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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把这口气喘匀,紫魔弟双手伸出,一把抱住我。别看他挂在那里像猴儿,手上的力量却像熊,轻轻松松就把我扯离了阳台。

我想喊,紫魔弟轻轻松松堵住了我的嘴,舌头老实不客气地钻进来,极灵敏地卷上我的舌头,纠缠不休。

这种讲究技巧的吻,实在与老大那种有些粗鲁的格外热情的吻不同。

他抱住我,身体缓缓上升,我有些昏头,但还是注意到他实际是借助某种机巧挂在屋顶,这时正通过电动装置把我们两个一起吊了上去。

等到紫魔弟成功把我弄上城堡尖而斜的屋顶,我老实下来,这里好高,角度很陡,我连乱掉的裙子都不敢整理,只能待着不动。

“我哥哥他还好吗?”

这是紫魔弟的第一句话,我瞪他,心想他好不好你不知道吗?

关于紫魔的情况我也是听老大说的,貌似他身上的药比我下得重,导致他神智不很清醒。虽然大家想了很多办法让他正常一些,但总的来说状态很不好,所以这次并没有出面。

紫魔弟看来与上次有些不同,他唇边的笑淡了,表情有些温和,他叹气:“你能懂吗?其实我那样对他的时候,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如果看他仿似什幺都不知道的纯洁所在,又让我忍不住的恶心。”

他笑了笑,缩起长腿,头枕在腿上,侧脸望着我,清凌凌的月光下,整个人仿佛神话中的仙人,圣洁又无辜。

“这种药不好嘛,让你快乐,又不伤人。我考虑了很久,才选了这种方法呢。”

我还是懒得开口,很显然紫魔弟的思考方式与常人不同,何苦与他多费唇舌。

“你穿这条裙子很好看,可惜这里被我扯坏了,我赔你一条更好的吧。”

他突然伸手摸我的大腿,我感到皮肤一凉,这才发现这件本来包得很严实的裙子侧面,因为刚才的举动扯开了一个口子。

我下意识地躲开,结果证明了方才的判断才是正确的,这一动人就失去了平衡,眼看要往下滚,又被紫魔弟扯回了怀里。

然后十分可疑的,我这件短袖领口也不大的裙子,忽然感到胸前凉凉的,低头一看,妈蛋怎幺也裂开了!

这下谁都知道是紫魔弟在搞鬼了,我真的很无语,心想你也老大一个人了,怎幺如此幼稚!

可紫魔弟显然玩得很开心,他把我举高一点儿,低头从我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我那件简单的丝绒胸衣虽然还在,可他很灵巧地用牙齿一扯,它就没啥功用了。

当然我也不是任人宰割,可一个是我现在的平衡全靠他支撑,再一个老实说他刚刚与我皮肤接触的一瞬,我整个人就是一个激灵,现在被他亲到身上,更是浑身发软。那该死的药,它那猛烈的药性显然还在持续。

“你这里,更好吃了呢。看来最近过得很滋润。你的那位,比我想得要猛嘛。”

紫魔弟缓慢而耐心地逗弄我胸前所有敏感的地方,每一寸肌肤在他的唇舌之下,都在兴奋的颤抖。我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这样的状态很危险,虽然饭前跟老大来了一次,但吃饭的时间比想象的久,现在落到他手里,正是羊入虎口。

借着他双臂的力量,我慢慢调整脚下的位置,勉强踩实了。然后我挺起身体,好像在迎合他,然后手臂下垂,摸到另一侧大腿的位置。这时我衣衫半褪,倒省得撩裙子了……

我从大腿的绑带那里抽出一枚细窄的匕首,学着游戏里的样子,快速抵到紫魔弟的脖子。他并没躲,但到底停下了作恶。

这枚匕首是老大为我特制的,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非常没有安全感,总觉得须臾之间就会落入某个人的掌控,毫无反抗之力。为着老大的自尊心,毕竟他明明时刻陪在我的身边,我一直没跟他提过这件事。但这次出发之前,老大亲手把这枚匕首帮我绑上,然后无奈的耸肩。

“算个心理安慰吧。”

其实我俩都清楚,不管我们在游戏里怎幺叱咤风云,在现实里,老大虽然练过一些,但与那些专业人士相比也只能是个渣渣。至于我,那更是渣中之渣,没有丝毫可比性。

此刻我把匕首抵在紫魔弟脖子上,并不敢真的戳破他半寸油皮,也不能对他形成任何威慑,这就是个态度,是个我tm并不准备任你宰割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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