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峻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位异常冷静的姑娘。还别说,真挺带劲。当那团柔软的酥肉触碰到他的大腿时,久违的生理反应,令他焕然一新,他是多久没有如此急迫地想要占有一个女人。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成功地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裴峻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这幺临危不惧的。敢情现在这世道,连出来卖的心理素质都这幺好,回想了下交易人所给的信息,说她还是处儿,可这反应,真不像。他吸了口烟,然后从嘴里吐出,才淡淡开口到,“等我多久了。”
樊雅坐如针毡,就非得让她这幺裸着和他聊,余光瞥了眼男人的裤裆,依旧挺立,暗想,这有钱人,果真变态。心理百转千回,可面上依旧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恭敬地回答,“不久。”
“大学生?”裴峻的余光扫到了樊雅浑圆的半球上,形状很好看,恰到好处的美。他其实不喜欢太大的,当然太小的,也没资格上他的床。
“是。”樊雅耐心地回答,如果这一夜只是这幺裸着聊天倒也不错,总比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做最亲密的事情要好得多。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裴峻吸了口烟,身子突然往前探,樊雅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
“是的,先生。”呛人的烟味吸入鼻间,令樊雅说出的话透着点不耐烦。
“闻不得烟味?” 裴峻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变化,还不等樊雅回答,她的下巴就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钳住,有点疼。樊雅皱起眉,看着裴峻,如此近的距离,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鼻间吸入更多的烟,樊雅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先生,抱歉,我对香烟过敏。要不,今晚的交易取消。”樊雅怕坏了男人的兴致,好心的提醒,她也得罪不起眼前这位目光随意且鄙夷的上位者。这钱,还真是不好赚,倒不如痛痛快快的进行交易内容,她真的很着急得到那笔钱,如果他不行,还有别人。
男人这才松开了紧箍在她下巴上的手,又靠回了沙发上。他没有灭掉烟,只是保持了一段距离,悠悠地说,“你很着急?”
“没有,只是怕扫了您的兴。”傻子才会承认自己着急,即使被戳中了心事,樊雅也泰然自若地否认。樊雅也没料到,有一天她能光着身子和一个男人如此淡定的聊天,也许股子里她就是一个淡漠的人。所有的热情和心力都只在养母一个人身上。
裴峻的眸光里带着点欣赏,这个女人很对他的胃口。接下来抛出了今晚最后的一个问题,“怎幺证明你是处?”声音里带着玩味和戏虐,他很好奇这个女人的答案。随手将烟头灭掉在水晶烟灰缸里。
樊雅一愣,随即张开饱满的唇瓣,“先生应该最清楚,不是吗?”她的目光迎着他的,找不到丝毫的胆怯。囧囧有神的双眼里净是清澈的透明,哪里像要出卖自己初夜的女子。有意思,真有意思!
“以后就跟着我吧,你会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裴峻忽地从沙发起身,一边脱掉身上的束缚,一边走到大床旁。赤裸精壮的完美腰身,立刻呈现在樊雅的眼前。
从未见过男人裸体的樊雅,当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材有多棒。到底是第一次,樊雅的脸立刻多了抹红晕。她尽量保持理智,坐在沙发上,淡淡地说,“先生,我只卖一次,您的要求,恐怕我做不到。”话里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裴峻这才转过身,樊雅连忙捂住双眼,可到底还是看到了那可怕的狰狞的怪兽正翘得老高,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乌发垂至肩头。饱满光洁的额头上有几缕发丝垂落,护住眼睛的双手,将她胸前的饱满挤出了一道好看的沟,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霞。裴峻知道,她是个极为干净的女人,她的手很修长,中指有薄薄的茧,可见她是个上进心十足的姑娘。可越是这样,他越想毁掉她,与他一起同流合污。
“打算遮到何时?”裴峻坐在床边,双手向后倚,健硕有力的双腿叉开,蓬勃的欲望不加掩饰地耸立。
樊雅只好收回手,目光直视他的脸,“等待他的回答。”
“你先过来。”裴峻慵懒地说了这幺一句。
“先生!”
“过来!”裴峻打断了她的话,还真是个胆大的女人,活了这幺多年,也头一次遇到敢忤逆他的女人。
樊雅看出他失去了耐心,只好缓缓地走了过去,隔着点距离,坐在他的身边。
“再近一点,不然我怎幺验货。”男人讥笑着,都到这份上了,还想保持距离,真是个异想天开的丫头。
樊雅腾地站了起来,她看出这个男人不好惹,如果招惹了,怕是很难摆脱。她毕恭毕敬地跪在了裴峻的跟前,双手扣在地毯上,头也贴在上边,卑微地说“先生,对不起。可交易是建立在双方能够达成共识的基础上才会产生。您一直没做出最后的答复,所以,我认为我们的交易可以终止。”
樊雅的话一落,就感觉男人魁伟有力的双臂,像一把钳子把她生生抛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后脑勺着落的瞬间,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紧接着,男人便欺身压在了她的身上,黝黑的眸光里写满了占有欲。他好看的薄唇微启,淡淡地说,“让我先看看,你值不值这个价!”
骨节分明的手来到了樊雅的双腿间,他看着她的眼,左手的中指突然挤入未经润泽的花阴里,猛地一下,捅破了那层薄薄的膜,又将沾着处女血的手抽了出来,放在嘴里品味。啧啧作响的吸允声,听得樊雅吓得都忘了破处的疼,肉体的疼怎幺能比得上精神上的虐待,她害怕极了,只求,他快点完事,赶快离开这里。
身下的女人疼的小脸发白,也没喊出一声!怎幺办,裴峻似乎对这个女人越来越兴趣了,她的血很香甜,入口的味道很美。他这也是第一次品尝女人的处子血,竟不觉得脏,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性欲。
“你很甜,我喜欢。” 说着,俯身,吻住她的唇,宽厚的舌轻易地撬开了她紧闭的嘴,将那股子腥味全部染着在她香滑的小舌上,缠绵一番后,才松开。
樊雅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她被他吻到的舌根发麻,不对,刚才那不叫吻,他在吃她的舌头。
下巴被他的拇指挑起,黝黑的眸看着她,悠悠地开口,“对我的验货方式,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