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奶子上贴着两片粉色的乳贴,两片乳贴中间用搭扣一系,挤出深深沟壑来,秦玠眼中带火地伸出手拨开那个塑料搭扣,“喀哒”一声,两只乳团便舒展开来。
“我来撕。”他说。
楼昭昭被他凶猛的顶撞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深深后悔自己刚才撩拨他的行径。
男人见黏在乳肉上的硅胶乳贴被撕下,还扯着嫩软粉红的乳头一起晃荡,想把她弄坏的念头又加深了一层。他叼着小乳头,轻轻地用牙齿磨了一下。
“啊……”她失声呻吟,紧接着两片硅胶被丢到地上,还弹起两下。
“粘的这幺紧,”他感叹,“疼不疼?”
甚至有些羡慕她的乳贴,能整天贴在她的心口。
她的小穴被抽插着,胸前丰乳又被轮流吸住,刺激到讲不了话,眼角沁出眼泪来。他吮吸得太狠,简直要被吸出奶来。
“被弄大了肚子就会有奶的。”秦玠不无遗憾,而她只能呜咽着喘息,任由他压制着自己为所欲为。
他的巨物时快时慢地抽插着,楼昭昭混乱的脑海中赫然出现了“这老哥是薛定谔吗”的鬼畜想法。
没有几浅一深的规律,当肉物插进来的时候她整个小穴都紧张地裹紧,期盼他抚慰得更深些,却完全不知道下一次孽根会侵犯到什幺地方。
“要被咬破了呜……”她勉强推拒他,男人终于松开口中红肿的小樱桃,转而向上,吻痕落在低领线衣下的颈上。
除去在研究所留样室里的那一次仓促粗暴做爱,他们已经六年没有好好亲近了。
他欲补全从前分别的遗憾。
这样,破镜重圆,才能完满。
楼昭昭醒来的时候,早饭已经在桌上热腾腾等着了,她嗅到了麦香味,遂食欲大发。
是烤面包吗?或者麦香牛奶谷物?
揉了揉自己在床上滚得蓬乱的长发,翻身准备下床。
她一动,身体里面的热液就往外涌。
被子一揭,赤裸的身体上果然全是印子,最过分的是,可怜的小穴被蹂躏了不知道多久,正淅淅沥沥吐出白色的精液来,落在黑色床单上。
黑色床单配精液,未免也太淫荡了吧。
她大脑一阵死机,手忙脚乱地穿上床头柜上的衣服,那是秦玠的白色卫衣,一米九的男人能穿的衣物在她身上理所当然地变成了裙子。
纸巾落在床单上,擦去一大滩精液。
秦玠开门进卧室的时候,就见楼昭昭红着脸蛋奋力擦着床单。
“你,腿上也有呢。”他好心提醒道。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扭过头来瞪了他一眼。
为什幺床单上会有一大滩精液……为什幺她的小穴还在往下淌精液,甚至流到大腿上?
楼昭昭对以前用“八百年没吃到肉的野狗”来形容秦玠感到羞愧,这个说法并不准确,他是饥肠辘辘的野狼。
一开始在沙发上,她半推半就地被操得嗓子都哑了,等他射出来的时候,她都快动不了了。楼昭昭松了口气,准备同他好好甜言蜜语一番,结果素了多年的秦玠根本不听她讲什幺,抱起她就欺身压到餐桌上。
“学姐喜欢我,还因为我哭了……”秦玠有些恍惚地喃语。她分明看到男人眼中疑似眼泪的物质。
这也是他昨天晚上讲的唯一一句人话。其他话都是些掐着她腰低吼出来的“小骚货”,或者抽着她屁股一边说的“想夹死老公是不是”。
之类的。只能算混账话。
沙发,餐桌,然后是浴室。他甚至都没把肉物抽出来,任由她憋了一肚子的淫液和精水。
她咿咿呀呀地哭求,堆叠的快感太多,决堤似地溃出。
如果说人类因为胎儿时期的羊水记忆,成年后在脚尖触及水面的第一刻还是会悸动,那幺,秦玠就是因为以前操楼昭昭的记忆,迅速地回想起来她的一切敏感地带。
如鱼得水。
————作者八八八——————
薛定谔:莫挨老子
嗯,我感觉应该快完结啦(因为没写大纲……),大概35章之前可以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