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让莫雨浑身无力,无法反抗。她俯卧在床上,身后压着一个矮胖的老男人了。纤细白嫩的腰上被掐的满是红紫。如今,那双罪恶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胸前,去蹂躏那两个被压的扁圆的胸乳。
“不,啊….不要,嗯啊….不要顶了……”莫雨被顶的话不成句,如在狂风中飘零的残花,无力地承受着这一切。
她刚被开垦的花穴被多次奸淫,白浊混着她的体液和血液,早已泥泞不堪,打湿了身下的床褥。穴口红肿着,还有些被撕裂的痕迹。
“小骚货,嘶,操,真会夹,爽到了吧,别急,待会更爽。”郝庄淫笑着,他刚刚给莫雨喂了春药,这会是时候发作了。
莫雨被羞辱的只能哭泣。在她单纯的23年人生中,一直被很好地保护着,遇到这种情况她六神无主,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射完后的郝庄坐在一旁,玩弄着美少女被凌辱的一塌糊涂的身体。时而拉扯莫雨的乳头,时而用手搅着她的淫穴。
渐渐地,春药有效果了。莫雨只觉得下面痒得很,想要什幺东西填满她的下面。她像一条美人蛇一样在床上扭动着,嘴里喃喃地说着“痒,好痒,好难受”。
郝庄腥臭的舌头从上而下舔着莫雨的身体,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的舌头在一边的乳上打圈。莫雨无意识地挺着胸让他更方便的品尝。
他的舌头路过小腹,更痒了,莫雨扭动地更厉害了。
郝庄的舌头又到了她的阴户,舔弄着她的阴蒂,又像小蛇一般钻进了莫雨的花穴。他大口地吸吮舔弄,发出让人羞耻的水声。莫雨完全抛弃了自己的羞耻感,只觉得痒缓解了一点,但想要更多,想要更粗更硬的。
插进来,插进来!
“啊啊啊——”莫雨只觉得什幺达到了顶峰,下面的小口喷出一道水迹。
泄了一次的莫雨并未感到情况得到好转,反而变本加厉的痒了起来。
看着一脸欲求不满的莫雨,郝庄知道时机到了。
他把肉棒凑到穴口,慢慢地研磨着,就是不进去。
莫雨自动挺腰去套弄,想要把那根棒子吃进去。
但是郝庄就是不如她愿,在进去一小截的时候猛地抽出。莫雨痒的快要哭出来了。
“想要吗?”郝庄诱惑着。
“要…要。”
“要什幺?”
莫雨脸上出现疑惑的神情。要什幺?要又粗又大能填满她的。
“要老子的大肉棒,说要爸爸的大肉棒。”
莫雨从善如流,迷茫的脸上淫荡地吐出淫荡的话“要…要爸爸的大肉棒…快,快给我…”
郝庄笑的横肉抖动,“好闺女,但是爸爸的肉棒还不够硬,你给爸爸舔舔吧。”
他一把把莫雨拉起,把面部狰狞的鸡巴凑到莫雨嘴边。
“吃进去。”
莫雨仿佛是碰到了什幺珍馐美味,双手握着那器具往嘴里送,像吃棒棒糖一样舔着。
“嘴巴张大点,吃进去好好舔,”郝庄“好心”指导着,“手再摸摸下面的子孙袋。”
莫雨照做,努力地张大嘴把肉棒吃进去,舌头舔着阳具,下面早已春水泛滥,直往下流。
莫雨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了阳具,郝庄“嘶——”了一声,手重重地拍了一下莫雨垂着的大奶,“好好舔。”
莫雨下面收缩了一下,水流的更欢了,更乖巧的吃了起来。
郝庄在她的嘴里前后抽插着,让莫雨觉得有些作呕想要吐出,却被郝庄按住了头。
看时机差不多了,郝庄也快忍不住了,他把棍子抽了出来,对莫雨命令道:“趴下,小屁股擡起来,把自己的穴扒开,爸爸要插进来了。”
莫雨已沦为欲望的奴隶,她趴下,将自己湿漉漉的蜜穴扒开,娇声说道:“雨儿准备好了,爸爸快进来吧。啊,雨儿好痒,好痒…”
“爸爸满足你!”说着就把硬的不行的鸡巴插进了被蹂躏的楚楚可怜的花穴。
“嗯啊——”插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声音。
郝庄肥大的肚子顶着莫雨,以狗交式有节奏地抽插着身下的小美人。
“嗯啊…雨儿好爽…爸爸的大肉棒好厉害,啊…好想被爸爸的宝贝插死。”莫雨眼神迷离,爽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玉足无力地伸开又蜷缩,小嘴还时不时转过去和郝庄的臭嘴来一个湿吻。
就这样,小美人被一只臭肥猪压着,从肮脏的床上到油腻的餐桌,从掉皮的墙角到冰冷的窗台,到处都留下一摊摊水渍和小美人婉转的娇啼。
美人化身吸精的魔女,吸干了郝庄的最后一滴精水,才因为体力耗尽陷入昏迷,脸上带着似哭似笑的神色。
陷入昏迷的那一刻,莫雨仿佛看到一道白光闪过,就失去了意识。
这里的调教主要是打破女主的心理防线,也是为了剧情的进行。下面就要进入第一个世界了,开启女主的淫荡之旅。再问一句,有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