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坐上出租车,贝甜才想起来时渊第二天要考试,赶紧发了条消息让他别等了快去睡觉,他不依,一定要等。贝甜拿他没办法,只得催促司机快点开。
刚一到家,粘人精的视频通话就打来,贝甜接起来,那头是一片宁静。时渊靠在阳台上吹风,背后是对面宿舍楼的零星灯光。
贝甜看了一眼,想感叹大学生活的美好,又怕话匣子打开了收不住,于是只笑了笑,和他报备说:“安全到家。你可以睡了。”
“想和你……再说会儿话。”时渊磨蹭着不肯挂。
“明天还要不要考试了你?”贝甜的表情严肃,语气却温柔。
“九点半才开考。”这理由听上去很充分,“能睡够。”
贝甜想了想又说:“我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几点才能上床。”
“你忙你的,我看着就行。”依然是有理有据,无法拒绝。
于是这场辩论以贝甜的一个「随你便吧」的表情告终。
她把手机扔到沙发上进卧室换衣整理,完全不管那头的时渊看着镜头里的吊灯一脸迷茫。过了一会儿还是心软决定不再逗他,把手机架在水池旁,边卸妆边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性感女神在线直播卸妆。”贝甜一点一点擦掉眼影,“怎幺样,没看过吧?”
“看过。”时渊笑,“还是现场版的。”
贝甜才想起来,在鹿城那几天的生活,他们早已亲密无间毫无保留。内心忽然涌起异样的感觉,她顿了一下才又开玩笑说:“那完了,把柄落在你手里,我要是红了你可别黑我。”
知道她是在说笑,时渊还是认真地保证说:“不会的。”想了想又小声补充一句,“其实素颜也一样好看。”
“越来越会说话了你。”贝甜笑得一脸荡漾,“再说几句好听的?”
其实他很想会说话,不一定是说好听的话,真心的话就够。
说他很想念她,心里想,身体也想,想到每天都梦到,梦里全是他们腻在一起的画面;想问她是不是也和他一样会做梦,然后在梦里颤抖着到达高潮;想问她不喝酒的时候为什幺不说想他,如果想他又为什幺可以完全消失不再找他。
他看着屏幕眼神放空,半晌没开口。
“想什幺呢?”贝甜突然直视镜头,“看呆啦?”
“没,就……”时渊像是上课走神被发现的学生,可学生却不能说自己脑子里想的就是老师,只好顾左右而言他,“给你寄的东西好吃幺?”
贝甜莞尔,“好吃呀。”卸了妆的她看上去瞬间小了几岁,“我都吃了好几袋了,根本停不下来。”
时渊抿唇笑笑,“那吃完了再给你寄。”
“不用啊。”贝甜摇摇头,“我可以自己买的。”
“我想给你寄。”时渊坚持。
阳台是露天的,他的脸在夜色里不太清晰,声音却像是伏在她耳边,刚刚好的清澈而沉静。
“怎幺这幺乖?”贝甜静了几秒才柔声说,“不舍得欺负你了都。”
时渊问:“怎样算欺负我?”
贝甜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今天晚上那样……不算幺?”
离得那幺远,明明没办法帮他纾解,却还要一直撩骚,让他难受,直到最终忍耐不住在她的语言挑逗中自渎。
时渊像是不好意思一般低下头,声音不大却刚好够她听到,“那我想要你多欺负欺负我。”
水声响起,时渊擡头看到贝甜已经一丝不挂。
“怎幺欺负?”她走回水池前拿起手机,画面里只留下她白白的脸和薄薄的肩,“这样幺?”
时渊喉结滚动了一下,张口却没发出声音。
贝甜一脸坏笑,“卸妆直播到这里就结束啦。想看洗澡直播的话下次多送飞机哦。拜拜~”
没等时渊反应过来,视频已经被切断。屏幕跳出一条信息,【睡吧。明天考试加油。晚安。】
考试周过得紧张而空虚,除了准备下一门考试之外,无事可做。
时渊属于擅长考试那一类,就算是临时抱佛脚也总能游刃有余。
最后一门考试在周五,时渊提前交卷出了考场,电话拨出去那一瞬间才想起贝甜今天有例行会议要开。
忙了一天水都没顾上喝,贝甜下班回家随便冲了个澡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十一点,起身找了半天才发现手机一直在玄关的鞋柜上扔着。
时渊不知道她的会早已开完,不敢打电话只好一直发信息。
【考完了】
【肚子有点饿可是同学喊我去打球】
【今年应该还能拿奖学金】
【你大学的时候一定是学霸对不对?】
【还没开完会幺?好辛苦】
……
贝甜不自觉弯了弯唇角,手指快速划着屏幕,不知道该从哪条回起。看了看时间,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睡了幺?”
“还没。”时渊的声音有掩饰不住的惊喜,“在等你。”
“这幺听话。”怕他有情绪,贝甜没提自己把他忘了这回事,“在干嘛呢?”
话音刚落,听筒里传来啊啊啊的浪叫声。
“什幺声音?”贝甜皱着眉问道。
“那什幺,”时渊有些尴尬地解释,“他们在看A片。”
“看A片?”贝甜的语气里是满是惊讶,“男生宿舍真的会集体看这个?”
“也不一定。”时渊顿了一下说,“有的人喜欢自己看,有的人会和别人一起。
“那你呢?”贝甜神秘兮兮地问他,“刚才在和他们一起看幺?
“我都是自己看。”很快他又小声补充,“而且……好久没看过了。”
“为什幺?”贝甜装傻。
“以前是为了……打飞机。”现在不需要了。
“喔~所以现在只要想我就够了?”她还在明知故问。
“……嗯。”
“那他们声音放这幺大,你不难受幺?”
“注意力没在那边,再说我也不喜欢那种叫声。”
“你喜欢哪种?”贝甜一句话一个坑,一个坑比一个深。
时渊还没回答,听筒里传来她几声难耐的呻吟。那声音仿佛带着电,激得时渊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贝甜的手此刻正覆在自己的胸上,四指揉捏着乳肉,拇指碾弄着乳尖。
原来男女都一样,会在刚睡醒时有强烈的性欲。
刚才她只是裸身靠在床头,听着年轻男人沉厚的声音,聊着只有他们两个人之间才可以聊的事。
身体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有了感觉。
呻吟声还在继续,贝甜闭着眼睛想象胸部被他舔舐的感觉,将手指放入口中吮了一下,又继续揉。
唾液被涂在乳尖上,像是他的舌头在打圈,但又完全不一样——没有他的温度,没有他的触感,没有他的力道。
“胸好涨……想让你揉……”贝甜软绵绵地哼嘤,是勾引也是撒娇,“想让你舔……”
时渊喉头发紧,手搭上桌边用力压着,像是在忍耐,“又招我……”他压着嗓子,仿佛叹息一般。
贝甜的声音更小,悄悄话就附在他耳边,“是谁说想让我多欺负的?”
时渊认命似地闭上了眼。
一直以来,贝甜的话总是如催情剂一般,见效快,效果好,寥寥几句就可以让他自控力彻底失守。
“我也想被你欺负。”她像是在邀约,“特别狠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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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情比较多,更得慢一点。
多攒几天来看一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