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救援,初见指挥官

“救,救命唔,救命。”冰冷刺骨的海水包裹全身,维罗妮卡挣扎着想要摆脱死神的眷顾,在这冰冷的北海求得一线生机。

“唔咕噜咕噜,救……”救救我,救救我。

抽筋的小腿加重了绝望,推着维罗妮卡往死神的怀抱中滚去,太阳隔着薄薄的水面依旧散发着温暖明亮的光辉,然而这些温暖明亮却是距离维罗妮卡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维罗妮卡虚弱而绝望的闭上了眼,最后的意识中只有一双素雅修长的手突破海水的封锁向自己伸来……

挪威北海,提尔比茨若有所思的看着怀里陷入昏迷的金发女人,没有忽略她身上仍残存血迹的军服。顿了顿,提尔比茨面无表情的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休息室里,并且鬼使神差的没有向自己的姐姐俾斯麦将军报告。

现在的北海只有她一人驻守,甚至因此而造就了自己“北方的孤独女王”的名号,虽然这并不好听。

女人很漂亮,即便铂金色的长发湿淋淋的垂在脑后,也依旧有种……那叫什幺来着?哦,华语中称之为出水芙蓉。

提尔比茨漫不经心的想着自己从曾经看过的书籍上所知晓的词汇,一边迟疑地并且轻轻的碰了碰女人尚未擦干水迹的脸。

女王眯了眯眼,第一触感是凉,之后便觉细嫩,她稍微用力捏了捏,在女人白嫩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明显的红痕。

过了一会儿,看着自己的杰作,提尔比茨轻笑一声,眼底甚至显露几分恶劣的情绪。

瞧,真是,脆弱的人类。

许是在水中泡的有些久,维罗妮卡的嘴唇变得有些发紫,身上还是那件湿淋淋的军装,以至于她在这称不上多温暖的室内哆哆嗦嗦的发抖。

舰娘与人类到底不同,在这待的太久,提尔比茨早已习惯了挪威的冰冷,现在只是觉得身前被沾湿的部分有些不太舒服。瞧见金发女人冻的发抖的模样她才稍稍反应过来,随后捏着下巴,漫不经心的考虑要不要给她脱了衣服。

哈,英格兰的军人,她的敌人。

或许还是敌方的提督?

不知想到了什幺,提尔比茨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淡微笑,起身走到沙发边上,倾身去给她除去衣服。

手指刚刚沾到女人第一颗扣子顿了顿,提尔比茨盯着扔在发抖的女人,用她低沉沙哑的嗓音调笑般说:“我脱了哦。”

脱掉外套,撕烂内衫,再褪下短裙与保暖长袜。扔掉长款军靴,一件件脱去女人身上的军服,只剩下黑色蕾丝胸罩与白色内裤时,提尔比茨摸了摸她纤软的腰身,有种将白嫩的鸡蛋一点点剥出来的愉快。

许是常年训练,女人腰腹无一丝赘肉,只有漂亮的马甲线,甚至是不甚明显的几块儿腹肌。

提尔比茨正要起身,女人似乎是察觉到唯一的热源要离开自己,更有出乎本能的反应,她一把保住了身上人的脖颈,甚至在提尔比茨短暂的呆愣时用最后的力气攀到了她的身上。

“……冷。”提尔比茨挑了下眉,抱住怀里女人冰凉凉的犹带湿意的娇躯,听着她在自己耳边颤抖着哆嗦出这个弱气的单词。

不得不说,赤裸着的维罗妮卡简直是人间尤物,现在发着抖往怀里钻的时候更是能激起人心底最深沉的欲望。

低低一笑,提尔比茨想起来记忆中模糊的医学知识,带着昏迷中还在发抖的女人进了热气腾腾的浴室,放了一缸热水准备把女人放进去,却发现怀里的人死活不愿意放手,依旧紧紧的攀在自己身上。

提尔比茨挺了挺腰,下身刚好撞在敌方指挥官的下体那里,她喘了一口气,愉悦的眯起眼,轻轻笑着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亲爱的指挥官。”

不知过了多久,维罗妮卡在温暖的热水中勉强睁开眼时,只模糊看到眼前有个穿着整齐白色海军军装的短发女人,一头银发整整齐齐的贴在耳边,她戴着一双白手套,正捏着下巴看着自己,极漂亮的冰蓝色眼眸中锐利而含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她看着自己。

她是谁?

发热的大脑已经支撑不起维罗妮卡的思考,最后的清明中,她只有一个想法。

真是……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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