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我去接你。”
“好,我等你。”
揭昆挂完电话,高兴到不行,欢呼着飞奔出门,早已忘记在此之前自己多幺愁眉百结。
早上,揭昆醒来时发现身边没人,急忙从床上跳起来,先跑到客厅,再跑进厨房,都不见人影。揭昆觉得挫败,垂着头站在厨房,隔了好久,觉得浑身难受,才走去浴室。
当揭昆站在洗手台前,擡起头时,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健壮的手臂上隐隐有道抓痕,猛然侧转身子,睁大眼睛,看到背上有几道显目抓痕,以及颈上的咬痕,脑海立即浮现两人颈项交缠的画面。
昨夜两人的第二次做得更加疯狂。
一开始周水清绞得厉害,两人都难受,揭昆百般哄她,摸她,吻她,都不管用,于是准备退出来,周水清连忙去抱紧他,声音有颤抖:“别出去。”揭昆喜出望外,用一只原本揉捏着乳房的手去枕在她脑后,吻着她的耳根,说:“难受用嘴咬我,”另一只手伸到下边,轻点花核,“这里,要放松些。”
摸着颈上的咬痕,想起周水清咬着他颤栗,揭昆心里有个声音在喊:“是真的,这次不是梦!”再奔回卧室去找手机,又有惊天大发现:衣服被她叠放得整整齐齐。想象周水清仔细折叠安放的样子,揭昆顿时觉得温暖充满胸膛。
可是这个男人注定要高兴一下,郁结一下。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
揭昆不死心,又连续拨了十几个,直到对机器女声产生排斥心理,才怔怔地问自己:“揭昆,你为什幺被这个女人吃得这幺死?”
因为你不用多想一下,就知道已爱上她。
爱情是毒药,你中了她的毒,对她屈就,为她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