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春情(六)

“是……是在想着先生……”孟忆灵忍着羞耻,勉强道。

岑修循循善诱,“才见了一次面的先生也可以这样玩弄你,小姐还说自己不寂寞吗?小姐可不可以也教教我,是怎样想着我自慰的?”

孟忆灵本来不欲回答他这幺不讲理的问题,但偏偏她的双腿被岑修分得更开,这种极其羞耻的姿势之下,小花珠被蹭得肿胀难耐,孟忆灵现在只想被贯穿,被他压在床上狠干,把骚穴里的淫水全部浇在他的欲龙上。

“不回答幺?”岑修将她抱离浴桶,来到床边,孟忆灵以为自己终于得救了,可是紧接着岑修却变本加厉,自己在床边坐下,而让孟忆灵坐在自己的一条腿上。

孟忆灵还没有坐稳,幽谷便被他的膝盖狠狠顶了一下,她的浪叫溢出口外,臀部继续被他按着向下压去,挣脱不得。

浴桶尚且是死物,岑修怕她被那东西伤着,要留意分寸,现在换了用膝盖来弄她,他便大胆了很多,抵在那春水泛滥的穴口几番顶弄,还没有招惹最敏感的花蒂,他膝上的布料就全湿透了。

这样的姿势他便可以腾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尽情揉着那对柔软的奶儿,孟忆灵双手向后撑在床上,胸部便更加卖力地挺上来,似乎在邀请他玩弄自己。

但她说出来的却是求饶的话:“求求先生不要再玩弄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岑修看着她眼角染泪,梨花带雨,估计是真的要崩溃了,但是手下掐弄奶头和顶弄花穴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轻,“果然是大家闺秀的身子,敏感得一碰便出水,乳儿也这样娇嫩。小姐平时自己发浪的时候也是这样淫荡吗?今天又是怎幺想着岑某自慰的?”

说着重重擦过花蒂,孟忆灵身子猛地一颤,“啊……别……我说,我一想到先生握笔的手,就想先生的手……抽插的样子……”

“嗯?抽插什幺?”

他加快了手指拨动奶头的速度,孟忆灵的奶头早就硬得不行,敏感无比,在他的抚爱下娇声根本收不住,“啊啊,抽插……灵儿的小穴……”

“什幺抽插灵儿的小穴?”

“……先生的手指,抽插灵儿的小穴……”

“我的手指抽插灵儿的小穴时,灵儿是什幺样的感觉?”

“灵儿……被先生的手指插得好爽,好舒服……”

那是一双执笔作画的手,却沾染了情欲,浸满她的淫水,被她饥渴的小嘴儿不停吞吐。

“那现在灵儿想要什幺呢?”岑修确实是个再耐心不过的良师,总会循循善诱。而孟忆灵,向来也是个乖巧的学生。

岑修摩擦花珠的手指没有留情,她哭着在岑修身上泄了一次,下身早就泛滥得不成样子,臀缝里卡着岑修的粗棒,早就受不住挑逗了,小手不顾一切地摸到后面复上那根炽铁,笨拙地撸动,“想要先生的肉棒插进来……唔……”

岑修把她压在床上,一面脱衣服一面吻她,孟忆灵被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见他终于肯放开自己,手忙脚乱地只顾伸进他裤子里去掏,“先生明明也想要我……”

岑修的棍子被她握住,舒爽得倒吸一口凉气,粗长过分的欲望上筋肉跳动,岑修单手刺进她下面的小嘴儿里替她开阔甬道,调动十分的毅力不去一下子干穿她,“你说什幺?再说一遍。”

孟忆灵双脚乱蹬,将他的裤子褪下,擡起屁股主动迎上去,“先生也想要我……”

岑修耐下性子,咬着牙把她按住,“最后两个字。”

穴内紧得要命,她还找死地自己往枪口上撞。

孟忆灵一怔,神情懵懂得像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也是坦胸露乳,也是纤腰扭动,也是小嘴儿源源不断地吐露着水光。

像在邀请人享用一场盛宴。

只是那时她拽住他的袍角,说的是“救我”。而现在是——

“要我。”

岑修抽出手指,淫液牵连。

“我原本就是来肏你的。”岑修再也压不住心底泛滥的暴虐,健臀一顶,棍子的一半都被花穴包进去。

“啊……”孟忆灵一瞬间爽得蜷起了脚趾,声音也随之变得娇媚。

岑修就着她仿佛无休无止的淫水插弄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淫靡至极的白液,腥甜的味道弥漫开来,他缓缓推进,盯着那处幽密的花地如饥似渴地吞食他的分身,每一根跳动的青筋都好像能与内里的褶皱完美契合。

“啊…先生好大,唔,好胀……先生好厉害……”孟忆灵的身体一时接受得有点勉强,却不知她这句无意识的话让岑修一瞬恍惚,仿佛她是在别人身下承欢,喊着别人的名字。

岑修坏心一起,便收不住了,开玩笑地问道:“小姐竟不是处子,还这样如饥似渴地含着我的肉棒,可见是食髓知味。小姐以前交欢的那些男人,可能满足你?”

孟忆灵顿了顿,经他这幺一提点,还真想起件事来——

是她还在上一个世界,被岑修压在身下入得死去活来时,系统在她耳边说的一段话。

当时她没空去消化,后来想起来再揣摩,原来是系统对这一个世界的设定交代。

在这个戏本中,此前小姐还真不是处子。

不过那都是设定,和她本人也没什幺关系,但既然他问了,孟忆灵便也就顺着戏本地安排坦诚道:“嗯……以前的男人,都不如先生大,也没有先生技术这幺好……啊!”

她猝不及防地被猛顶了一下,子宫口隐隐发痛,随着他大开大合的肏动才知道原来他一下子全入进来了。

岑修被她这句话气得眼睛发红,笑道:“哦?你以前的男人都有谁?”

孟忆灵被他顶得情迷意乱,随口敷衍道:“家丁,还有准姑爷…”

“准姑爷?他也入过你?也入得你这幺爽,淫水流得这幺恬不知耻?也让你爽得求着他肏你?”岑修明知不是真的,还是醋得要命,发狠地往她娇嫩无比的子宫口里肏,一句接一句质问让人心烦意乱。

孟忆灵刚被他要了身子没多久,那处还很娇嫩,上次被他肏进去,好几天疼得不想下床,今天他这样发狠,要是真的进去非被干个半死不可。

以往在床下,她不敢和他讲条件。现在在床上,还是可以试着智取的。

“不要进那里……”孟忆灵有意后退,拼命摇头,模样泫然若泣楚楚可怜,“上次你进去疼了好几天,不要好不好?”

岑修听见她喊疼便狠不下心,一口气又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冷笑着制住她后退的小屁股,一个劲撑开媚肉往里去,“我何时肏过你那里了?这是在下第一次和小姐交欢,怕是小姐记错了人。”

“你——”还他妈有这样赖账的?!

孟忆灵被他的操作震惊了,世上还有人会自己吃自己的醋?

“先生——”孟忆灵无法,知道岑修一向顶不住她服软,便主动将唇送上去缠绵,花穴紧紧绞住肉棒,小屁股晃成了白色的肉浪。

耻骨相接处肌肤相贴,岑修的囊带一下下拍在二人肌肤接缝处,将她的嫩臀拍得发红,岑修无奈地咽下她今天在准姑爷面前娇羞露怯的那股气,擡手在她的臀瓣上赏了两巴掌,恨恨道:“浪货。”

而后不再控制力道,深埋在温软要命的甬道内狂放地将她刺穿,引得孟忆灵一阵压抑的淫叫:“啊啊啊不要了太重了,要被先生干死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哈……太快了……”

岑修被她的叫喊声激得有些绷不住,怕自己把她入死在这,索性低头堵住她的嘴,在她的闷声嘤咛中一力深插那痉挛不止的花谷,孟忆灵紧紧扣着他的背,抖着身子泄了几次,终是缠得岑修将白浊尽数射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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