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的视线落到办公桌上。容丞平日就是在这张实木黑漆的办公桌上工作的。桌面的物件摆放井井有条,除了工作相关的物品再没有其它杂物,和他严肃正经的军官气质相符。
笙笙可以想象容丞在桌前办公的画面。他戴上金边眼睛,双眼在镜片后无情又冰冷,长颈微垂,目光钉在桌面的文件上。西装因为双手随意地置于桌面而被拉扯,牵出他三角肌和胸肌的轮廓,禁欲的造型下充满蓄势待发的力量感,就像懒洋洋晒日光浴的猎豹,收起了利爪和锐齿,只是眯眼趴着就可以震慑一方。
要是从后方俯视,风景更是绝佳。他的背是险峻的山脊,每一次背部肌肉的起伏就像山崩,诱惑她伸手去触碰他的肩胛骨,感受他体内的热力迸发、细微震动。手顺着剪裁恰当、材质稍硬的西装沿着他的脊椎微微用力压陷着下落,滑向紧窄的腰。那弧度正适合拥抱。她可以紧紧地从身后搂住他的腰,将自己严丝合缝地贴过去,让两人的肌肉、血液同步运动,记住彼此气息相容、肉体相依的触动。
想着想着,笙笙不由将文件推到了地上,自己横躺上办公桌。身下是冷硬的桌面,面前是刺眼的LED灯光。恍惚间,笙笙好像看见容丞坐在了办公椅上,而自己变成了他手中的文件。
她想象着自己的手是容丞的,指尖从脖子沿着曲线来到锁骨、胸前,又继续下滑直肋骨、小腹、大腿。他深潭般的眼睛随着手的动作,专注地在她身上游走。笙笙痉挛似的颤抖几下,身体开始发烫,微弱的电流在她体内流窜,燃起一串细小的火苗。容丞的双眸越发深邃幽暗,薄唇略微压抑地抿着。他就像真的在看文件,像翻页似的把她翻了个面。
笙笙翻身,上身贴着桌面,双腿分开、屁股上翘地跪在桌上。灼热的脸颊压在冰凉的桌面,冷热冲突之下有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碰撞感。饱满的胸部也被挤压在桌面,乳肉在桌上磨蹭着,极致的柔软与强硬碰撞,那股压力几乎要直接揉搓到她心上。后腰依重力自然陷落,因为穿着深V露背裙,还露出了她的性感腰窝。圆润紧实的臀部往上翘起,听从主人的心意左摇右晃,因为姿势而被上拉的裙摆恰好悬在大腿根处摇曳 ,底下的白色丁字裤时隐时现。两条细长的腿紧紧夹着,腿根处细腻软滑的肌肤相互摩擦,滋生出异样的舒适,让人上瘾般停不下来。
容丞会怎样翻动这份文件呢?他的手会从她的肩把裙子的肩带往两边拽下直到挂在她腰间,让娇嫩的双乳直接接触冷硬的桌面,被刺激得渐硬的乳头被残酷地压进乳肉里。他会突然向上拽住那脆弱的丁字裤,让它陷入臀缝里勒紧花穴,上下拉扯磋磨那可怜的花穴和阴核,在丁字裤被花液完全浸透而变得透明之时才骤然加重力道扯断它,裸露出其下的伊甸园。但他不会去触碰、不会去揉弄、不会去安抚,即使她如何柔媚地央求他,他也一定会控制住自己。虽然没有真刀真枪地做过,笙笙就是觉得容丞肯定有这种恶趣味,乐于看她被情欲支配而自己置身事外地玩放置play。
接下来,他的手指会沿着她脊椎的那一道凹陷从蝴蝶骨一直摸到尾椎。后背中心的那一道微微下陷就像河谷,而容丞的手指是春天的绵绵细雨,带来一波波上涨的潮水,河水跟随着他移动的轨迹一遍遍冲刷堤岸。他的手指落到哪里,那里就漫上情潮。就像是潮水卷走了河谷的沙石致使河床不断下降,笙笙的腰因为情潮的汹涌也不断地下压。因此屁股却翘得更高了。河流的终点是海,笙笙体内情潮的终点却是花穴。那些让她感到酥痒麻热的水流最终都汇聚到花穴里,一缩一放地被花穴小口泻出体外。灯光下,那里是一片淫靡的水光。
然后,他会像那晚一样肆意玩弄她的下体。手指从臀缝挤入,在她的后穴打转,当她为之心惊胆战、瑟瑟发抖时,才转而攻向下面的花穴。他当然会毫不意外地摸到一手花液,借着它润滑轻易地将手指插进她的花穴里。在里面随便“啪叽啪叽”地抽插出几声水声,她的花穴就会收紧得让自己都觉得酸麻,“嗯啊”“呜呜呜”地呻吟起来。
他会抽出手指,双手分别握住她的腿根,大拇指在她腿内侧勾住花唇,这样用力地掰开她的私密处。那样隐秘的花园被暴露在灯光下一览无余,任他为所欲为了。他的脸靠近她的臀,一口咬上那弹性十足的白嫩臀肉,在她身体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留下自己的标记。笙笙因为疼痛惊叫出声,花穴一下子紧缩起来。感知到她肌肉的运动,容丞会将舌头插入她的花穴,感受那被夹击的刺激。他的嘴吸舔着花穴,双手同时掰开两边的臀肉不停揉弄。
笙笙想象着不由自主地在桌上磨蹭起自己的胸。内裤已经濡湿了,手开始不由自主地在臀部打转。进或者不进,这是一个问题。她感觉全身都在渴望被大力揉搓,胸口想得发胀,花穴兀自收紧到酸疼。她思念容丞的大掌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爽快。
“嗯啊——”她夹着腿跪趴在容丞的办公桌上上下摩擦着胸部,发出了春夜发情的母猫般欲求不满的呻吟。
迷蒙的双眼忽而瞥见了一支黑色的钢笔。容丞就是用这支笔批注文件——他会怎样用这只笔在她身上落墨呢?
尖细冰凉的金属笔尖轻柔地落到她的肌肤上,容丞印章似的在她身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乳晕上、小腹上、腰窝处、臀缝里、腿根处……所有私密的地方都留下了“容丞”两字。凉凉的、刺痒的、稍疼的,她的胸腔里憋进了一口气,大口地喘息、大声地尖叫也吐不出那难耐的意味。
他会到她的耳边吐气,用带着热浪的诱惑语调说,“你是我的”。她的花穴在那瞬间一定会不受控制地喷涌出酝酿已久的温热汁液,将刚写上的墨迹晕开。
容丞会打她的屁股,在她被打得臀肉震动、花汁乱溅的时候,说她不乖,贪玩把自己留下的字迹搞坏了。然后作为惩罚,边在所有“容丞”后写上“的母狗”“的肉便器”“的性奴”之类的性羞辱语句边口述出来。
而她只能听着他的话颤抖着喷出更多的花液,腰越压越低,屁股越翘越高。一面羞耻得“嘤嘤嘤”直哭,一面越发期待他的进一步侮辱。不只是话语,用别的什幺东西捅穿她的伪装直接插进她脆弱的体内发泄出来,从内而外地玷污她吧。
来她身体里书写吧……幻想中的笙笙和现实中的她一样渴望容丞的性器能够直接插入她的花穴大力鞭笞花穴内壁,在花心喷射出大股滚烫粘稠的白浊。精液和淫水多到子宫里都装不下,涌出花穴,彻底将她弄脏。
好想要那样里外都被他标记,笙笙兴奋得摇起屁股。但即使是幻想里的容丞也不愿如她所愿。他明知她的期待,却冷酷地用钢笔替代了性器直通通地插入她的花穴。
整根笔都插进去了,只有一点笔帽的顶端露在外面,还被容丞坏心眼地用手指按住了,不断往里顶。细长、冷硬、笨重的无机物硬生生地插进了温暖、娇柔、湿滑的软肉里,冷热、软硬的对比激烈,笙笙瞬间就被刺激到了高潮,喷出了大股淫水。而它顶到了花心仍是不住地往里钻。与被性器进入的感觉不同,那是种可怕的异物感。因为是被无生命的东西强行进入,它没有感知能力,只会不知轻重地一往直前往里捣,也不管哪里能干哪里不能进,不顾她的反馈胡捅乱顶,玩弄、凌辱的意味很重。
幻想中的她不住求饶却被无视,容丞甚至推着笔更加大力地捣弄。她尖叫着向前爬想逃离那可怕的快感,却被拉住了腿往回撞向捅进来的钢笔,深得插进了子宫,钢笔连同他的一截手指都没入了她的花穴,她翘着屁股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发烫的花穴把钢笔都捂热了。他还是要继续戳弄她的花穴,更过分的是,不像之前的直进直出,这一次他左右顶弄,将钢笔插向了花穴中各种奇怪的地方抖动。笙笙“呜呜啊啊”地呻吟起来,小腹被一下下顶起了不同的怪异的凸起,感觉就像肚子里有个异形想要破皮而出,那刺激令她既爽快又害怕,在他的又一次加速顶弄中收缩花穴,被钢笔摩擦到高潮。
现实里的笙笙虽然没有被插入,花穴也像被干了似的泛滥成灾,穴口贪婪地收缩,吐出大量“口水”。她目光灼热,饥渴地望向眼前的钢笔——想象中能把她一次又一次地送到高潮的容丞的钢笔。
作者有话说:
昨晚熬夜更新导致今天早上睡过头实习迟到了呜呜呜,被领导教育的时候被楼下帅气的小哥哥看见了1551求三连安慰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