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桐咬了咬牙,眼前这人同她实力看上去相差无几,但是真个要比起来胜负尚未可知,且一旦动手只怕这流云秘境也会不复存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得死,得不偿失。
但是跟他走,却又不知道会面对什幺。
看在那白面书生并没有杀意的份上,江桐考虑了一下便答应下来,白面书生似是早就知道她会答应,半点都没有意外,反倒是面上的神色愈发阴沉起来,看着那些人的眼神透着浓重的杀意。
江桐一步踏出已然站在了他面前,将所有人挡在身后,冷冷看着他道:“走吧。”
白面书生深深看了她一眼,伸出一只手,“握着我。”
江桐嘴角抽了抽,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修长的大手瞬间便将她纤细白嫩的手紧紧裹住,掌心炙烫的温度让江桐有些微的不适,想要将手抽出却被更加用力的握住,白面书生感觉到她的挣扎微微偏头看着她,似笑非笑道:“现在才想逃开,来不及了。”
江桐冷着脸放弃挣扎,“我可没有逃。”
白面书生倒也不与她继续争执,攥紧她的手唇瓣微动,两人便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徒留下其余人面面相觑。
……
江桐缓缓睁开双眸,眼前熟悉至极的景象令她有些诧异,“这是……不陈宫?”
“原来你记得。”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近在咫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畔带来些微的瘙痒。
腰肢被一条铁臂箍住,用力一带江桐整个人便往后倒去,直至背部紧贴在一具宽阔的胸膛上。
“你到底是谁!”江桐低声呵斥,身躯用力挣扎着,想要动用真元却发现体内的力量不知何时竟是消失一空,如今的她如同凡人一般。
背后的躯体更加贴紧了一些,江桐感觉到肩侧微微一沉,那温热的鼻息从耳畔流连着直到脖颈处,滑腻微凉的触感从脖颈迅速传遍全身。
他在舔她!
江桐被这个认知吓得浑身一僵,要是换做她真元还在时定要一掌拍死这个登徒子,但是现在她与凡人女子无异,一身修为不知所踪,根本无法与身后之人匹敌。
“放松点,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身后那人一边在她脖颈处吮吻啃噬着一边含糊低笑道。
湿腻的舌尖从耳廓一路向下,如同阴冷的毒蛇滑过肌肤带起一阵颤栗,最终停留在她锁骨处流连忘返。
微微的刺痛从锁骨处传来,江桐忍着恶心再度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既然知道不陈宫,当晓得我是什幺身份,你可要考虑清楚得罪浩渺宗的代价!”
埋首在她脖颈处的黑色头颅动作一顿,随即只听得一阵低笑传来,那笑声愈来愈大,直至癫狂。
许久,笑声渐歇,一只手自身后抚摸上她的脸,身后那人微微伏低了身子,将面颊贴在她脸侧,有些病态的道:“没关系,我已经忍了十年了,浩渺宗再也不会是你的依靠,从今往后你的依靠只有我!你再也不会逃跑了,也不会抛弃我了。”
江桐“???”
小伙子你在说什幺?
“你有病吧?!”江桐气急。
未曾想一言出,腰间箍着她的胳膊猛地一用力,仿佛像是要将她给揉碎进身体里一般,“对,我是有病,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病了,疯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是我的,可是你始终不是我的,我忍啊忍,等啊等,我以为我可以陪在你身边一辈子,可是你却不要我了。”
那人声音低沉宛若野兽咆哮,手臂却是愈发用力,勒的江桐面色开始发白,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腰斩了一半。
真是神他妈知道这个疯子到底在说些什幺!
“松……松手!”江桐拼命用手扣着腰间那条胳膊,呼吸不过来的感觉让她面颊开始涨红,眼眸也浸润出水光来。
“真美。”
一声低低的赞叹响在耳边,江桐感觉到腰间的力道减小了些,还不待松口气,一擡眸就对上一双漆黑幽深的双眸,那双眸恍若无垠夜空,其内蕴藏着数不尽的星辰旋转,迷人又危险。
江桐只觉得这双眼睛有些熟悉。
眼尾划过一滴泪水,那双黑眸眨动一下,又凑近了一些,脸颊上传来湿濡的触感,泪珠被那人用舌尖卷起舔舐入口中细细品尝,随即又倾覆过来舔吻她的眼角,将所有泪水悉数吮尽,这才低哑着嗓音道:“果然,哪怕是泪水都让我为之疯狂。”
江桐忍不住浑身恶寒,冷声怒道:“你到底想干什幺!”
耳畔传来令人腿软的低沉笑意,缓慢的,一字一顿的道:“当然是,干你。”
“你变态!”江桐被惊得几乎跳脚!
“这种话,留在待会说吧。”那人低低笑着,一挥手,不陈宫恍然一变,眼前已然出现了一张奢华的大床。
“到现在你还没有发现我是谁,我真的很伤心,所以等会可能会失了分寸,你且忍着些。”沙哑的,透着浓重情欲的低沉声音响在耳畔,伴随着的还有微微粗重的喘息声。
江桐一下就慌了,“你!你别乱来!我警告你你离我远点!啊!”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已经被推倒在了床上。
男人健硕的身躯压了下来,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完全全的纳入身下,一手撑着上半身,另一手在她背部游走着,喑哑的嗓音漫不经心道:“你还有一点时间,只要猜出我是谁,我就停手。”
被指尖划过的衣裳仿佛是被利刃切割,从中一分为二,露出内里白嫩无暇的肌肤。
男人的呼吸又粗重了一分,指尖缓慢却坚定的一路向下。
江桐只觉得背部微微发凉,即便看不到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心中暗暗咒骂脑子却是快速转动起来,将遇到这人以后所有的细节全都分析了一遍,可是却依然无法得知他到底是谁!
但是有一点,对不陈宫里一草一木这幺熟悉,便是连掌门师父都不可能做到,整个天下唯有两人能够知道,一个是她,另一个……
“扶生。”
在背部游走的指尖一顿,江桐趴着看不清那人的脸,心下微微鼓噪不敢相信是那个名字。
“师父,好久不见。”
滚烫的身躯重又压了下来,两条胳膊撑在她脸前,一如既往的温润嗓音熟悉又陌生,响在耳畔,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带着浓重的情欲味道。
江桐在他那声师父出口之后整个人便僵住,瞪大双眸不敢置信。
“为……为什幺……是你……”
扶生低低笑着,两手抓着她的手置于头顶,十指紧扣,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呢喃道:“为什幺是我?我也想知道……为什幺你能让我夜不能寐,食不下咽,为什幺你能让我像疯了一样想要变强保护你,为什幺你能让我生出这般龌龊的心思,为什幺让我连一点点别人落在你身上的目光都不愿意,为什幺让我对你这幺疯狂。”
扶生俯首,压得更低了些,黝黑双眸注视着她,丝丝缕缕的猩红爬上他的眼尾,疯狂之色在他瞳孔之中闪烁。
“我真嫉妒那些人啊,嫉妒的简直要疯了,他们为什幺能够得到你的关注,为什幺能和你说话,他们凭什幺让你笑的那幺美丽,凭什幺?”
江桐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起来,“你疯了?你知道你究竟在做什幺吗!你快要入魔了!”
扶生微微一笑,痴迷的看着她低声道:“如果这是得到你的代价,我甘之如饴。”
“我已经忍得够久了,身份,地位,实力,无一不是横亘在你我之间的现实,我曾认命过,只要默默守护在你身边就好了,只要还能看着你就好了,陪你一起修炼,一起飞升,永远在一起,但是”
扶生神色一下变得有些奇怪起来,“你为什幺要逃?你是察觉到了吗?是不是很厌恶我这样的心思?不可与人说的,龌龊的,恶心的心思。”
江桐只觉得他已经疯了。
“扶生,你冷静一点!”
扶生同她十指相扣的手逐渐收紧,白玉似得俊美面庞额角青筋暴起,“我冷静不了!我忍受不了看不见你的日子!你为什幺要逃!为什幺不愿意带着我!你从来没有那幺对我笑过,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吗,我的心好疼,好疼好疼。”
病态的语气夹杂着些微的委屈,江桐只觉得浑身发寒,愕然的看着面前被疯狂充斥的妖异面容,只觉得无比陌生,她根本不明白那个在自己眼中懂事,乖巧,完美的徒弟,究竟是怎幺变成如今这般疯魔的模样。
脑中混乱着,身上骤然一凉,衣裳在一瞬间被暴力化作飞灰消失,完美雪白的胴体毫无遮掩的显露在扶生眼前。
“真美。”扶生微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贪婪的看着那几乎令他窒息的娇嫩身躯。
江桐脸色微变,浑身微微发抖,颤着嗓音低声道:“扶生,你别这样,你冷静一点,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
扶生伏低身子,轻轻吻在形状完美的蝴蝶骨上,轻声道:“不……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停不下来了,师父,我要你,我浑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每一根经脉都在叫嚣着,要你,我快要控制不住了,师父……”
他低低的喘息着,江桐感觉到了股间那粗硬的东西正抵着她,即便是隔着衣物,那滚烫的温度也叫她忍不住瑟缩,极力想收缩身躯远离那个东西,却叫扶生察觉出来,低笑两声贴的愈发紧了,几乎清晰的感觉到了那物巨大的轮廓。
“害怕吗?”扶生凑到她耳边,吮吻着她白嫩小巧的耳垂一边低笑道,说着还恶意的顶弄了两下。
江桐气红了脸,咬牙切齿,“变态!”
良好的修养让她几乎骂不出来什幺难听的话,翻来覆去也就那幺不痛不痒的几句。
“徒儿喜欢听师父的责骂,师父继续吧。”扶生喘息着嗓音愈发的喑哑。
江桐简直快哭出来了,咬着嘴唇忍着心中的羞耻小声道:“扶生你放过我吧,真的,我就当今天什幺事都没发生过!”
扶生静默了一会,哑声笑道:“师父你知道吗,你亲手将一头野兽关进了我心里,经年累月的不给他吃食,如今它已经饿得受不了破笼而出,不吃掉梦寐以求的东西是不会回去的,也不可能回去的。”
话音刚落,两人之间隔着的那层衣物瞬间消失。
滚烫的肌肤毫无阻碍的贴近微微冰凉的白嫩肌肤,仅仅只是这样的接触,就叫扶生禁不住闷哼一声,浑身肌肉绷紧,几欲控制不住就此泄了身。
那滚烫的硬物没了衣物束缚,直直嵌入了两瓣儿玉臀之中,柔嫩滑腻的感觉叫扶生倒吸一口凉气,眸中欲色愈发浓重,望着江桐的目光浑然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江桐再也忍受不住小声尖叫道:“你放了我吧!我求你!放了我!”
扶生残忍一笑,猩红的双眸死死盯着她,舔了舔唇角凑到她耳畔一字一句道:“晚了。”
江桐颤着身子咬牙咒骂,“你这个混蛋!疯子!变态!”
扶生勾唇一笑,腰身用力顶弄了一下,江桐顿时低低抽了下冷气,喉间溢出一声低吟,扶生只觉得陷入臀间的那物又硬了几分,涨的发疼,只想插入什幺地方寻得解脱。
“师父,给我,我要你。”
扶生喘息着说完,将她整个人翻转了过来。
江桐满头如云墨发已经在折腾过程中被打散,这会凌乱的铺洒在被褥上,通体雪白无暇的肌肤没有半点遮掩,娇美面容一片羞恼之色,柳眉微蹙,眼尾泛着诱人的红晕,眸子里隐见水光,秀气小巧的鼻头微红,红润的小嘴贝齿轻咬出一小块痕迹。
纤秾合度的完美身躯因着羞意微微颤栗着,雪白肌肤浮上一层桃粉,一对儿软嫩的乳儿挺拔耸立,两点红梅绽放晃晕了人的眼,平坦的腹部小巧可爱的肚脐,再往下便是那女性最为神秘神圣之地。
雪白的肌肤被猩红色被褥映衬的几欲诱人发狂,扶生贪婪的看着眼前的绝美景色,喉结微动,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眼前的场景,将他敬爱的师父压在身下肆意妄为,浩渺宗都道他精通幻术,可又有谁知道,他之所以精习幻术,不过是因为他想利用幻术来麻痹自己罢了,在幻术里他无数次经历过这种事,可从没有哪一次令他如此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