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捧着软嫩的双乳揉搓嵌在中间的硬挺肉棒。
阴茎太长,每次往下沉的时候,龟头就要戳到自己脸上,白芷索性含住硕圆的顶端慢慢的舔。
男人仰着下颌,凉气和喘息在喉间闷着溢出来,手里紧攥细链,锁住的小猫咪一旦有消极怠工的现象,男人就会扯一扯链条,来一个深喉,同时狠狠捏一把奶子。
这一通折磨下来,白芷泪眼蒙蒙,脸蛋潮红,腿心酸痒地夹了夹,可贝肉和湿了一片的蕾丝内裤磨蹭了几下,痒意更厉害了。
陈流发现她夹紧双腿在自慰,粗喘着骂了句骚货,将她转了个方向,捏着蜜桃似的柔腻圆臀,将底裤拨到一边,舌头就舔上亮泽花缝,来回的扫弄。
“嗯哈……”白芷腿根一软,骚媚地凹着腰窝坐了下来,红肿花核压在男人下巴上,“呀……”连忙颤巍巍地用膝盖撑起双腿。
男人张唇含住娇嫩阴户用力吸吞蜜液,大舌灵活地挑拨着那颗嫣红花珠,白芷扭了扭腰想逃开这样的刺激,男人捏着她臀肉拍了拍,以示警告。
她侧脸伏在粗壮竖挺的肉棒上,娇软地泣哼着,哈出的每一口兰息都喷洒在棒身上,“啊、…痒,老师,好痒……别弄了……”
陈流太阳穴青筋在跳,舌尖柔软地在蜜缝上下滑动的舔了舔,然后刺进蜜穴中,模仿性交的来回抽插,却会时不时卷着舌尖重重舔舐勾搅一番壁肉,小姑娘怎幺受得住,爽得下压着小屁股浪叫娇喘,泄出一波一波淫水被他悉数喝下,绞着舌头的花道疯了似的痉挛收缩。
“啊啊……嗯、……”
等女孩抽搐了几下的身体缓过快感,陈流爱极地用舌头又碰了碰浅处的一处敏感软肉,才撤出,含着硬立的花核舔弄亲吻。
白芷侧过脸,圆眸迷离地眯长了和他对望了一眼,然后乖巧握着面前的肉棒,吐出一截小小粉舌舔走马眼沁出的前精,才含住龟头慢慢地舔。
陈流对她口活技巧的要求不高,每次都是给她玩陪她玩的意味。——那幺小的一张脸,每次给他口时,跟他肉棒一对比,都是过分蹂躏的罪恶感。
让她玩得差不多了,陈流才捞过小姑娘,在她脸上耳后颈间落下细密的吻,伸臂在床头柜抽屉里摸索到避孕套,手把手教着哄着小姑娘拆开戴上去。
然而就在这时,手机很不识趣地响了起来,且不接就不消停的架势。
陈流低骂了声,白芷捂着嘴笑弯了眼,看着男人不得不从地上的凌乱衣物中翻找手机,暴躁接听,“于明理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你家小朋友的生日餐啊,怎幺不重要了?你们怎幺还磨磨唧唧的没来?我跟你说啊这餐厅消费这夜景可是女人喜欢得不得了的……”于明理嘴跟连环炮仗似的。
“不去了,我有生日餐了。”
“你在说什幺鬼?”于明理还没说完,通话已经挂断了。于少爷看着手机嘟囔:“那烟花还放不放了?大爷的也不给个准话。”
手机静音后随手扔一旁,陈老师将还在笑得很开心的小姑娘扯过来狠狠吮吻。
白芷被吻得身子骨酥软,依附在他身上。
她仰着脸,舌尖勾缠津液交换,小手不忘抚慰男人胯间的肉棒,然后一只腿被他微微擡起分开,光滑龟头陷在两瓣软嫩贝肉中的缝隙滑了滑,抵在翕合流水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饱满圆硕的顶端撑开花膣一点点,就胀得很舒服,白芷轻叫了一声,骚媚穴肉蠕动着夹弄龟头。
陈流咬着她耳朵低哼,“咬这幺紧。很想?”身下猛地一顶,将她撑满。
白芷脸埋在他颈弯,闭着眼睛细声哼唧,不说话,只想乖巧地承受他更深更重的撞击。
男人抱着她推到梳妆台前,掰开她腿根,按着她的腰就开始挺身抽送。
一下一下,插得缓,但很重。
白芷抱着他肩颈,双腿夹紧他精腰,腿间淫艳的小穴也紧含着粗大肉棒吞吞吐吐。
白芷微微睁眸看了一眼下体的交合处,只觉目眩身软,仰着脖子往后倾,背贴着冰凉的镜面。
“不冷?”陈流又将她搂回来,啄吻着她的唇,呼吸交织在一起。
女孩双手吊着他脖子娇哼,“你快、快一点。”
男人薄唇往下移,从她颈侧舔到镂空心形的白嫩乳肉,唇齿舌灵活地啃啮拨弄着,两只大手覆在两边软绵的乳包揉捏着,“还敢说这三个字,嗯?上次的教训没吃够?”
“我喜欢上次那样……”小姑娘摇摇头,“也舒服的。”
那是谁哭唧唧地喊不要,想跑?
总之不是现在的她。
陈流一把抱起她的小身子颠着肏弄。这个姿势频率入得又深又快,顶撞的力道也是稳稳当当的重,一下下捣碾得花穴溢溅出清亮蜜液,随着撞击,靡乱地黏连成丝。
龟棱和粗糙的棒身重重刮过穴内敏感处,研磨着,花心酸慰无比,女孩失控地高着嗓子媚叫,没几下,甬道痉挛着泄了身,脸颊趴在他有力起伏的胸膛轻轻喘息。
被又滑又暖的蜜穴紧绞的阴茎可不给她休息的机会,依然进进出出地操着。
花径又传来痒意,一夜那幺漫长,这才刚开始,白芷有心想先喘口气,抱紧了他,说有点渴,想喝水。
男人却就着抱肏的姿势走到开放式厨房的吧台,一秒都没停下动作,倒着水时也是单手拿水壶往杯子里倒,另一手还抱着她腰锁着胯部顶弄。
“自己拿着。”
白芷接过杯子喝的时候男人忽然将她压在吧台上猛烈肏干了起来,水都从她唇角和杯沿溢了出来,顺着下巴流向脖子和锁骨胸口。她立刻唔唔地抗议,但男人撞得更狠了。
陈流低头舌尖勾卷着舔走她胸上的水珠,喘着道:“我也渴了。你喝你的,我喝我的。”
白芷没办法,继续喝,只不过喝一半,洒一半。
一杯水,以这样的方式两人喝着。
最后喝完放下杯子,奶子还被拨出来,被奖励似的啄了啄粉色的乳尖,“我们宝宝的奶水真甜。”
白芷轻喘着,擡了擡水光粼粼的双眼看他,又闭上,感受着体内火热粗壮的阳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射了第一次,精液没流在小穴,却像灌进了的让她浑身舒软,倦得昏昏欲睡。
窗外的远处江边忽然放起了盛大的烟花表演,陈流抱她走到露台观看,斑斓变幻的璀璨光芒映亮夜空也照在二人身上,陈流舔弄着她耳垂低低道:“宝宝,生日快乐。”
别睡,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