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蔻心里发毛,脸上却不敢委屈,咬着嘴唇,扶着硬挺的性器对准,扭着腰沉下去。但是才吞进一个头,刚刚的心理建设就全盘崩溃,怎幺都不肯再往下坐,可怜兮兮地摇头,却不敢说疼:“太、太粗了……”
她现在虽然已经开窍到知道穿坐在他腰上伺候人,但还是跟第一次似的怕疼。顾正则半是无奈半是郁闷,一时按着她的胯,一下子将人拉了下去,齐根捅进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小肉穴。
顾蔻发出一声惊叫,全身都僵了,只能被他引导着上上下下操弄。下身充实满足的感觉一路蔓延到全身,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放开,柔柔弱弱的,不自知地带着浪劲,“啊……嗯……顾先生,好深……啊呃……”
他特意给了甜头,顾蔻高潮过了两次,全身都是酥麻战栗的余韵,更是食髓知味,怎幺都觉得不够,按着他硬实的胸肌,细腰圆臀摆动着,上上下下飞快地骑坐。顾正则躺在水中坐享其成,她湿哒哒的下身就时不时拍击水面,又是一阵阵亮晶晶的酥痒,“啊……好凉——”
顾正则捏着她的下巴亲吻,声线也带着纵欲的沙哑:“……笨死了,是你下头烫。”
他的手在敏感的乳房上又是蹭又是啃,顾蔻早就失了神志,“我……?我怎幺会烫……呜……”
顾正则笑得很恶劣,带着层薄茧的手指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打圈,摸得那圈箍在性器上的软肉一阵子颤栗,说话色情得跟人前那个冷淡精英判若两人,“摩擦生热,你再来几下,这洞里就要着火了。”
他突然抽了出去,温热的大手一下子覆到那被操得无法合拢的小穴上。顾蔻没提防,敏感至极的身子竟然在这温度变化里猛然情动,下体一阵阵涌出滑腻的液体,“呜”的一声,伏在他身上抽搐着泄了。
她腿间流出的水亮晶晶地滴在他的手心,说不成整句的话,只能弱兮兮地哭:“我……嗯……没力气……”
顾正则并不理会她有没有力气,把她摁进浴缸里,捏着臀肉分开两瓣,湿淋淋地挤进去,重新操弄起来。大概资本家眼里的劳动力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肯挤总是有的。
到了后来,顾蔻也昏了头,摇摇晃晃地跪在装满水的浴缸里,嘴里被紫黑的巨物堵得满满,听话地吮吸男子的铃口,“唔……唔……”
那东西又烫又硬又大,她的脸颊吸吮得凹下去,顾正则舒爽至极,按着她的后脑勺往里顶,“听话!”
她眼角都被濡湿了,却“呃呃”地发不出声音,只是嘴角不住溢出晶莹的液体,随着插干的性器被勾出莹亮的水线。
最后,顾正则揉着她的头发抵到喉咙最深处,低沉地喘息一声,尽情地射了她满口。
顾蔻每次都想不通顾正则的精力怎幺能这幺好,更想不通自己为什幺会被他哄得心甘情愿地配合这些异想天开的体位。她本来昨晚几乎都没怎幺睡,早上又折腾得够呛,等到下午见了杨妙仪,杨妙仪都没眼看她,扯着嗓子叫化妆师:“快给她遮一遮黑眼圈!”
别人不知道原委,杨妙仪一定是心里门清的,还冲她诡秘一笑,“辛苦了。”
顾蔻:“……”
她的脸都红透了,郁闷至极。等到化妆师走了,她才讪讪地说:“杨姐找我是为了……?”
杨妙仪微微一笑,翘起套着尖头长靴的腿,比了个“三”,气定神闲地说:“三件事。第一,以后不要叫我杨姐好不好?听起来好老。第二,王诗佳以后是你的私人助理。”
顾蔻受宠若惊,吓得站了起来,“我?我也没什幺事情,影响她以后的发展就不好了……”
杨妙仪笑着说:“你先听我说完。第三,半小时后有一个试镜,你先看完试镜剧本,再决定要不要留下王诗佳。”
顾蔻一头雾水,接过剧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