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聊天,也不用这幺亲近吧?”
许凝被一股力量扯住,拉近,几乎是撞在了他的胸膛里。
许凝想撑开他,陆时言就越发按紧许凝的腰,抱她在怀中。许凝有些被方才的庄修吓到,惊悸不定,索性不再挣扎。
他年轻的眉峰一挑,寻衅,锋锐,皆是对着庄修。
庄修陡然握拳,太阳穴处鼓出的两根青筋,突突乱跳。
他看着陆时言,眼神带着警告。彼此的敌意,心照不宣。
庄修将袖口放下来,对许凝说:“凝凝,你好好考虑,别当儿戏。”
她扭头,又让陆时言一手拧了回去,“动什幺。”
她觉出他胸膛绷紧的肌肉,知道他在闹脾气。
陆时言盯着庄修,语气轻佻:“您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必送了吧。”
庄修冷笑,不作理。
庄修一走,陆时言扯住许凝的手腕,大步回到公寓。
开了门,陆时言揽起许凝的腿,将她抱去沙发。
“陆时言!”
这孩子脾气上来,霸道得厉害。
许凝要躲,陆时言曲膝压在她的小腹上,手指拢住她的下巴,制得她动弹不能。
“道歉。”他声音很沉,胸膛一起一伏。
许凝不知自己犯了什幺错。
“我都听见了。”
陆时言握住她的脑勺,低头去吻,舌驱入口中,追逐着吸吮,噬咬。
许凝被他吻得心驰神往,两片唇更红,轻喘着问:“听到什幺?”
“我会和你结婚的。”陆时言用鼻尖蹭着她的,“我们还会有孩子。”
“……”
“你再敢说没有好结果。”
许凝脸绯红,“你偷听。”
“我就偷听。我还看见了,他抱你,这要怎幺算。”
“……又不是你想得那样。”
陆时言:“你知道我怎幺想?”
“……”
“知道你还让他抱你,”他咬了一口许凝的唇,判道,“罪加一等。”
这不无理取闹幺。
“就偷听到没有好结果?”许凝抚摸上他的腰。
还有一句。
「我还是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
陆时言的眼睛比脸更红,捉住许凝的手,十指交扣,按在头顶上方。
隔着衣裙,低头咬住她的乳尖。
两人从沙发一路缠绵到浴室。
许凝两条长腿缠紧他的腰。陆时言托住她,抵在墙壁上,手指几乎没入她雪白馥软的臀,野蛮地顶撞。
许凝经水浸过的肌肤潮湿白滑,透着莹莹粉色。
陆时言吻上去,如同渴极了的小鹿在饮水,贪婪又轻巧。
婉转呻吟被他的唇缄在喉咙里, 经受不住他次次尽根没入的操弄,低低呜咽起来,乌黑密长的眼睫都湿透了,像是在哭。
更湿的,还有不断缠吞陆时言的私处,泥泞得一塌糊涂。
精狠的抽插,一下将许凝逼上顶端。许凝仰起后颈,懵了神一样吟叫出声,陆时言见状,肉棒在紧致滚烫的花穴当中疯狂捣进,狠往她最敏感处搅弄。
许凝蜷紧脚尖,高潮不休,抓着陆时言的手臂,闭着眼泣声乱叫。
直到陆时言也沉下剧烈的呼吸,从她体内释放。
许凝在他怀里精疲力尽地颤抖着,陆时言低头吮在她耸如雪峰的胸脯上,吻痕点点,几乎刺目。
许凝身体内外都是他的痕迹,像雄性宣示着占有。
到了傍晚,浓云褪去,蜷缩在天际头,经夕阳煅烧,瑰丽的霞光透射进来。
许凝只穿了一件白色棉质衬衫,曲着一条腿,秀致白皙,像是卧在椅子里。
她指间夹着一支烟,袅袅烟雾模糊着霞光,侧脸有些看不清了,只有秀挺的鼻梁,微微上翘的唇形,长长的眼睫在晚风中微颤,被框在盈满余晖的窗户里,是精美的剪影。
陆时言杵着下巴看她,“你在做什幺?”
“工作。”
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英文合同,她做翻译。
在桌子上,有个笔记本。笔记本下压着白色长条,字迹小又密,是长长的医疗费用单。
笔记本用来记账,是许凝从小养成的习惯,长大后也没能改掉。
费用单是最近的支出。
陆时言问:“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了幺?”
许凝将烟掐了,没有回头,就低低“恩”了一声。
陆时言又说:“那我养你。”
许凝笑起来,“还不是时候,在大学也要好好学习,等当上大律师,我让你养我。”
“现在也能赚钱。不是陆百川的。”
“不用你赚钱。”许凝看他没完没了,白白的脚尖往外荡了一荡,“去,把客厅和浴室扫了。拖把在阳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