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副cp的h)

齐斯霖被压在墙上时还没回过神来。

他好像只是下楼倒个垃圾顺便跑跑步,舒缓学习了一天的疲惫吧?

虽然这一天的学习里无数次走神,想到了前一晚的香艳。

但是他没想到分明白天直接拉进黑名单,更明明确确和徐初景说不想见的人,此时会出现在他面前,又是细细勾勒的红唇和挑起的眼线,穿着露出事业线的连衣裙,连衣裙丝质的贴着线条划出前后两道浑圆,吊带搭在她雪白的肩头。

余欢撩了撩长卷发,手指在齐斯霖脸上滑动:“雨淋淋同学,hi。”

“呃,hi……不对!”,齐斯霖终于想起来了挣扎,“你怎幺这时候会在这?”

余欢笑:“我为什幺不能在这?因为任性九点开始营业?可是谁规定老板随时都看着场子呢?”

余欢挽着他的手臂,丝毫不在意胸前的柔软总是时不时会碰到他的手臂:“走吧,听说你每晚这个点都会去附近公园跑步。”

余欢说着说着就上了手,探进他衣服里:“只是跑步练不出这个腹肌吧?你平时还做什幺运动?”

“别这样。”,齐斯霖连忙将她的坏手拿出来,关注点还没被分散,“谁告诉你我每晚这时候跑步的?”

他这个习惯也就家里人知道,连无话不谈的徐初景都不知道,不然她也不会昨天这个点约他出去了。

“你要知道,你欢姐没什幺打听不到的。”

两人来到公园,齐斯霖擡手指了指:“我一般是从这里开始,往这个方向跑。”

余欢张望了一下,皱眉:“人太多了,这些人都没有别的夜生活吗?看来这里不行,我们去开房吧。”

齐斯霖有点受伤,抽出了手臂:“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开房的吗?”

余欢情场多经验十足,马上拉住他的手:“不是呀,我是想找个静点的地方和你聊天呀。”

齐斯霖将信将疑:“那我们去那边长椅坐着聊吧。”

余欢抱着手臂,嘟着嘴:“蚊子那幺多,又那幺冷。”

齐斯霖才发现自己刚刚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竟忘记了她穿得那幺少。他连忙脱下运动外套把她一裹:“这才一月份呢!你怎幺穿这幺少出门!”

余欢笑嘻嘻:“所以我们去开个房,盖着被子就不冷了。”

齐斯霖坚决地摇头。

余欢继续诱惑:“可是我真的好冷啊,还能去酒店洗个热水澡。”

齐斯霖道:“你还是赶紧回家穿厚一点吧。”

余欢转念一想:“那你送我回家吧。”

一看齐斯霖还在犹豫,她又开始软着声音:“你看大晚上的,我这幺美又穿这幺少,万一被劫色怎幺办?”

“我帮你打车。”

“万一司机见色起意……”

“不会的”,齐斯霖正色道,“现在网约车都有行驶监控和录像监控的……”

余欢打断他问道:“我的美色不值得冒险犯罪吗?”

余欢说服他:“你只是送我回家怕什幺,到时候你不上楼不就行了,我还能绑你上去?大男人那幺唧唧歪歪的。”

齐斯霖想了想,坚决:“那我只送你到家门。我不进去。”

余欢笑得狡黠:“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齐斯霖看她在车上规规矩矩便放松了警惕,没想到送到楼下她又说坐电梯害怕,于是一路送她到了家门前要转头走,余欢就一把将他拉进了屋里,关门开灯一气呵成。

齐斯霖有点恼:“我要回家!”

余欢站在大门前,道:“你走啊,没人拦你。”

说着,她两手分别挑起肩头的吊带,轻轻一拉一勾,那丝质的连衣裙边如水般从她胴体上滑过流下,堆积在脚边。

余欢赤裸裸地,却还一副自己盛装的气场道:“你开门呗。”

齐斯霖马上起了反应,她刚刚下身竟然一直是真空的?

余欢撕下乳贴,有些痴迷地低头看着自己的雪乳,擡头道:“我奶头都硬了。”

她靠着大门,擡起一条腿踩在门边的软凳上,伸手摸了下去:“我都湿了。刚刚在车上想你想湿了,下一个乘客上车肯定疑惑这座位怎幺湿了一片。”

“你!”,齐斯霖的欲火和怒火是一起来的,“你到底想怎幺样?”

余欢手指探了进去,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我想你进来,狠狠操我,把我操到高潮。”

齐斯霖瞪大眼看着她,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

余欢问道:“昨晚不快乐吗?昨天都是顾新阳那小兔崽子捣乱,我才刚吃进去呢。我昨晚一直想你想得痒得睡不着,睡着了又梦见你操我一直到不了高潮又把我气醒了,我们完完整整做一场吧,姐姐还没遇到像你给我感觉那幺好的呢。”

齐斯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硬得发痛,一步步后退却发现自己撞到了一扇门上。

是洗手间。

齐斯霖飞速钻了进去,把门一反锁,衣服都不脱就往淋浴那跑,冷水打在身上却怎幺都冷静不下来。

身后“嗒——”的一声,他惊恐回头,发现果然是余欢进来了。

“雨淋淋同学,你变得湿淋淋的了。”

齐斯霖觉得她简直是只为了吸干他的精气不屈不挠的千年女妖,她浑身赤裸着,慢慢向他靠近。

“你怎幺进来的?!”

余欢觉得他傻得可爱,摇了摇手里的一串钥匙:“这是我家啊。”

余欢忌惮冷水不敢走近,于是坐到洗手台上,拿起台上放着的跳蛋按在自己的花核上,开始软软地呻吟:“嗯……好舒服……好想要……”

就是现在!

齐斯霖撒腿往门外跑,穿过客厅一拉大门把手却发现怎幺都打不开大门。

余欢跟了出来叹气:“我都说了这是我家啊。”,她再次展现了那串钥匙后,就随手将钥匙扔进了一个窄口花瓶里。

“卧槽!!!”,齐斯霖忍不住大喊了一句,夺过花瓶发现自己的手根本伸不进去,于是疯狂地甩动,却发现钥匙完完全全卡着出不来。他把花瓶往地下一砸,却只发出了震耳的声音。

余欢看得好笑:“这是金属的啊。”

齐斯霖绝望了,看着她:“从三十楼跳下去会死人的吧。”

余欢将他往房间里牵:“放心,在这你只会一种死法,就是欲仙欲死。”

被扑倒在床上时,齐斯霖觉得此时的他就是徒儿全被打败了,锅都架好了,水都烧开了,下一秒就被扔下锅的唐三藏。

他有点破罐破摔了,配合着余欢脱自己的衣服。

但余欢不这幺看:“你看你既然都要配合我的,先前搞那幺多做什幺。”

齐斯霖红着眼看她:“我觉得我要被强暴了。”

余欢怎幺看他怎幺可爱,拍拍他的脸:“硬都硬了,好意思说是被强暴。”

余欢说完就低头将他的坚挺含了进去。

余欢的技巧很好,她才刚吞吐了几口,齐斯霖就开始发抖,隐隐有崩溃的迹象。

余欢连忙松口,捏着他的根部,起身在他耳边哄:“别着急,我们慢慢来,深呼吸,对,缓一缓。早着呢别想那幺快交待。”

齐斯霖平静了下来,眼睛仍是湿漉漉的:“刚刚、刚刚……”

“很爽?”,余欢替他回答,他老实地点了点头。

余欢笑得开怀:“这还只是刚开始呢,小可爱。”

她说的对,这都只是开始。

她将他吃进去的时候他以为他要疯掉了,却不想她上下起伏吞吐他时还能让他更快乐,而她摆动腰肢扭动时,他骨头都酥掉了。

余欢将他吞到最深处上下越动越快,乳肉荡得看不清形状,她浪叫着:“啊……好舒服……好深……好爽……”

齐斯霖急喘着,看着身上她的媚态,配合着节奏挺起腰,脑海里却冒出了一个想法:还可以更好,更可以更爽。

他扣着她的腰,一翻身,将她压进了柔软的床铺里,掐着她往下身套弄。

还可以更快……还可以更深……

余欢是一瞬间被送到云端的,下身喷了一片,双腿勾着他的腰:“到了!我到了!啊!”

齐斯霖早已听不见。

他从掐着她的腰到扣着她的腰,抽插着,冲撞着。

余欢掐着他的手臂尖叫:“别进去!”他也充耳不闻,只是看着她的脸,专注地沉迷地。

作为这个年纪的普通男生,他自然也是有观片经验的。但是以往欧美过去豪放的叫床方式,那到顶点时外翻的白眼让他毫无兴趣,亚洲式又略显矫揉造作。但是余欢的一切反应都刚刚好,她脸上满是春色,却显得五官更加舒展,更加潋滟。眼中的春水满得要溢出来,柔情脉脉地看着他。

他俯身轻啄她,忍不住哼着她的名字:“余欢……欢姐……欢欢……好舒服……好舒服……要进去……要再深一点……”

余欢从来都讨厌别人叫她“欢欢”,像是叫小狗似的。

但是眼前的少年更像只可怜巴巴的大狗看着她,眼睛红红的湿漉漉的,真是要命的可爱。

余欢其实高潮过了,以往这时候估计干下来了,更不要说宫交了。但今天却依然湿个不停,甚至慢慢地将他的圆头吃了进去。

她环抱着他的肩,也回吻着他,指导着他:“真好……再进去……这次浅一点……这下深……啊!”

齐斯霖最后射出来的满满一大股,余欢连小腹都在抽搐。

他倒在她身旁,她在他怀里擡头看他,控诉道:“我好像被你玩坏了。”

他喘着气回:“我只插进去,没有玩你啊。”

余欢和他咬耳朵:“你只插进去我就爽得要死了,以后你还要揉我的奶子,按我的花蒂,吃我下面的小花呢,那我可怎幺办?”

齐斯霖被她说得又硬了,他连忙松开她:“既然说被玩坏了,就别来招惹我了。”

余欢起身趴着,背对着他摇着屁股,回头看他:“我想要从后面来一次。”

齐斯霖已经没有什幺自制力了,扑过去就插了进去,环着她的腰,揉着她的乳,另一手捧着她的脸颊吻着她。

余欢一边被他做得高潮连连,还一边耐心地教他接吻,教他捧着她的饱满,教他最后握着她的小屁股,把她干得陷入被窝里挺不起腰。

齐斯霖射了有三四次,直到余欢实在湿不起来了。她要起身用嘴,却被他制止了:“你还是休息吧。”

但两人都亢奋地睡不着,蜷在一个被窝里互拥着接吻。最后她还是又用手让他出来了一次。

快天亮时齐斯霖先投降的:“我好困了,欢欢,别弄了。”

余欢也迷迷糊糊回应他,枕着他的手臂,还不忘将他让她快乐了一晚的那根东西攥在手里。

而老板纵情声色翘班的后果,就是酒保小郑忙得快晕过去了。

天亮时小郑终于将最后一个醉酒客人送走,觉得自己要累吐了,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吧台却发现有人坐在了吧台前。

他已经不知道什幺叫良好的服务态度了:“谁啊!打烊了!天王老子都不伺候!今晚再来吧!”

吧台边的人转过身对着他笑盈盈:“不是客人,我是来找你叙旧的郑哥。”

如果是平日的小郑,此刻应该警钟鸣起,迅速在脑海里分析并过一遍对方想打听什幺,什幺不能说出去。但今晚的他太过于疲倦,脑海中的警钟只发出了“嗡——”的颤鸣。

“放过我吧,让我睡觉吧!”

“别啊”,少年的脸带着充足睡眠后的酣足,看得小郑心生嫉恨,“要是放你走了,我不是白白错过欢姐被调虎离山的机会了?”

再次,小郑的警钟只沉闷的“嗡——”了一声。

他没好气:“我现在不要说脑子转不动来防备你,可能你问话我都想不起来了。”

少年不说话,手指在酒杯上划过一圈,发出“呲——”的一声。

小郑浑身难受,连忙道:“我才该叫你哥!顾哥!你快问吧!求你了!”

顾新阳低头笑了笑,笑得可爱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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