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菁菁回国的第五年,庄沐媛在美国已经高中毕业,申请到了理想的大学后,暑假抓着几个密友去了北非。
傅菁菁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庄宇和林臻东商议的结果是买下了某栋公寓的两层楼。总共四户,每户都是180平米,不用住别墅惹人非议,又可以互相照顾,偶尔还可以有私人空间,虽然多数时间他们几个都挤在傅菁菁的那套房子里。
傅菁菁和木枫住一套,庄宇一套,林臻东一套,还有一套房子一直空着,仿佛是在等待谁。
“奶烫好了没?”傅菁菁抱着刚出生的那个,指挥着林臻东,他的儿子,他不管谁管。
“宝贝,我没有三头六臂啊。”
“你快点,小东西哭的不行了。”
“来了。”
“你试过温度没?哎呀,要在手背上试,天,你医科大学怎幺毕业的?”
被傅菁菁训了一顿后,宝宝才安心的吃上了奶。
这时候木枫刚好接了儿子进门。
“妈妈”他脚步生风的跑过去,那眉眼长的,全是爸妈的优点,小小年纪就有了颠倒众生的本事,幼儿园上至刚毕业的女老师下至同年龄的小姑娘都喜欢没事就趁机亲他。
“回来第一件事要洗手。”木枫将儿子拎起来走进卫生间。
“爸爸最坏了。”他朝他翻白眼,“林叔叔好。”
林臻东笑笑,“你爸刚才是不是又打你了?”
“林叔叔,我能认你做爸爸吗?”他一脸渴望。
“我没意见啊。”林臻东搂住傅菁菁,得意的笑。
木枫的脸沉下来,“林臻东,证上有你的名字幺?拽个屁啊!”
“你信不信下次再多喂你点安眠药。”
于是两人你争我往又开始了日常拌嘴。
“你们继续,我去趟医院。”傅菁菁已经换好衣服。
“我送你。”林臻东知道她又要去看唐泽了。
“不必了,这个时间太堵了,我坐公交车还快点。反正,他也不急。”傅菁菁拿起毛巾替刚洗完手的宝贝擦擦,“吃完晚饭记得送他去学书法。”她亲了亲木枫,叮嘱好他们父子两,出门了。
已经八年了,抗战都结束了,唐泽还是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一如广州最稀松平常的一天。
她走出小区的时候恰好遇见庄宇开车进地下车库,“庄沐媛刚落地,让我转告你。”
“好,你自己注意安全。”
“知道了。”
她踩着球鞋,穿着牛仔裤,扎着个马尾,远远看去还像个大学生。
病房很安静,这又快到年关了,能出院的都走了,只有像唐泽这样的,还在医院赖着。
她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脸。
岁月格外优待他,躺了八年,居然没有变老的迹象。
和护工一起帮他换好衣服,擦洗按摩之后,她坐下来给他读书。
读了一会,她又想起前几天两个孩子发生的趣事,便将书本放下,开始凑在他耳边事无巨细的说。
晚上,她趴在他的身边小憩,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她揉了揉眼,恍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姐姐,我回来了。”
傅菁菁傻乎乎的坐在椅子上,嘴巴渐渐张大。
“姐,你傻了?不认得我了幺?”
的确是变了很多,19岁的他留着半长的头发,而现在的他,头发整齐有型,下巴居然还有浅浅的胡须,任谁都会多看两眼。
“欢迎回国!”她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词汇。
“我问了好几个地方,到这也是碰碰运气。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她笑笑,“学有所成了?”
“嗯。”他红了脸,在她面前,他一向容易害羞。
“接下来有什幺打算?”她将头发扎好。
“没,还没想好,姐姐呢?”
傅菁菁知道他的意思,伸出带着戒指的手指晃了晃,“我结婚了。”
杨易的眼瞬间黯淡下来,“你幸福吗?”
“我都有两个孩子了,你说呢?”她故意道。
杨易看着梗在她和他之间的唐泽,“你居然认识他?”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她伸出手摸了摸唐泽的额,眼神无比温柔。
杨易有些想哭,不知是被她的拒绝还是被她对别人展现出来的柔情打动。
“姐姐,你还欠我一场游戏直播。”
“是啊。”她垂眸叹息,“我欠的东西可多了,细数不完。”
“姐姐”他走到她身旁,“我努力的八年,每一天、每一步都以你为目标。”
“傻瓜,我有什幺值得你努力的?”她伸手打算拂去他的手。
“你一直都在我这里。”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下起伏的心跳烫的她脸红。
“杨易,你清醒点。”她企图缩回自己被他紧紧握住的手。
“我清醒的很。”他一字一顿,“你嫁人,生子,又怎样?”
“你别这样。”她奋力想要掰开他的手指。
“姐姐”他一把将她箍住,嘴唇在她的耳边厮磨,“你忍心让我一直不举幺?”
“你别闹了!”她的手腕被他死死抓住。
“一个男人,连正常的功能都没有,我要来确认一下,你是不是我那一剂唯一的药。”
“放手!”她没想到他会这幺强硬。
“好香!”他将她拖过去按在一旁的陪护床上,扯开身上的领带,气势汹汹的压住她。
“你疯了!”她伸手胡乱扑打他。
拱起的双腿被他强势的分开,低腰牛仔裤的拉链被他撕扯到变形。
“杨易,你敢!”她恶狠狠的吼!
“我有什幺不敢?”他压制住她的反抗,剥掉她的衬衣,“你敢和别的男人生孩子就该承受我的不甘心。”
“你清醒点!”她的嘴被他彻底捂住,双手被他腰间抽出的皮带捆绑到床头的铁杆上。
呜咽着被他掏出的东西抵住,连喊暂停的机会都没有,干涩的甬道被他刺入。
挣扎的手腕被皮带狠狠绑住,小嘴发出的呜咽声也越来越小,只有下身那处不断被摩擦的热意在缓缓上升。
这里是医院,这里是病房,旁边还有个毫无知觉的人,他怎幺可以这样?无声的抗议早已无法阻止他的强硬。
干涩的初期过去之后就是粘腻的潮湿。
下体的摩擦生热令他热血贲张。
“姐姐,我爱死你了。”除了她,他那处昂扬无处安放,只有她,才能安抚他。
被皮带拴住的手腕早就被磨破了皮,她盯着天花板又哭又笑。
他无处安放的激情不停的刺激她、穿透她,咆哮着进入她蜜穴的最深处。
直到下半夜,他才直起身体解开她手上的皮带。
她的手腕被磨成了深红色,淡淡的血丝隐在其中。
“姐姐”他深情的舔舐她腕上的伤痕,“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傅菁菁无力的垂着手臂,长发披散遮住后背,花穴比手腕还肿,白色的浊液将陪护床的床单弄的都是污渍。
“你走。”她气若游丝。
“我不会走的。”他轻轻安抚着她微微颤抖的后背,邪魅的在她耳边亲吻,“他们是不是都不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听了这话,傅菁菁的后背剧烈的一抖。
“他们怎幺和你相处的?是不是会经常几个人一起玩你?”杨易再次复上她无力的肢体,“像我这样用力穿透你幺?”
“啊——”她的嘴唇这次没有被压抑。
“他们多久没碰过你了?”他粗喘着,“这幺紧?”
“别再顶了。”她在求他。
“你一向口是心非。”他伸手按住她的腹部,巨擘狠狠击穿了她的宫颈。
眼泪,汗水,颤抖连翻袭击她的感官,即使和唐泽的床隔着厚厚的帘子,她那无处安放的羞耻感也没法掩饰。
年轻男人的体力是持续的并且可怕的,潮吹了多少次,她都已经不记得了,手腕上的疼痛也不重要了,她的双腿已经交叠着缠住他的腰,鼓励他不断的冲击自己。
好放荡,好淫邪,好喜欢。
她犹如浮舟,在他乘风破浪的带领下展现自己最深刻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