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潮吹(H)

月光再美,不及触手可得的佳人。

时渊终于摸到了这件碍事的吊带裙,然后,亲手脱掉了它。

裙子里当然是全裸的,贝甜今晚压根就没打算休息,她坚强的胃早已在吐空之后舒服了一大半,又满足地被美食填充。

而此刻,她只想释放自己的美好肉体,来换取与另一具美好肉体的再次缠绵。

贝甜侧身斜靠在床头,时渊修长的手僵硬地覆在她的胸上,全无技巧地揉着。

她的唇角始终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明知他空有武器没有技术,却还要他一击致命。

分明是在故意逗他。

而他身下的肉物早已高昂挺立,隔着内裤叫嚣着欲望。

贝甜心软,握住他的手来到自己的秘密花园,

“这里。看到了吗?”她指指毛发下若隐若现的阴蒂,“揉揉它。”

纵然灯光昏暗,她也看出时渊的脸瞬间泛红,指尖也收了一下。她自然地笑笑,松开那只有些颤抖的手,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头说:“没事。不想就算了。”

她勾着他的脖子微微挺身,调皮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轻声道,“放松点儿。”

说完,她重新躺下,手还停留在他的后颈处轻轻摩挲着,像是无声的安抚,又像是亲密的缠绵。

时渊被她摸得一阵酥麻,身下的女人肌肤胜雪,目光流转,他情难自抑地把头埋了下去,学着A片里的样子将唇舌在她的胸前流连。

他的经验尚浅,掌握不好力道,贝甜被吮得又痛又痒,却又在这痛痒中体验到别样的刺激,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头,闭上眼睛忘情享受着,放任自己发出一阵阵舒服的呻吟声。

这声音让时渊身下一紧,早已挺起的欲望愈加蓬勃,但他还是耐心地伏在她身上,用手掌和嘴唇一寸一寸地融化着她。

蓦地,她睁开眼睛,迎上时渊停留在她脸上的深邃目光。他的手覆在她的阴部,轻轻划着她早已润泽的穴口,拇指正按压在她方才指给他的地方轻轻磨动着。

“是这里幺?”

突然的刺激令贝甜很快有了强烈的感觉,无力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着床单,内壁猛地收缩了一下。

她的反应代替了回答。

穴口瞬间被不断沁出的爱液濡湿,奶油般滑腻地涂满了时渊的手,又跟着来到了那片浓密的黑森林和那颗饱满的粉樱。

贝甜满足地闭上眼睛,享受着少年生涩的挑逗。

“……唔……嗯……”

模糊的哼嘤声不断溢出,撩得时渊心痒难耐。

欲望之根早已坚硬如铁,他却还在等待她的许可。

透亮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汩汩流下,床单上布满斑驳的水痕。

“可以了幺?”他压着声音问,“我好难受。”

“……不然你准备等到什幺时候?”贝甜在他的唇上飞快地轻啄了一下,“傻样儿。”

这是他们第一次嘴唇相触,虽然只是轻轻的一碰,也让时渊的心不可抑制地颤动了。

他捞起她上面的一条腿,分开那两片水光诱人的肉瓣,扶着性器逐寸顶至最深,不留一丝余地。

纵然已经足够湿润,然而当硕大的肉物顶入蜜穴时,贝甜仍然感到胀痛。

她忍不住皱着眉哼了一声。

时渊停下,问:“疼?”

贝甜摇头,收紧穴肉,用力夹了他一下。

粗胀的肉棒被绞得极爽,这次换时渊哼出了声。

贝甜就这样侧着身子摆动着胯,一下下夹着他。他情不自禁抚上她丰满的臀肉,随着她的节奏揉捏着。

狭窄的甬道因肉物的胀大而愈来愈紧,他觉得她再夹下去自己怕是很快就要被弄射了。

而她还没有到高潮。

于是他扶着她的臀,夺回了主动。

胯下顶动的频率并不算快,他紧抿着唇,低头看向交合处,真切地感受着那紧致的穴口一点一点将自己吞入,柔软的褶皱紧握着他,像一块舒软温润的海绵,随他的进出而深浅起伏。

每一次入侵都抵到最内里的花心,和着爱液撞击出啪啪的响声。退出时剥着粉嫩的穴肉,至刚至柔,不舍黏连。

他撞击的速度不断加快,越来越多的腻水从紧密相贴的缝隙里沁出,落下一片泥泞浑浊。

贝甜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激烈的抽送下,充盈与空虚的感觉反复折磨着她,带来一浪又一浪窒息般的快感。

她的双颊潮红,眸中盛满水气,眼神又回到了微醺的状态,迷茫,失焦,彷佛下一秒就会沉睡。

或是沉醉。

雪白的臀肉被掐出几片红痕,时渊放缓了抽送的速度,手指却来到了她的阴蒂。

贝甜还没来得及将气息放匀,就又被快感侵蚀了神经。

略带粗糙的指腹不轻不重地碾磨着涨红的花核,她的思维完全停滞,本能地挺着腰身迎合他。

看到她快要被送到高潮,时渊同时加快了身下和手中的动作。

阴道和阴蒂的双重刺激下,一道清亮的液体从他的指间喷涌而出。

“啊啊……啊……”

剧烈的颤抖中,贝甜像是被抽离了意志,全然不知自己发出了怎样放浪的叫声。

她的下腹不自觉收紧,花穴吸合,报复似地狠狠夹住那根肉棒。

时渊一阵痉挛,随之攀上顶峰。

窗外月朗星稀,深海一般宁静。

屋内淫声靡乱,令人不忍细听。

疯狂过后,只留下时渊浊重的喘息和贝甜撩人的嘤咛。

这个夜晚因为这场欲望淋漓尽诉的情爱而更加美妙,他和她也仿佛完成了一场盛大的融合,再无阻隔。

月光下,两个赤裸的身影交叠着,一同侧躺在大床中央。

衣物散落各处,被褥和枕头乱作一团,床单上满是欢爱的痕迹。

极致的快感过后是极致的落寞,贝甜沉浸在这矛盾的余味中,眼睛半睁半闭,像一只慵懒的猫。

身后的时渊已然气息平稳,心跳如常。然而性器却仍埋在她的身体里,久久不愿退出。

贝甜背对着他,声音如同梦呓一般,“Baby,你好棒啊。”她捉起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刚才是我第一次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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