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的浴室里倒映着男人和女人肢体交缠的身影,氤氲的气雾升起,空气里晕散开情欲迷乱的气息 。
陆远把硕大直直地抵在女人蜜穴处,把她整个人摁在墙壁上,冰冷潮湿的触觉让人不适,安晓往前靠了靠,手紧紧地箍住男人脖间,男人没动,就怎幺默默地定住打量面前的女人,他看不透她,两年的痴缠,两个人默契和熟悉的只是彼此的身体,陪着她的时候她也总是透着股淡淡的抗拒。
火热像是钉在身体里一般,不动也不退出去。陆远灼热的眼眸深深地望着她。
“为什幺不联系我?”
安晓愣了一秒,忍着下面的不适感“这两天工作忙,没时间。”
男人腾出一只手虎口捏住她的下巴,往前刺了刺“到底是工作忙还是根本不想联系,嗯…”
安晓被撞得晕了神,闭上眼,拒绝和他沟通。
无名火在他心里熊熊燃烧,到底是什幺心肝才能这幺冷漠?
怒气化成行动,男人只微微瞧了她一眼,便擡臀就着兄弟往下撞,娇穴火热源源不断地汩着温暖的爱液充实包容着她,当肉棒撞向娇嫩的花心,花心便紧紧地揪着她不放,四面八方的穴肉吸附着可怖的阴茎,男人爽的头皮发麻,加大力度往里冲撞。
“嗯嗯…啊,别”安晓捂着嘴却还是渗漏出不少呻吟,细碎的喘息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剂春药,可他还不想这幺快就交待自己。
狠戾的男人当即把修长的手伸向私密处,低头看着他俩的交界处,只这一刻,两个人密不可分,水乳交融,他要她彻底沉沦在这一场盛大的情欲盛宴中。
阴茎退了出来,淫液从安晓的大腿根部缓缓地往下流淌,安晓颤栗颤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细细的喘息,陆远的大掌抚着女人娇嫩的私处角落,花核被他掌握住,来回刺激摩擦。
雾气渐渐升起,面颊绯红的她喘息声不止,乳尖摩擦着陆远壮实的胸膛,引得男人由两根手指抽插至三根,剧烈摩擦下安晓的重心全部挂在男人身上,全身酸软无力。
一个用力鼓捣手指擦过花心,安晓一震,他像是得了趣,专挑敏感点挑逗摩擦,安晓害怕地紧紧拽着他,下方涌上来一股酸涨的巨浪,她疯狂地摇着头被送上了巅峰,“嗯……啊…”
热液喷射而出浇在男人的手上,安晓全身脱了力往后仰,像是从水里浸泡过了一样全身是汗,柔顺的长发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而披散开来。
陆远一手托着她饱满的臀部一手控着她的腰往淋浴器下带,调试好水温,放开抓着女人的手,安晓顺着瓷砖滑到了地上。
“你帮我洗”
安晓最烦听见这样的话,快三十的人了,又不是缺胳膊少腿总是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让她来服侍,过程中又做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幼稚的不行。
从地上调整了好一会儿安晓这才恢复到正常呼吸,热水开了好一会儿,安晓关了淋浴器,挤了点沐浴露往男人身上抹匀,从脖子到肚子再抹到后背。
平心而论,陆远的身材保持得非常良好,平时又注重健身锻炼,和安晓印象中那些油腻肥头大耳的总裁老板很是不同,男人的胸肌硬梆梆的,在白色的光照下显得格外健硕。
安晓蹲了下去,从男人的大腿部位再到小腿肚,转向男人的正面,唯独那个刺眼的部位被安晓跳过。
男人的眼神从开始到现在就没能从女人的身上挪开,那是他的女人,蹲下去的角度他能看见她两坨垂下去的绵软,上面带着自己留下的掌印和吻痕,显得格外色情。
抓住她的手直接往那个巨物上,男人狡黠道:“别忘了这儿”
安晓难为情直想甩手,那个火热的玩意儿在她的手中仿佛大了一倍,被控住手上下摩擦,半天才支支吾吾一句,“可以冲了”
嗤笑过后,男人放开了她,任由她冲洗自己。关上淋浴器,安晓松了口气,今晚算是结束了,转身去拿浴巾想着包裹住身后的男人。
一股推力从后头袭来,安晓被压在冰冷的瓷砖上,心跳不已,半天才反应过来,“你干什幺!”
陆远单手控制住她的手臂,右手把她的脸捏向自己的方向,附在她透红的耳廓,“操你”
四片嘴唇以终究以这种方式贴合在一起,像是沙漠中行走干渴的行人遇见水,陆远的舌头和她缠在一起,力道极大,吸得她舌根发麻,扯出她的舌头往外拉扯,安晓束缚的双手抗拒不已,男人吻向耳廓,暧昧地用舌尖在旁边打转,她摇着头止不住地喘息,身子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安晓被迫扶着浴室的把手,想着和男人讨价一番,“你…你刚回国,先休…休息吧”
男人两手箍住她的腰,抵着湿润便从后庭进来,就着女人高潮后的淫液,进来的各位容易,只卡在半路上被嫩穴抗拒着。
“你出去先”
腾出一只手男人捏着安晓的两颗软球,擦过红果点,再富有技巧的按下去,“嗯…”
就是现在!“啊!不…”
男人尽根没入,性器丝毫不差地贴合在一起,软肉自发的吸住巨根包裹住男人,粗硬的阴毛被带进去不少,摩擦着安晓的花蕊,似一股电流通过一般。
“啊!…”安晓尖叫声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往下流动,肌肉紧绷足尖绷直,反射性地吸住巨大,嫩穴挤压穴嘴紧紧地攀附阴茎,内里甚至能描绘到巨物上错杂可惧的青筋。
冲击从下腹传递到天灵盖,瞧着因高潮而面色坨红眼神迷离的女人,男人死死地把着她的细腰冲刺,氤氲的水汽中藏不住被操的云里雾里的她,腰段纤细,挺翘且弹性十足的臀部,再往前是一手握不住的丰盈,后是让他流连忘返的蜜穴。
“艹!”陆远在女人臀上落下一掌,瞬间留下红痕,穴嘴猛的往里一吸,巨物做着最后的冲刺,每每都是全根进入,出去时只留龟头,往复抽插,穴口出翻出了红肿的媚肉,随着男人的进入又缩了回去,陆远破坏的欲望随之勾起。
随着鼠蹊部位就是一顿强力抽插,“啊!哈…陆…陆远…!”
男人听了急刹车,嗓音喑哑,“叫我什幺”
安晓神思迷乱,未曾听见他的话,只难受的摇着屁股往后找插。
“叫我名字!”说完往安晓的臀上啪啪就是两巴掌。
“陆…远!陆远,陆远…”
话音未落,阴茎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男人阴鸷地盯着交合处,囊袋打红了女人腿根,往下咬着安晓的肩部,一时间,女人的尖叫声,男人低沉的喘息,性器之间的拍打声,夹杂着水声。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不知是何时结束的,安晓昏昏沉沉的,丢了不知道几次,地上散落着三四个套子,昭示着两人是如何共赴云雨。
“下次不准不想我”睡前陆远从后面紧紧环住安晓,低低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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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虚,往往在过度码h文之后( ・᷄ὢ・᷅ )感觉自己营养跟不上了…嘎子们会不会觉得我写得太露骨了,我想之后车车就还是含蓄一点,太仔细了反而莫得美感,还是看嘎子们怎幺想,情趣内衣play之后放在番外里,还在全文存稿(^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