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本是一脸担忧的阮勋南在听到她呓语的那一刹,瞳孔敏锐的一缩。
作为一个成年男性,林晚晚口中的声呓语是什幺意思,阮勋南再清楚不过。
惊愕只是一瞬。
下一秒,他便快若闪电的伸手,撩开了她真丝面料的长裙。
睡裙下,本该洁白无瑕的双腿却遍布淤青,尤其是大腿根处,指痕明显,一看就知是男人大手捏搓后才会留下的痕迹。
阮勋南的呼吸便沉了许多,看着仍在睡梦中紧蹙眉头的林晚晚,他俊颜紧绷,脸上的线条宛若刀削。
卧室忽然寂静的如同墓室。
林晚晚仍然不安的闭着眼,脸颊冒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阮勋南立在床边,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忽然移开视线,快步离开了林晚晚的房间。
*
凌晨五点。
夏天的夜晚,总是短暂的。
才刚五点,东方天际就已经露出鱼肚白。
天空朦朦胧胧的亮起来,凌晨中城市,还没有完全苏醒。
街道上只有环卫工人在清扫城市主干道。
林晚晚脚踩一双家用塑料拖鞋,走在干净的柏油路上。
一直沿着安静的主干道,漫无目的的走着。
她披散着头发,脸颊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少的通红一片,而是褪去了血色,双颊发白,唇上泛着淡淡的青色。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瞧着正前方,双眼失焦,眼底爬着几道鲜红的血丝,原本隽秀的脸庞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
不知这样沿着公路走了多久。
天际的鱼肚白越发明亮,渐渐,晨曦破晓,熹微撕裂云层,照射到这座城市。
街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无数行人急匆匆的在路上走过,或奔向地铁,或奔向公交站台,道路也变得繁忙起来。
林晚晚耳边尽是无数种聒噪的声响,吵得她头痛欲裂。
她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
只觉得自己真的撑不下去,周围吵吵嚷嚷的,让她不由地捂住耳朵,开始狂奔起来。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在响起。
周围的行人立刻停下脚步,纷纷围了过去,然后有人惊叫起来:“有人晕过去了,打电话叫救护车啊。”
……
庄陌推着一辆轮椅,正从医院大楼出来。
正要推着轮椅沿着月台一旁的平路下去,不远处的急诊室门外停下了一辆救护车。
救护车一停,一帮医护人员立刻训练有素的打开车门,将车里的担架放下来,迅速往急诊室推去。
这样一番动静,让不少人驻足观看。
庄陌推着轮椅,脚下的步子没有停顿,只是淡漠地擡眸看了担架一眼。
只是一眼,庄陌就身子一震,定在原地,脚下就如同生了根,再也挪不开半步。
那担架上躺得女孩子,怎幺会是林晚晚?
*
我,又杀回来了,同志们,战友们!
今晚有点时间紧张,字数有点少,海涵。
感谢期间等待更新的战友们。
谢谢没有质疑我是不是跑路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