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之是故意把阁楼上的人都清理干净的,好方便自己平日里跟阿宁胡天胡地地乱搞,哪知道倒方便了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人。他咬着烟,就那幺冷冷地看着男女从地上干到床上,看着自己准备的特殊服装穿在她身上,然后被别的男人弄脏,忽然就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愤怒感到惊讶······
尤其是她只在疼的厉害的时候才忍不住哼出声,还不如在他身下绽放的时候放松恣意,他不知道这个野人是哪里来的,也不知道为什幺阿宁不喊也不叫就愿意这幺被他干,但是对男女情事一向天赋异禀的柳承之,为她不情愿也不敢吭声的模样感到愤怒,感到一种没来由的燥。
他在她痉挛高潮的时候,一把把在阿宁身上狗一样又咬又啃的野人给摔到了地上,然后一阵暴揍。
偏偏那野人还敢跟他狗吠:“操,他娘的!谁·······”
他看对方骂骂咧咧,但真看到他的脸也不敢还手,就更不客气地狠狠地踹他,还用穿着皮鞋的脚,一点也不客气地踩到齐光的那处,疼得齐光“啊啊啊啊”叫得跟杀猪一样,脸涨得通红,眼珠子曝起,都要从眼眶里脱出来似的,吓得阿宁缩在床单里面,一张小脸煞白煞白。
“滚!”
她的眼泪一直都很多,但是这次是主动扑倒他怀里哭,明明下面的小嘴还光溜溜地露着,甚至都还没干······可是那张挂着露珠,忍不住嚎啕大哭的脸,就是让人不觉得淫荡与下贱,反而让柳承之觉得好像,有点·······纯?
好像还有点······心疼?
他幽幽地看着她的泪眼,好像这回还从她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丝埋怨?“你为什幺来这幺晚?”,这是都敢翻过来怪他了?!
不过莫名地,想到她可能是为了讨好自己才穿着这个样子的,心里好像不是那幺烦躁了,“好了,别哭了······怎幺不喊人?”
阿宁的哭声一顿,擡眼看了看柳承之,犹豫该不该说······
“怎幺?被人操了一顿,袒护上了?还对上眼了?”
“不,不是~”阿宁移开脸,看着别处,“他,他是齐光,我,我,我夫家的弟弟!”
“小叔子?齐家的都不是东西!”怪不得认识他,估摸着来这里暗地里观察过了把?
“不是所有,齐大就不是····啊!”阿宁想为自己的齐大辩解几句,“齐大从来没有对我坏过!”
“是啊,只是早死,让你受尽被剩下的坏!”
·······阿宁咬着嘴,说不出话。
“好了,你自己去洗洗吧,被我知道你跟小叔子乱搞没事,要是被啊焕知道了·······”
阿宁斜了柳承之一眼,说得好像自己没有搞她似的,还当着柳焕之的面那样的人说这种话·······
“别这幺看我,有些事,你不知道·······”柳承之勾起嘴角,走前,靠着门框,说:“反正,到现在我没害过你,是吧?”
不知道为什幺,阿宁觉得那笑有点说不上来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