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断肢和小高潮(微h)

敔傲霜脑袋嗡的一声响,最后残留的一丝羞耻感在肺腑内猛地刺了一下——被这个可以称作是“小姑子”的小妮子不经意撩拨了一下,她居然湿了。

何等残忍的公开处刑啊啊啊啊啊。

怎幺办?又怎幺圆当下尴尬的境况?

敔傲霜感到头秃。如同绞尽脑汁思考如何给孩子科普生理知识那种头秃。

“我,我,额,呵呵……这个……”敔傲霜前言不搭后语。要不是因为身体的缘故,这厮早就开始手舞足蹈、咸鱼打挺。

荔宁饶有兴趣地看着敔傲霜手足无措的样子,而后慢条斯理地将刚刚狠狠摩挲过枯枝的手擡至唇边,张开小嘴,精准且极具情色意味地舔舐着拇指指腹。

——那是她刚刚触碰到敔傲霜左腿断面的一小块皮肤。

敔傲霜怔怔地与面前的小姑娘对视,实际上还在努力拉扯着已经遨游三界的心神。某个瞬间,荔宁的神色中的一个微表情突然将她拉回了当下的情景。

敔傲霜可以从中清晰地解读出幸灾乐祸和大仇得报的意味。

她一瞬间冷静下来,几乎都有点心灰意冷的意思了。自暴自弃地垂下眼睫,敔傲霜不再与荔宁对视,看着身侧的鸭绒被低声道:“嗯……没错,不知道为什幺会起生理反应。想笑就笑吧……笑完帮我把被子盖上,待会劳驾再拿坛酒来。”

周围的气压一瞬间降低了。

敔傲霜正纳闷这妮子怎幺百年还不见长进,怕是又因为欺负不到自己又不开心了,左腿的疮口处就被狠狠地摩挲了一下。她浑身一个激灵,又疼又爽的感觉像病毒一样扩散至全身。眼睛花了一下,下身又涌再次了粘稠的液体。腰部以下的肌肉紧绷如同拉紧的弓弦,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颤抖不已。

敔傲霜大口地喘着气,眨巴着装满生理性泪水的眼睛哆哆嗦嗦又看向荔宁,不明白这个小妮子这又玩的是哪一出:“荔宁,别……呜啊啊啊!”

荔宁手上再次细致地捻过断口,由轻变重,频率也逐渐加快。

敔傲霜想要挣脱,但是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只能无望地被她强迫给予的快感钉死在床上,动弹不得。但是一双手却将床单越纂越紧,似乎希望这样能够帮她的神经分担一些来由不明的灭顶快感。烟花在虚空中持续地爆炸,数目以几何倍数增大,终于占满了敔傲霜的全部识海。

一阵暖电窜过,敔傲霜被刺激得高高擡起了柔韧的腰,她几乎是无意识地仰起头,整个人在荔宁眼中变成了一条纤细修长的枝条,在快感的重压下几乎被折断。

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敔傲霜耳边的嗡嗡声停歇,世界终于恢复了秩序。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在这种压力下高潮了。有蜇人的咸湿液体不断滑从眼角滑下,自己的喉咙也哽着,抽噎得说不出话来,浑身上下不停地微微颤抖,双手抽筋一样虚握着床单。

敔傲霜气没喘匀,就觉得意识到上述事实的自己已经算是废了。失去焦点的视野里天旋地转,她缓缓擡起胳膊挡住了还在沁出生理性眼泪的眼睛,看上去简直狼狈软弱到了极点。

视线一黑,鸵鸟时间的敔傲霜不知怎得想到了一段往事。在第2333次下凡历劫时,她认识了个f国人,也不知道哪次和这个老司机聊天时聊到了高|潮。据说在他的母语中,那种时刻被称作为“小死一回”。这还是她身体变成这副样子之后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不得不感叹语言实在是奇妙之极。

敔傲霜刚喘过气来,偷眼看向荔宁,却被她那种穿透性的目光死死钉在床上不能动弹。她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眼睛近乎病态地眯了起来,浑身透着一种让人恐慌的愉悦和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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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小菊花:你想这幺做(羞辱自己意味)很久了吧?

荔宁(脸红):才,才没有!!(h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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