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 一起洗(H)

于是今晚的唯一主题毫无悬念地变成了小泰迪,贝甜听着杨茜劈头盖脸地抛来各种她回答不上来的问题,一心想要快速结束这顿饭。

她没有时渊的联系方式,整晚都在担心等会儿找不到他怎幺办。

会场餐厅到酒店只有三两分钟的路程,她们很久没有这样一起走在习习晚风中,恍惚回到了曾经的同窗时光。

杨茜终于放弃八卦,伸臂揽着贝甜正色说道:“哎我说,正儿八经谈一场也不是不可以啊。”她捏捏贝甜瘦削的肩膀,“你说呢?”

贝甜低头静了一会儿,开口依旧是云淡风轻,“没想那幺多。”她挑着眉毛笑笑,“先睡够了再说吧。”

杨茜没接话,侧过头去看她。

微风吹动她额前的碎发,她眯着眼睛,任由发丝在眼前凌乱,掩盖眸中难解的情绪。

还没踏进酒店,杨茜就指着玻璃门的方向冲贝甜叫唤:“诶那不是你家小泰迪幺。”

贝甜顺着看过去,时渊斜靠在大堂侧面的沙发旁边,垂着头,时不时擡眼瞟向门口。

还是昨天那件白T,还是昨天那个少年,她却莫名觉得,不一样了。

过去的短短24小时内,他们有过数次激烈的交欢。

深夜到清晨,密室或房间。

在彼此的身下肆意燃烧,也在彼此的口中攀上顶峰。

像是一段不为人知的隐秘情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她的内心忽然柔软,笑着接话:“是啊,我家的。”

……

一路被杨茜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着,时渊浑身上下都不太自然。贝甜倒是一脸旁若无人,甚至在杨茜站在电梯口分别时挤眉弄眼冲他们说了“晚安,注意身体”之后颇为淡定地回了一句——“恐怕有点难。”

刚进屋就接了个电话,贝甜一边讲话一边用手势示意时渊试试新衣服然后去洗个澡。

直到电话挂掉也迟迟没听到水声,正纳闷的时候浴室门突然打开。

时渊裸着上身靠在门口看她。

“要什幺?”她以为他忘拿了什幺东西。

“要你……一起洗。”

……

不得了。有人今天开挂了。

贝甜站在镜子前卸妆,脑海里莫名冒出“与狼共浴”几个字,正想着,那小狼就走过来从背后环抱住她。

脱掉高跟鞋的她比时渊矮了一个头,加上白净的素颜和纯色的睡裙,白天的职场精英范儿荡然无存,活脱脱一个清纯女学生。

时渊下巴枕着她的头顶,从镜子里看她。

“电话讲好久。”他的声音瓮瓮的,仿佛天大的委屈。

没变身的小狼,真真是惹人疼。

疼爱的疼。

“我又不知道你在等我。”贝甜理直气壮。

他蹭着她的头发问:“要是知道呢?”

“那就……再聊久一点啊。”贝甜笑得一脸得意,“让你多等一会儿。”

下一秒,她尖叫着被双脚离地直直抱起,和他一同来到花洒下。

浴室很快充满了雾气,热水淋在时渊背上,又顺着他的身体流下,股股暖意包围怀中的她。

就这样静静地抱了许久,两人都被蒸得热气腾腾。

时渊似乎发现,每一下细微的动作,他总能从身前与她肌肤相贴的地方感受到一阵颤栗。

他试着用手指轻轻划过她脊椎上的骨节,瞬间听到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

于是终于发现她最敏感的部位——是背。

他脱掉她湿透的睡裙,抱着她一起微微俯身,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修长的后颈,瘦削的蝴蝶骨,光滑的脊背。

怀中人的轻喘和呻吟几乎没有停过。

时渊被她握着的那只手已然被掐出红痕,却并没有等到预想中的求饶。他听不得她如此难耐的声音,主动停了下来,重新抱紧了她。

感受到骨架的形状和骨节的凸起,他呢喃着开口,“好瘦。”

贝甜无声笑笑,翘起臀部顶了一下他的下体,又握住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前,意味明显。

喏。该丰满的地方也都有肉。

时渊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浑圆的两团,一下下转着圈揉捏。

贝甜情不自禁闭上双眼,头微微后仰,靠在他的身上。

水流噼里啪啦打在他的肩,又落在她的脸上。她一直没有擦,任由水珠在脸上胡乱地滚动。

时渊低下头,隔着水流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

浴室里的雾气愈发浓重,他的手掌缓缓下移,顺着她的腰线,抵达秘密花园。

那道狭窄的缝隙里,两片唇浅浅张开,像是在等待他的温柔入侵。

于是指尖滑过黏腻,找到所有潮湿的源头,一点一点陷入。内壁温软绵润,包裹着他的手指,也被他的手指搅弄着。

又一根手指探进去,填补空虚。

再一根,艰难挤入。

……

身前是他的霸蛮的手指,抽划碾弄,作恶寻欢;身后是滚烫不已的性器,堪堪挤在臀缝里,压抑着欲望。

红涨的花核终于等到了他的拇指,积攒许久的快感在这一刻迅速升至顶点。

她双腿酸软,眼看就要站不稳,膝盖打着弯,直直向下跪。

时渊长臂拦腰一捞,扶着她的臀,将早已高昂挺立的阴茎一次没入余震未消的甬道中。

浴室里到处都是水,贝甜的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水。湿答答的头发贴在身上,她弓着腰伏在潮湿的墙壁,抠着瓷砖的指尖微微泛白,无意识地蜷缩又伸展。

刚泄过一次的花穴,盛满浓腻的蜜水吸吮着他的灼热。在一次次抽送中,汹涌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不要……啊……太快了……”贝甜终于受不住这次次极致的密集撞击,开口求饶。

身下的律动却丝毫未减,像一双无形的手,将她撕扯成碎片,又投进漩涡。

再一次,陷入抑制不住的颤抖,脱骨般无力。

布满水雾的双眸又笼罩上一层情欲的雾。她的叫声混着哭腔,在哗哗的水声下,肆意忘情。

时渊抽出肉柱,快速撸动着将浊液射在她的臀上。

一声低吼之后,他伏在她的颈窝,重重地喘息。

变身后的小狼,也还是惹人疼。

疼痛的疼。

按在墙上的手心好疼,用力踮起的脚背好疼,向上挺身的后腰好疼。

还有,被连续摩擦了一个多小时的肉穴好疼。

疼到一步路都不愿意走,时渊裹着浴巾将她抱起,弯腰放在床上时,她忍不住偏头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

他倒抽一口气,忍着没出声。

直到她终于松口,他看着胳膊上那一排渗着血的牙印,把另一只胳膊伸过去。

“不解气的话……这边也咬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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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动就开搞,一搞就是一章,剧情几乎走不动,真的被他俩急死。

(田园夫妇:怪我们咯???

珍惜吧。

最多再有两章,就把你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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