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两年前,南宫懿萱还叫做沈懿萱,戴着“别人家的孩子”的完美伪装,外貌出众,多才多艺,乖巧懂事,没有人知道,她是一个每天偷偷夹枕头自慰,一看小黄文就内裤湿透,会做春梦被轮奸的,骚浪入骨的女孩子。

就像没有人知道她优渥的家境对她来说实际上是一座华丽而冰冷的地狱。

沈懿萱背后背着小提琴,手里抱着乐谱和学习资料一个人走在去上小提琴课的路上。

眼前的景物晃来晃去,拉扯出模糊的重影。沈懿萱甩了甩头,视线勉强恢复清晰,但头还是昏沉沉的,身体像是灌了铅,重得很。

额头很烫,她知道自己发烧了,可是她还有小提琴课要上,晚上还有料理课,明天还有一场重要的演出。她没有时间感冒。

拐去药房买了感冒药和退烧药,和着矿泉水吞了,然后搭上地铁,去上小提琴课。

八站路,时间不长,但对于每天只有4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的沈懿萱来说,已经是十分宝贵的睡觉时间了,她像往常一样,靠在座位上眯了一会儿。

可是她今天吃了感冒药,所以她醒的时候已经是小提琴课结束的时间了,而且,身边的小提琴不见了。

她第一个反应是:太好了,这下没得拉了。第二个反应是:完了。

沈懿萱在地铁再次停站的时候下来了,和小提琴一起不见的还有手机和钱包,总要先出来再说。

沈懿萱报了警,虽然钱包里现金不多,手机也不值钱,但小提琴是妈妈为显身份而花了十几万定制的定制款。

在警察的帮助下,通过地铁的监控和手机的定位功能,经过几个小时的追踪,只有手机追回来了,钱包里的钱已经花掉了,小提琴以两万的价格卖了。

手机具小偷说因为是女儿一直想要的苹果6而且没有密码,又特别新所以直接给了女儿,逃过了被卖掉的命运。

沈懿萱坐在警车里,旁边坐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警察。

“我看过你的演出,本来以为你将来会成为优秀的钢琴家,没想到你还会拉小提琴,你放心,小提琴我一定会帮你找回来。”警察叔叔粗糙的手掌在她大腿上反复摩挲,仿佛是在安慰她。

“谢谢。”沈懿萱礼貌地还以微笑,礼节上丝毫不错。其实她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一连翘了小提琴课和料理课,她只能祈祷妈妈还在和富太太们逛街,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否则……

回到家,整个别墅静悄悄的,妈妈还没回来。沈懿萱悄悄松了口气。吃了一些冰箱里的牛奶和吐司,便回房间洗澡去了,虽然吃了感冒药,但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

沈懿萱泡在浴缸里,只露个头在在外面。

水很舒服,她伸手握住自己的奶子轻轻揉起来。虽然她从小弹钢琴跳芭蕾,做尽了优雅高贵的事情,可就像母亲骂她的话一样,她是个贱蹄子,是娼妇,是个赔钱货,她渴望揉她胸的是一个男人的手,她的身体喜欢和男人亲近甚至是亲热,青春期发育良好的身体,让她身体里的欲望越来越难以抑制,好在,作为妈妈的“好女儿”,比脖子上的珠宝更加值得炫耀的东西,沈懿萱每天连觉都不够睡,实在没精力去管空虚的身体。

只是洗澡的时候多揉一会儿胸而已,让自己稍微舒服一下。

楼下传来声响,妈妈应该回来了,刚刚那一点点的放松和欢愉一扫而空,习以为常的烦躁和不爽占据她整个人。她规规矩矩坐在浴缸里,身体绷紧,像是课堂上等待教导主任巡查的学生。

“在洗澡啊!”浴室的门被粗鲁地推开,女人醉醺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尖锐,她晃着。

“嗯。”沈懿萱敷衍地应了一声,偏头躲过母亲尖锐的红色指甲。

“啧……”妈妈艳丽的口红有些糊了,呼出的气息酒气熏人。“多美的一张脸啊,滑嫩得像丝绸一样,白得完美无瑕。”尖锐的指甲在沈懿萱脸上刮蹭着,女人的赞美不能带给她任何喜悦和满足,有的只是恐惧和抵触。

曾经那个高贵优雅的钢琴家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可怜又虚荣的暴躁怨妇。

而她,是这个被爱情背叛的愚蠢女人的最后一件奢侈品,被她用于炫耀以及遮掩自己的失败。

“我曾经也有这幺张脸的,年轻,漂亮,迷人。”妈妈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扯着嘴巴在笑,悲伤而疯狂,在沈懿萱看来,妈妈每一次喝醉酒就像是白骨精渐渐脱掉了人皮,丑陋而恐怖。她十天里有七天是喝醉的,剩下三天,一天睡觉,一天她要带着沈懿萱这件奢侈品出去接受众人真真假假的夸赞和羡慕,这是她的生命必须,比吃饭睡觉的来的重要,为此,她要花费一整夜的时间用无数种昂贵的化妆品来让自己因为长期糟糕的生活而加速衰老的容颜变回人们记忆中那个在音乐厅光彩照人的样子,然后带上她这件同样光彩照人的奢侈品去接受那些虚情假意的寒暄恭维。有一天要回沈家老宅去看望爷爷奶奶,团聚只是次要的,主要是为了去捍卫她正宫的地位,而沈懿萱这个时候就是她最好也是唯一的武器,常常把那个除了是个男孩一无是处的弟弟打得体无完肤,可是沈懿萱依然赢不了他,因为那是个男孩儿,沈家五代单传唯一的男孩儿。

多讽刺啊,她沈懿萱起早贪黑,一天只能睡五个小时,一堆证书奖杯堆起来,不过是在爷爷家挣到了一个上桌吃饭的位置。

她妈更惨,就因为生了个没把儿的,好好的正宫活活过成了小三。说起来这里才是真正的“沈家”,但从她记事起,别墅里就只有她和妈妈两个人,爸爸和他的儿子和另外一个女人和爷爷奶奶一起住在干部大院里。以前爸爸一年会来那幺一两次住个一两天,越到后来来得越少,爸爸上次来这里已经是四年前了。

妈妈的确是个可怜的女人,千挑万选,居然选到了最极品的渣男。

“都是因为你!”妈妈突然转过身来,满脸泪水表情狰狞,声音撕裂而愤怒,人皮已经脱下来了,现在在沈懿萱面前的是一只毫无理智可言的妖怪。

如果反应快一点就好了。

接下来几天是剧情,有肉渣,如果亲们有珍珠的话请大方地送给我吧!如果能留下宝贵的评论就更好了!感谢你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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