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韩虎笑起来,笑声低低沈沈的带着胸腔一起震动起来,手指点一下她的小俏鼻,道:“静茹,这还不都怪你,这幺美,这幺娇,让我的心啊患得患失得踏实不下来,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能感觉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他又用脸颊去贴住她的,亲亲她耳垂,放轻声音说:“而且……我把你操到高潮了不是吗?那时,你下面紧的差点把我夹死……”
“不许说……”
“有什幺好害羞,我爱你才想操你。”引了她的手往下摸,胯部又是硬了,“它又想你了……”
“别这样……”姜静茹躲着他的手,眉头一皱:“我说了不舒服。”
韩虎不理,大手探进她底裤一摸,干干的……举着手给她看,又是抱怨:“你骗我,哪有血,不过是不想做的借口!”
姜静茹只得好言相劝说,“我真的不舒服,就是因为那个要来没来的,坠得丝丝的抽痛……”
韩虎孩子气的耍赖,一双手在她全身的游走,又去磨她:“我给你通一通便好了,人家不是说女人结婚后就不容易痛经了,其实就是做爱治好的。你呀,就是做的太少了!”
做做做,就知道做!姜静茹越发的气,不管他怎幺磨只是不理,不但不理还觉得他很不尊重人……
韩虎见她不吭声,就当成默许,急火火的去扒她胸罩,用手揉捏几下乳房,低头含住左边乳尖吸吮,舌尖绕着乳晕拨弄……
姜静茹一时让他吸的魂儿都是颤,一股酥麻直击心脏,刺激的穴内湿滑,只是小腹内绞痛也成倍增涨,怕是拖不过明日就要来潮,她推拒着像山一样沉的韩虎,“我说了不要,听不懂话是不是?”
“你哪次都说不要……”他骑在她腰上开始脱衣服,露出精壮的胸口,又俯身揉磨她光裸的乳房,乳头对着乳头去蹭,道:“可是哪一次不是夹的我鸡巴都快化到那嫩穴里头去,又是紧又是热的包住不说,还一吸一吸的往里拉,拉得我又是爽又是痒,只好拼了命往深里捅,往死里肏,往子宫里头射……
“韩虎,你给我起来!”她挣扎着去推,手脚并用的想把他弄下来。
他则一边继续压制她,一边气喘吁吁的去解她的裙子,扣子一个个的解开,露出蕾丝边的内裤:“我保证不把你弄疼了,轻轻的肏……”
一把拉下她剩下的遮蔽物,分开光溜溜的美腿,膝盖迅速的滑到中间位置,顶住她两腿不让合拢,又去解自己的裤子,三两下拉出腰带,解开裤扣,把裤子内裤都褪到腿窝处,挺着直愣愣的粗大鸡巴俯下身子,单手圈住她那小蛮腰,稍稍擡起,塞了一个枕头把她臀部垫高些……
单手把着粗紫的龟头去滑磨那穴缝,在穴口处一点一点的戳弄,只是不往深里弄,光在浅处稍戳进去些就立刻出来,如此反复,亵玩着她身子,问道:“舒服吗?想要吗?要大鸡巴捅你吗?静茹要挨操吗?”
两行泪顺着眼角蜿蜒着流进发里,姜静茹咬着捂着嘴噎泣,委屈难过的不行,身子微微的抖颤着,那人还在穴缝研磨,几下后将龟头对准用力抵入半分,又抱着她的腰往里入,一顶一顶的难行寸步,”静茹,你可太紧了!每次都这样难进,你忍着点,就疼一下,很快的……”
说着用手指把她阴唇往两边分了分,以免顶入的龟头滑脱而出,两手攥住她大腿根,屁股运足了力气一收一顶,姜静茹身子疼的向后荡了出去,他追上去扳着两肩往下压,腿往上蹬,狠狠的将那那根已是钉入她阴道半寸的粗壮阳具整根推入,直插到底。
姜静茹就像被人捞到岸上的鱼,只剩一口气的苟延残喘,下腹坠坠的痛,穴内抽抽的痛,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痛,那根东西仍是不要命的往里边顶,顶得她命也没了半条,就像被人串在硬木棍上似的难受,腰底下垫的东西使那阳具入得比往次更深──已是入进子宫内半寸有余,在娇嫩处来回的戳着捅着绞着弄着,操得她生疼生疼的痛。
感觉身子底下的人娇娇颤颤的抖,天生的性别优越感占据了他整个大脑,只想着征服这个女人,往死里边干她操她,便再也不管不顾的挺着鸡吧大力抽插顶送起来,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捅,胯骨撞击着她的耻骨,直抽了几百抽,又来就她的嘴京,才发现静茹已是掩了面哭得昏天黑地。
“怎幺哭了?”他愕然:“操太猛弄疼你了?”他放缓了动作抽弄,去揉她小肚子安抚,喘着粗气说:“还是入太深了,插到你子宫了?”
也不等她来答,便抽出粗紫暴涨的肉棒,把静茹翻了个身,让她跪着,大手攥住她两瓣弹性十足的屁股,分了阴唇,龟头对准嫩穴儿,腰上一个使力──从后面又是一捅到底,灌入阴道:“不要哭了,你这个胯骨长得太窄,做多少次还是紧得能夹死人,不使劲儿怎幺入的进去……嗯,你要不爱,我快点结束也就是了。”
他晃起屁股开始新一轮操干,还是觉得大戳大插比较过瘾,便由着性子弄她,一下一下的尽根入底,狠狠抽插,拼命往子宫里操入抽出……下面销魂穴紧紧的收着,软肉包着,穴水淹着,内里层层褶皱刮着龟头的肉沟,刮得他酥酥颤颤的就要射精……
咬牙凝神忍过那股子要死不活的爽劲儿,挺起粗壮的鸡吧又是一轮狂操猛干,操得静茹跪持不住,趴卧到床上起不来身。
他把着那对小巧浑圆的屁股狠插猛送,阴囊一悠一悠的拍打着阴唇,撞击着穴口……干了千百抽,仍觉得没操够,怎幺都不够,想着得再多操会儿才能够本,再操她一个小时才够本……那令他欲仙欲死的女体,紧窄的销魂穴早让他把“快点结束”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
“静茹,你的逼又热又紧,美死了……我的魂都给你吸走了……太爽了……爽死了……”他皱着眉往里操入,大手把那屁股一边掐出两五个手指印,指甲都陷到肉里去……那粗硬的阳具已是界点极限,再不能忍,便使着全身重量压上去狠操入底,绷着脚趾直把阴茎插入子宫半寸余,精门一放,全数射入……被那热液一湿,静茹阴内抖动缩颤,虽是不情不愿,还是被男人粗大的鸡吧插操到高潮,泄了阴精……
趴在一处光裸着的两具身体,汗湿淋漓,性器交合,体液互溶,却是两样心思:一个满足骄傲,一个空虚失落……
姜静茹抹了泪珠,缓了缓神,颤着嘴,哑着声说:“韩虎,就算我不是你上司,可你还是比我小了五岁,我们差距太大,不合适在一起,原就是走错了路,也是我害了你……你就当这是结束吧,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再也不要纠缠。”
听着她决绝的宣布,韩虎只觉得整个身体从那云层之上跌到黄土地上,摔成了粉,成了灰,成了沫,让那风一吹,便不见了踪影……
姜静茹于韩虎就像高纯度海洛因对毒犯,吸引力强大,上瘾容易,戒除却很难,要对他好就得老对他好,持续供应他的需求,才能让他毒瘾不发作,姜静茹时断时续的供应,好又不甘愿,坏又不忍心,终是把韩虎从一个心态正常健康的花季男孩变成一个大醋小醋都要吃,没事就爱疑神疑鬼的妒夫。
说了狠话以后,姜静茹便偏过头去,把眼一闭,只当韩虎不在似的假寐,也不管那阴茎虽然缩软了些,但仍插在她穴里的事实。
“好的,静茹,我成全你,你不是说我不理你意愿吗?这一次我一定叫你满意了……一定!”韩虎郑重承诺,带着无比的虔诚,向她的身躯顶礼膜拜,在那对饱满温润的玉峰上流连,好像那是人世间唯一美好的东西,亲了又亲,依依不舍的告别……
“静茹,希望你能记得我……别忘了我……”他颤抖着唇说完,手扶着阴茎一把从她阴道内抽出来,带出许多液体,流了一床单。
姜静茹在韩虎提上裤子出了卧室后开了床头灯,一盏橘子色的灯光亮起,给室内带来些许舒适的惬意,她坐起了身子,聆听客厅里面的动静,可是并没有听到大门开关的声音,也不知道韩虎人走了没有……她觉得非常的累,与他交往这一年多来,除去最初的一个月是新鲜刺激之外,剩下的都是羞悔不堪,23岁男孩的性欲,惊人的强大,使她疲于应付。从刚一开始,每次只是二十分锺,到现在他控制的越来越熟练,不搞上一个小时下不了床,她渐渐觉得两人的差距不只在心理上存在,生理上也一样。
再来就是那强大的占有欲,那幺让人窒息,稍有风吹草动就要吵闹,谁要多看她一眼就没完没了的吃醋,还婊子淫妇的侮她,口不择言的当她是娼妓一般寡廉鲜耻,不懂痛痒。等骂痛快了想明白了又来道歉,死缠活缠不肯分手。
这段扭曲的办公室恋情,实在苦闷多于欢乐,由于不可告人的关系,韩虎的交友圈子极速收缩,人也变得越来越孤僻阴郁,受不得一点刺激,最后,这个圈子只余下两个人,就是他和姜静茹,后者几乎扮演了他生活中的全部女性角色,即是亲人又是师长还是朋友和爱人。所以,姜静茹要想真和他分开也是不容易的……
她感觉这次一闹,也许真是终点,两人可以各自重新活过,回到正常的有利于身心发展的轨道上面去。女大男小的恋情就像一颗外表甜美,果核苦涩的果子,越是往下咬,越想早点扔掉!
她从床头最后一个抽屉拿出温水袋,穿上睡衣走向厨房,那里面乌漆摸黑的,就像每天晚上未开灯前一样,可不知怎幺的,使她突然想起韩虎来,心里悚然一惊,手一下子“啪得”按亮了开关。
“啊──!”姜静茹惊吓尖叫起来,魂飞魄散,紧接着她意识到了什幺,怕惊扰邻里,闹出不可收拾的事来,便赶紧拿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韩虎如尸体般倒在了厨房的地上,鲜血从他的左手腕汩汩的向外流,染红了一片地砖……墙上雪白的瓷砖处写着歪歪扭扭的血书一行,如泣如诉:静茹,你不要我了,我只好去死……
姜静茹赶紧联系家里人,火速把他送到一家稳妥的医院救治,疾风聚雨的一痛忙活,完了事还要叮嘱经手的每一个医护,把这件事情深埋地下。不错,下属在上司家中自杀这种丑闻绝对是可以上明天头版新闻的,更何况韩家还是本市有头脸的达官显贵,谁也不能丢这个脸。
也多亏发现的早,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否则纸怎幺能包得住火。韩虎虽然失了些血,但仗着年轻很快清醒过来了,看着医院里雪白的墙壁,眼泪一滴滴流下来,浸湿枕迹……
姜静茹抓着他一只手,冰冰凉凉的不像活着,搓了又搓,拿在手上小心的吻,“虎……你吓死我了……怎幺能做傻事啊……”
“我没死是吗?”他的声音非常冷静,就好像在陈述和自己无关的一件事情似的。
姜静茹泪眼迷蒙的点头,把他冰冷的手放回被子里面去,刚要松开又被紧紧抓住。
“静茹,你再帮我找把刀来!”他皱着眉头,一把拔掉手背上的输液器。
她眼睛睁的溜溜的圆,最终明白他说什幺,气得一巴掌扇了过去,把他的头打得一偏,“韩虎,从今往后你给我断了死的念头,听到没有!”
“静茹,我说过,你要是离开我,我就死。”
帮静茹把韩虎弄到医院的大哥沉不住气了,叫了静茹出来,立在门外,皱了眉:“静茹,你怎幺能勾引自己的下属,更何况还是韩家的少年,真是荒唐!”
静茹嗫嚅着不敢一言,只把头垂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