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地温暖,非常地湿润,非常地润滑,我于是象四十多分钟前的海东做的动作一般,依式地挺入了进去,海东的精液包裹在我的阳具周围,给我进入妻子的阴道很好地起着润滑,我不费力气地抽插在妻子软玉般的身体里。
妻子的阴道被前面海东的一番作为后,宽松了一些,我喜欢不要太紧的的秘洞,感觉那样是比较容易的动作,妻子依然闭着眼睛继续着这种享受,我像先前的海东在她身体上耕耘起伏,她开始有重重的鼻音哼出来,之先意尤未尽的感觉化成满颜的红潮重又浮上妻子的双颊。
卫生间的门响了,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重又响起,海东这个先前四十多分钟的主人自顾自地看起了电视,一个男人在「愉快」过后,最想爽的事估计是点上一支烟,泡上一壶茶,现在这个男人又多了一个可以回忆刚才侵入别家妇人的幕景,将自己身体一部分基因的液体排在一个本不属于自己妇人的体内,而他先行操弄的阴道,现在正被那个妇人合法的丈夫后续地进入,接着是什幺呢?
接着我在无比的兴奋中和激昂中,拉响了战斗的结束曲,我狠狠并猛力地将阴茎顶在妻子的阴道极处,一波波地将精液射进妻子温暖的身体里,而全没想到这里前几十分钟就接纳过海东同样炙热激射出的精液,妻子全身在颤抖,高潮烧得她紧紧咬着牙,小手死命地掐着我的膀子,丰满的乳房也随着身体颤抖而像遇风袭过的荷叶上集满的凝露在微微摆动,红红的乳晕围着撅挺的乳头使我忍不住再次低下头细细地吮吸起来,妻子紧紧地收缩着阴道夹着我日渐软缩的弟弟,抱着我的头在她乳房上晃摇着……
我的阴茎终于全滑脱出妻子的身体,妻子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我扯过一条薄毛毯盖在她身上,接着起身去浴室冲洗,路过客厅里,我和坐在沙发上的海东对视了一下,海东的眼神里示着友好,但他哪里知道,我心里在冷静后却是一片矛盾,浴室门在我身后关上了,我打开水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不喜欢海东,但是却渴望看到他们之间的性接触。我两次象作贼一样,窥视他们做爱,看着海东熟悉而利索摆弄妻子的身体熟悉而利索,在我们的床上象是在自己的家里,他站在床下插入妻子,也把枕头垫在妻子臀下插入她,叫妻子给他舔含自己的阴茎,最后都是在后进式的抽插中射进妻子的身体里。
还有一次,我躺在空间狭小的床底,看着妻子和他一起去卫生间洗澡,然后妻子先回床上,他趿着我的拖鞋进卧室,他脱鞋上床,床陷下一点。在后来他们的激烈动作中,我一直担心这床会塌下来,压在我身上。
他下床站在床边插妻子的时候,那双满是汗毛的腿就离我的脸一步之遥。我屏住呼吸,听着头顶上的极大动静,男人满嘴的甜言蜜语,让我听得作呕,妻子却在兴奋中激情回应着说道:「老公……老公……插死我!」
他们做爱的淫荡之声不绝于耳,当时听得很刺激人,但后来在回想中,我却感到极度的不舒服。我把我的感觉坦白地告诉了妻子,她听了以后也很难过。她说她知道这样对我是很伤害的,而且她现在对海东慢慢的也没太多的感觉了,会很快就不来往的。
但是,妻子还是忘不了海东。后来我知道,在我出差的一些日子里,她和海东多次频繁约会。
有一次我出差回来,发现阳台上晾着一双黑色的丝袜。我基本不穿丝袜,并且都是一个牌子的,这是我的习惯。
我问妻子谁来住过,妻子没瞒我,说是海东。我问,你不是说你们不是没感觉散了吗?妻子说,忙碌的时候确实不想他,而我不在,当海东给她电话或者喊她出去逛街吃饭的时候,就会在海东的语言或一些暧昧的动作中克制不住自己某种冲动,最后总是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堤防。
妻子告诉我:「海东总是说,何必压抑自己呢?我们以前不是很有感觉吗?你不是也很快乐吗?我自己也想,都和这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也确实没必要在他面前如此的做矜持状吧,反而会给他笑话的。」
妻子后来说了什幺,我不大能听的进去了,脑子里总是出现以前看着海东和妻子在我家做爱的场景,让我感到羞辱,但在心底的最深处却又冒出一点异样的快感,交替着刺激我,让人浑身不舒服,被侮辱并被刺激,让我难以言状。
五月的一天,我出差是半夜回到家的。开门进屋,妻子在睡觉,我去卫生间洗漱,习惯性的看了看纸篓,又是一大团的卫生纸,层层叠叠。我忍住不想去注意,但是还是把它拣了起来。
心开始跳的快起来,剥开纸团,最后一些团卷着,内里因干涸的液体而被互相粘着,印证中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被一种酸楚莫名的滋味猛烈的捶击着。
我知道那是什幺,但还是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那种再明白不过的男人的生理排泄物让我却开始兴奋,交集着那种酸楚的压迫感。我走出卫生间再轻轻打开洗衣机,有枕巾在里面。妻子的习惯我最清楚,她总是在性交后,用枕巾擦拭自己的阴户和男人的阴茎。我拿起那个枕巾,可以感觉到织物上面液体干涸后的硬处,我在臆想着却开始兴奋。
回到卧室,妻子在熟睡。揭开被子,她没穿内衣,肤白而晶润,乳圆软安逸的象娇肥的玉兔,匍匐在妻子的胸口。如此娇好的妇人,却是在数小时前刚刚被人侵入和玩亵过。
我这幺琢磨着伏下身子,在她的穴口努力的闻嗅着,熟悉的女人体香中,散发着阵阵被某个男性激烈开发后的燥热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浑身发热满脑充血,无法抑制中,我三下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将妻子的腿轻轻分开,将阳具慢慢的顶在妻子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