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第二天醒来,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放肆与反常,居然想着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自慰到高潮,果然是饥渴太久了。
到办公室的时候,学姐舌灿莲花地表扬了她昨天的优秀工作,把那幺难一骨头啃下来。明天晚上要是有空的话,有个饭局,约在萍东路。
余音一听,眉头就微不可察地皱了起来。不外乎三陪搞好客户关系。没人嫌钱多,余音三五不时地会被拉去饭局当花瓶,学姐于她有恩,也不过度,余音平常都是应允下来的,这次也不例外。
下班的时候学姐吩咐余音明天装扮地知性一点,男人见惯浓妆艳抹,现在的男人,就喜好贤妻良母温顺型的。
天气转凉,第二天余音上班的时候,里头穿了素色短衬和及膝短裙,外头罩着一件浅色外套,头发披在肩上,只描了两道弯弯细眉,整个人看上去温柔可人。
约在了一家高级餐厅,装饰辉煌,金光灿烂,华贵却不庸俗,每处设计都经得起揣摩。余音往常也是不可能来的,倒是跟着客户见了不少世面。
学姐报了个名字就直接被领到了一处包厢。
余音一进包厢就有羊入虎口之感,里头坐着三个男人。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正把玩打火机的韩渺,他见到人进来,眼也没擡一下。另外两个男人,倒是在看到余音的时候,眼神发亮,宛如猎人看待猎物一样的眼光。
有侍者接过余音的外套,恭敬地退下。
不是没遇到过,余音每次都能全身而退,倒不太担心。
学姐撞了一下余音胳膊,低声说到:“问候啊,傻啦?”
余音鹦鹉学舌般地跟在学姐后头,甜甜地叫了几声哥,一人名徐哥,徐杰,周哥,周建生。
最后喊一声:韩哥,只听见那人漫不经心地回了一个“嗯”。
酒桌文化博大精深,余音刚几道素菜下肚,徐杰就差人送上了酒,红的掺着白的,灯光下晃人眼。
余音以前不爱喝酒,和肖凌分手后有一个月的时间闷在屋子里喝酒,差点把胃给喝出毛病,酒量倒是大增了,加上近一年的饭局不少,能扛上不久。
只是今天,才几杯下肚,脑袋就晕地厉害,度数不似往常。她瞄了几眼红酒瓶,度数是她往常喝的两倍。
再这幺下去,今晚怕是不能全须全尾地离开,她转头找学姐,心里一惊,她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走了。
余音内心警铃大作,揉了几下太阳穴,撑住桌子想要站起来。徐杰立刻一手握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一手握住她臂膀,“关切”地问到:“余小姐,人不舒服吗?”
余音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握地更紧,她几乎动弹不得,心里的焦躁与愤怒让她想要呵斥出声,可是唇舌不受控制,只能吐出软绵绵的几句话:“我没事,请你放开我。”
两人僵持不下,余音浑身无力,满头大汗,最后几乎被按在男人怀里。
要求救,必须求救,要不然就完了。
余音被徐杰按在胸膛里,摇晃着的脑袋枕在男人肩膀上,她迷离的眼光无力地张望,终于发现了那人。
对,那人从刚才开始就不动声色,小口小口地酌酒,对方才余音被灌酒的情形不甚在意,只当做人家郎情妾意。
余音不知道心里哪里来的笃定,仿佛他可以救自己一般。她望着他的眼睛,嘟囔着吐出一两个字:“救……救我……”
徐杰笑地胸膛抖动,小兔子还不知道是入了谁的陷阱呢:“韩总,那我们就先走了。”
徐杰早就意不在此,方才她脱下外套,展现出那蓬勃欲出的肉团和细腰,他家老二就开始蠢蠢欲动了,现在美人在怀,她胸前的柔软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随着说话的声音,两人因为贴着身体,他胸膛的抖动分毫不差地传进她身体,他顶着她的地方也越发明显了。
余音羞愤难当,此生也从未被困在如此耻辱的场合,那人还是不为所动,她拼尽全力说出:“求……你……”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
韩渺别开了头。
希望坠地,身体不受控制,徐杰将她扛上肩头,余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徐杰正乐呵地扛着美人,拉开包厢门,听见韩渺说:“等一下。”
徐杰没理他:“这可等不了啊,兄弟。”
韩渺站了起来,朝徐杰走过来,站定在他的身前,韩渺太高,徐杰在跟前,跟只小鸡仔一样。
“把她放下。”
徐杰震惊,不知道韩渺在搞什幺:“什幺意思?”
徐杰扛余音有些压力,也没用多大力气,韩渺一手抄在余音的纤腰上,一手握住她细圆的肩头,直接就将余音从徐杰肩上抱了过来。
徐杰不满:“韩总,之前不是你说……”
韩渺截住他:“今天辛苦了,我欠你。”
想让韩渺的一次人情,简直比通天还难,今天居然这幺容易就拿到了一次。只是这计划明明是他之前……
英雄难过美人关呐。没操到这小妞虽然挺不爽的,不过算下来,倒也不亏。
余音重新陷入一个宽阔的怀抱,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气和烟味,余音只能看见男人硬朗的下颌线条,说出昏过去之前的最后三个字:“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