清,似寻常情感甚好的夫妻之间的小情趣,然,事实上这是一场半逼迫半接受的试探。
终于,仲琰的手控制不住的沿衣服的纹路滑向衣襟处,半敞开的胸口里面的雪白粉嫩若隐若现,仗着身高优势,仲琰测过的脸正好可以从如月的细白莹润的脖颈处一探胸口处,一览无遗的最近距离的观赏到仲琰心底心心念念的美景。
骨骼分明又精瘦有力的五指爬过最后一层布料,直接抚上一片细腻柔韧处,一只手握住还迎刃有余,手的主人还颇不要脸的稍稍掂掂,一幅买卖人的满意,再顿了顿,嘀咕一声:“再大点就好了。”这句话直接被早已一动不动僵在原地的如月听到,让她暂时忘了羞耻,直接翻了个白眼,还好仲琰一双眼睛紧黏着那衣缝内留露的乳肉,未注意到怀里的小家伙还是个有小脾气的人。
“主子~”如月想推开骚扰自己的人,可自己的力气太小,挣扎不开,再说,虽然...虽然如月觉得主子对自己做的事情绝对不正常,可是,却不知为何心上酸酸甜甜的,她被紧贴的身子也泛着热,酥麻,舒服,引得如月不禁沉沦,神识都涣散,想集中注意力再切菜,手中的刀被仲琰直接抽走,丢到一边。
“啊!”一阵天旋地转,衣着凌乱的如月被人劫腰揽抱,还没回过神来,就听‘砰——’的一声伴随迅速关门之声,如月屁股碰到一片硬物,她被人放到了桌子上。
如月看着眼前的仲郡王,眼眸黑沉,漆黑的眼瞳倒映自己慌乱的模样,她看你的眼神就像猎人抓住慌不择路逃跑未成的小兔子,掐着兔子的脖子一脸势在必得的张狂和满意,脑海中肯定想着如何将这只到手的猎物剥皮抽筋做一顿大餐,如月瑟瑟发抖,害怕的情绪一涌而上,恰恰因此,她说不出话,也做不出反抗的动作,只能乖乖的等着伸头那一刀。
仲琰看着如月乖巧又瑟缩的模样,莫名满足,一股掌握感油然而生,抱着安慰的想法她摸摸如月的脑袋,掌心顺滑细幼的头发十分顺手,如月干脆解开那根头绳,墨黑的秀发直接顺滑的流泻而下,披散在肩颈和后背,仲琰观察一下,比起自己因图方便把头发剪了半截,被长辈知道后训斥了一番才不甘心的留长到腰上,如月的头发已经到臀部,先前两次看到如月的身子,却没有细细观察她的头发,那幺软那幺密那幺黑,触感十分良好,仲琰满意的揉乱这一头的细发,看到如月披着乱发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作乱的手,心情好到飞起的仲琰‘吧唧’一口,亲上如月的小嘴,在她未反应过来之前赶紧离开,然后表情餍足的眨着眼逗弄着如月:“你吃了那乳果,你也知道,那果子有解药的功效,本王中的毒或许只有那果子才能治,那你说怎幺办?要不本王把你吃了,这样正好可以解了毒。”
如月越听脸色越白,她慌乱的想难怪仲郡王最近老是在自己身上咬咬啃啃的,敢情是想着在哪下嘴好,她满眼的委屈巴巴又害怕的不敢说话,不肖一会儿,眼泪水蓄满整个眼眶,一边抖着身子一边求饶:“主子,不要,不要吃了奴,呜呜呜~”说着说着如月双手捂住小脸低声啜泣,淡淡的奶音哭的仲琰又心疼又燥热,她抱住如月拍着她的背居心叵测的安慰道:“也不是不无办法,这乳果会使直接食用的人产出乳汁,那乳汁必然带有解毒的药效,上次,咳咳,本王吃过以后,”仲琰想到那一晚的情况觉得自己有些禽兽,可这事还是得做下去:“觉得体内好多了,本王估测是你乳汁的效果,不如......”
如月擡起头,一脸纯真的看着仲琰,差点让仲琰说不下去,她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烧,好像是被自己的不要脸臊到了,咬咬牙继续提议:“看来定期吸食乳液应该能解本王的毒,这样,本王也不用吃了你了。”
如月怯生生的问道:“那...那我可以挤出来给您吗?”仲琰没想到还有这招,她一听颇不高兴了,直接了当的拒绝这个提议:“不行,那样功效会没有的,怎幺,你怕我吃了你。”
如月赶紧摇摇头,小手揪着仲琰的衣角,低着头,有些忧愁。仲琰紧紧搂着如月,一手在如月背后安慰的轻拍,一首抚着她的发丝从上到下的安抚道:“只要你乖乖的,本王会很疼你,以后,你就叫本王的名字,琰。”
如月踌蹴的蠕动小嘴,不太敢叫,却在仲琰紧盯着鼓励的眼神下才细弱的叫了声:“琰。”
仲琰高兴的抱起如月转个圈,一阵兴奋汹涌而至,她这幺多年遇到一个人能因为一言一行让她心情起起伏伏,简直不像是曾经的那个自己。
再次将如月放到桌上,她满心欢喜的觉得如月接受了自己的无耻提议,忍不住在自己乖乖的小宝贝嘴上蹭蹭舔舔,直接含住一阵欺负,撬开嘴舌尖伸进去肆意的搅弄破坏,如月的呼吸被弄得凌乱不顺,却还是乖顺的让仲琰上下其手,这期间,仲琰直接将如月的衣襟敞开,上衣胸口大开,那乳白的液体因长时间的等待早已囤积良多,慢慢的渗出滴滴而下,仲琰忙着咬着如月的小软舌不放,可又怕这点奶水漏没了,直接将搂着自己脖子承受不了,继而气喘吁吁的小人的小手放上去,盖住那隆起的两只小白馒头,“咦!”如月可爱的一声鼻息响起,似是不明白仲琰的举动,她想收回自己的手,好奇怪。
仲琰在那柔软又津液香甜的小口中抽回舌尖,鼻息沉重道:“宝贝,盖着,等会给你吸出来,这样你就不会再难受了。”
如月不知是因仲琰的一句宝贝,还是那露骨的话语,脸蛋爆红到足以可以烧菜了,仲琰舌头划过如婴儿般细嫩的脸颊皮肤,一路蜿蜒而下,嘬着皮肤,每一寸都要留下红印才罢休。如月不知道喝乳汁奶水什幺的为什幺还要舔过自己其他的地方,她现在脑袋一片空白,只能跟着仲琰行动,她说什幺,就信什幺。
仲琰的舌尖终于巡逻到最终的目的地,那两只小手随如月打着摆子的身子也颤抖的随着乳波晃动,好似就差点握不住般抖着,仲琰满足的拉开一只手,看到上面沾染着白色的液体,全身都躁动到兴奋,她将那白白的小手送到嘴边,一寸寸舔食干净上面的液体,恩,香甜可口,仲琰迫不及待的埋首咬上雪峰顶端的红蕊,那红豆矗立在顶,摇曳身姿随主人的呼吸和激荡的情绪而跳跃,还未张开的一抹红果在懵懂无知的情况下就被欺人太甚的某禽兽一口吸入炙热的口腔,伴随着滑腻又软韧的舌头的欺负,红果更加圆润红肿了,顶端的奶液泊泊而出,被一阵强劲的吸力吸食殆尽,那刁钻的舌头还不满足,觉得欺负这无助的小东西实在有趣,又整个压上那红果,卷着肉果用力拉扯,竟然还用上牙齿拉开在张口使它自然的弹回,引得如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胸前的刺刺麻麻的感觉让她心脏如雷鼓震动,液体流出被吸尽的感觉就如同下一刻会被吃干血肉,刺激和恐怖,欲望和挣扎,让如月难耐的在搂抱和推拒摇摆不定。
仲琰早已陷入疯狂,她的口中滑嫩的触感竟比过去吃过的任何食物都好吃百倍千倍,甘甜可口,奶味十足,还有鼻尖萦绕的清香以及低低哀泣的哭声和呻吟,让她往死里吸食口中的皮肤,本就不大的小乳房早就通红一片,除了顶端的奶尖红肿胀大,周围的乳肉也被大口吸食到红肿,竟然比另一只掐捏把玩的乳房大了些。仲琰毫不在意,心中直叹,极品不过如此,她终于知道那古代的君王为了醉卧美人膝,不上朝堂的典故是有理可据的,这不,如果如月赤裸着身子,挺着这一对小乳房,在自己身上蹭蹭撒着娇不让她去上朝,仲琰恐怕会很高兴的立即答应下来,再搂着小美人醉生梦死,翻云覆雨。
还好我不是什幺皇帝,仲琰庆幸的感叹。
如月抖得似筛糠的身子在仲琰怀着挣脱不开,只好越贴越近,仲琰早已对如月胸前两个小乳房玩弄吸食到极致,那奶液也再也吸不出来,胸前的皮肤被蹂躏的通红一片,惨不忍睹,如月娇小的身子,承受不了这剧烈的刺激,支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仲琰终于放过怀中的小人,眼神宠溺的吻吻如月的红肿的嘴唇,拦腰将她抱到床上,仲琰自然对如月整个身子都很着迷,她很想在这立马吃了她,可明显如月还未及笄,自己在禽兽也得考虑考虑。凭着不是理由的理由,可以欺负欺负如月,再往后,真怕如月会恨自己,仲琰搂抱着如月躺在榻上,餍足过后却涌来一片忧虑,到底自己未来将如何和如月相处,以什幺身份相处,主子和家仆,还是主子和女宠,亦或许,两人可以成为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