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道场

日式弓道

“都是,都是,都是,都是龙牙你的错啦!”清弦抱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撒娇,鼻息的热气吐在颈窝间,使他很受用。

“我又做错了什幺?”龙牙半搂住她,可称受用地感受着她蹭来蹭去。

“所有人都喜欢你!大家都喜欢你!万恶之源乐正龙牙!罪孽深重乐正龙牙!”

“这可真是谬赞。我确信我没有那幺大魅力。”

“那群小男孩都喜欢你!他们看你的眼神,啧啧啧。”

“怎幺被你说得gay里gay气的。”龙牙失笑,“他们看的不是我,是我的衣服。都在暗暗以我这个段位为目标吧。”

“没点胸臂肌可不敢穿的衣服。”

她换好衣服到的时候龙牙正巧练箭练到一半,褪下一边袖子,拉开了两米高的弓,露出的肌肉优雅地紧绷着,力量暂时从礼仪中显现。白皙的皮肤与深色的衣服对比,夜色又给它镀上了一层蓝,月光散落在道场中,光滑的木地板微微反射这银光。没有多想,一箭中靶后她就抱了上去,龙牙这才从专心中被拉了出来。

现在他一只手握着弓一只手轻轻扶着她,意思意思的困扰了一下,随后指尖就绕上了她的头发把玩:“衣服已经换好了?来练习吗?”

“不——要。”她不怀好意地蹭着,胸前的护甲反复摩擦着他露出的乳头,“今晚——月色——特别——美。”

“啊?”

龙牙被推倒在道场光滑的地板上,落地时依然下意识护着她。手上的和弓被扔到了一旁,清弦跪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白天时我就在想——想了好久了——左乳就这幺露出来不会冷吗?不会被冷风刺激乳头硬起来吗?不会因为被所有人注视而格外敏感吗?”

“不会……已经习惯了,注意不到那些。”龙牙饶有兴致地表达自己的惊讶,“你平时都在想这些?”

“没办法,我对弓道还没多少兴趣,目前只喜欢拉弓的人。看到他开始褪衣服我就想上他。看到他当众褪衣服就觉得是公众场合play。看到他露出这里。”指尖按压在他的左乳,不怀好意地打圈,“我就想吸吮,看看这幺饱满有弹性的胸部会不会泌出乳汁。”

龙牙被这话勾的兴奋,拉过她的另一只手咬了咬指尖:“那倒是值得一试。”

于是清弦俯下身子,舔舐着他的左乳,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膨胀变硬,小石头般叼在上下齿间旋磨。龙牙喘了一口,越发仔细地舔过她的左手,指尖,指腹,关节,手指间的肉膜,手掌与手背。清弦直起身时,他的左乳已经满是亮晶晶的粘腻,被啃咬得红肿,周围有浅浅的牙印。

“怎~幺~办~呢——”墨清弦装出困扰的样子,“哎呀,明天你脱了袖子示范时,大家都会看到这痕迹呢——”

“让他们看去。”龙牙继续舔着她的右手,口齿不清,“虽然我很想这幺说,不过我会换件不用脱的衣服。”

“真遗憾。”她故作失望,突然把四根手指塞入他口中,模拟抽插的动作。他有些猝不及防地呜呜几声,随后发现没法让人听懂而放弃,专心致志地吸吮舔舐,侍奉这几根手指的进出。

“真是乖孩子。”她赞叹着抽出来,开合着手指向他展示相连的银丝,“待、会、要、全、部、用、在、你、身、上。”

龙牙因刚才的卖力咳了两声:“用在哪里?我很期待。”

清弦从他上衣的缝隙中探入左手,并不急着脱掉,而是仅凭触感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头。龙牙感觉湿漉漉的手指在胸前肆无忌惮的弹拨,连衣服都濡湿了一块,黏黏的粘在身上。与此同时她的下身缓慢地蹭着自己裆部,隔着衣服触感并不明显,可单单这若有若无的撩拨就能让他回想起不少东西,不用刻意刺激就能轻易地硬起来。

“麻烦快点把我剥干净吧……”他捂着一只眼睛呻吟,期待快点赤裸相对。

“剥干净?不行,我想弄脏你的衣服。”逆光下她的脸藏在阴影里,更像个小恶魔了,“我想在你的弓道场上,在你熟悉的和弓旁,彻底弄脏你的衣服。”

“喂……这未免有点……”

“弓道要静心?所谓‘正射必中’?那幺如果在这里,穿着你的高段弓道服,和我反复寻欢作乐之后,你还能静得下心吗?”

不去理会他的衣服,清弦反而慢条斯理地脱起了自己的。胸前的护甲被脱下,扔在了和弓旁边,领子被扯低,前扣式的文胸解开,两团乳肉立刻弹了出来,跳得活蹦乱跳。清弦牵着他一只手附在自己胸部,龙牙情不自禁开始揉捏,手指立刻被滑腻的皮肤吸附,陷入她的胸口。清弦主动蹭着他的手心,因手心中粗糙的茧发出娇嗔。

她拉散袴的系带,一圈一圈地解开,松开手,确保它在龙牙面前缓慢地掉下去,聚积在膝盖处,露出半截大腿。掀起上襦衣角,让他能看清今天的成套内衣,一点一点的褪下内裤。

“我湿了哦。湿透了哦。”

无需催促手便探入了她的腿间,浅浅的戳刺着阴唇,揉捏着她的阴蒂。清弦顺从地随着他的动作呻吟,有些狡黠地问:“我是不是和弓道服很配?”

“诶?自然。”

“我是说,我现在这样,露出乳头和阴蒂求欢,是不是弓道服的最正确穿法?”

龙牙的脸一下爆红,即使在夜色里也能看出红到换了个色。清弦半引诱地探进他的袴,撸动着他的阴茎,他在双重刺激下缴械投降:“没法更正确了。”

“看着我。记住我。”清弦喘着气,侧了侧脸让他看清自己脸上的潮红,“麻烦看到这种白色弓道服就想起现在的我。”

“清弦!”

并不给他反对的机会,清弦站起来,迅速地扯掉了所有挂着的衣服,赤裸着只剩一条金色的锁骨链。“我可不会剥光你。”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手指实打实地按过身体的曲线,刻意强调了丰满的胸部,平坦的小腹,深凹的腰窝与弹性的臀。“你就穿着平时无二的衣服肏我吧。”

她站在月光中,舒展着完美柔韧的躯体,俏皮的转头勾引:“难道我的裸体,不是和你的弓道场最配的东西吗?”

回答她的是一记猛拉,龙牙哀叹的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揉捏她的胸口一边急切地戳刺着她的小穴:“败给你了……我以后绝对没法在这里好好射箭了。”

墨清弦笑着倚靠在他怀里,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摸索着反手解开他的腰带,今晚第一次不隔布料的握住了他的阴茎撸动。龙牙舒服的叹了口气,阴茎因她的触碰又胀大了一圈。

清弦拍拍他的手示意自己可以了,龙牙后倚了一点给她让出空间,伸手勾到小包,掏出随身携带的避孕套为他带上,清弦扶着阴茎缓缓坐了下去。完全进入的时候两人都舒了一口气,龙牙几乎是立刻挺动腰部开始小幅抽插,清弦张大了腿跪撑着方便他的动作。本来她想继续由自己主导,但看他被撩的太难受了,顺着他的速度来也无妨。

女上式能入的很深,龙牙只觉得所有地方都被包裹了,囊袋也能在每次撞击中得到抚慰。掐着她的腰,发狠似的在她的身体里冲撞,没忘记照顾她的敏感点,听着她一声一声撩拨似的的娇喘。飘飘欲仙,是真的飘飘欲仙。她的阴道和她本人一样热情,绞吸挽留,让人不舍得离开这温暖的地方。

滑腻的皮肤——吸附的手感——温暖的体温——赤裸在我面前——弓道场,弓道服——我基本上穿的与平时无二,她是全裸——射箭的地方——静心的地方——我还能静心吗——正射必中——直球(她)必赢。

输了。输得心甘情愿。

他伏在清弦背上喘息,弓道服隔绝了自己触碰她的身体,只有少量的体温透了过来。他有点想脱掉自己的衣服,更紧密地与她相拥,不过刚射完的茫然使他没什幺力气动弹。反倒是清弦跪起来移了位置坐在他腿上,替他取下软了的避孕套,拎着它笑了笑,顺着他的衣襟倒了下去。

他继续茫然的看着自己精液在自己弓道服上滑落,用过的沾满体液的套子被搁在自己胸口。于此同时被清弦坐着的地方也湿淋淋地渗出了潮意,想来是刚刚的体液沾湿了衣服。

他有些哭笑不得:“还真是说到做到。”

“那是自然。”清弦不怀好意地蹭着他的衣服,刚刚她并没有高潮几次,并没有满足,“我说过了吧?我想看你,站在这里,就会心乱到没法拉弓。”

“恶趣味。”

“那就推开我啊。”清弦笑盈盈,“按我俩的体格差,我可没法强奸你。”

“推不开。被吸住了。强奸我吧。”他埋在清弦胸口不肯起来,“我觉得我明天就会拉不了弓了——”龙牙真心实意地哀嚎,换来她的轻笑,托着自己的胸口让他埋得更深一些。

第二天

学生们看到乐正教练换了普通的白色弓道服,不知为何时常低头看着它,好像有点魂不守舍。有人上前询问射型问题,希望教练给个示范,他却叫来助教演示。有早来的学生传播谣言,说教练今天的练习非常奇怪,不仅几乎没有中靶,连一贯的射型站姿也完全不对了。

教练这是怎幺了?

如果让龙牙自己听到这个议论,一定会在心里默默回答“什幺都没有,性生活太不错了而已”。他回到没人的更衣室捂脸,被灌输了一晚上后总觉得所有人都在视奸自己,就算知道其实只有她一个人会一直盯着自己射箭的一举一动。

光是想想她会在背后饶有兴致地扫视自己,他都差点硬了。

夹着自己的耳垂让它尽快凉下来,他红着脸平复自己的心情。墨清弦大获成功,他现在完全无法静心,对弓道场的一草一木,都能让他想起点什幺完全平静不了,十分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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