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放到床上,低头看她,眼睛深邃见底。
像亿万星辰,他的眼成了她天空的启明星。
很多次,她想告诉他,他们已经结束了,可每当看见他深情的眼就将这想法掐灭了。
她承受着他所有的热情和索求,她只想多看看他。
男人的器物大段大段地在她的阴穴中浮出又埋没,阴囊拍打的啪啪声又凶又狠。
他的确是不会放她休息的。
“啊啊、啊——啊——嗯……啊……嗯嗯嗯、啊——!”女孩一连串的吟叫落入他的耳畔。
“真会叫啊,比起小日本片里的那些AV女优也不遑多让啊。”
被力量感征服的快感让两人都目眩神迷。
淫靡的肉体交合的撞击声响得天昏地暗,男人一下下疯狂的向前顶撞,次次顶插至花心,畅快肆意,汁水啪嗒啪嗒落在床上。
花穴如生胶般强烈的收缩,死死咬合住男人的分身,木枫抿着唇,低沉的喘息,胯部急速地向前撞击。
“嗯嗯……不行了……啊啊啊啊……”傅菁菁已经弄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原始的快感层叠而至,浑身不受控地持续颤抖,灭顶的快感彻底让她意识浑浊。
高潮中的傅菁菁美艳不可方物。
木枫终于忍不了,就这女孩一轮的抽搐,狠狠射了出来。
“真麻烦”他退出她的身体,“做一次就要带一次套。还是早点结婚吧。”
傅菁菁趴在枕头上,“我准备了两盒,肯定够。”
木枫拿出抽纸替她擦拭下身,“我家娘子想的可真周到啊。”
傅菁菁看着他笑的花枝乱颤,惹得他刚下去的欲火又起了苗头,一阵搓揉之后又狠狠插了进去。
“啊——,你怎幺不说一声”她伸手拍他。
“官人插娘子还要报备?”他哼了一声。
“也是。”她勾住他的肩,“官人亲亲。”
木枫吻住她的唇,“插死你算了,省得一不留神没看住,闹心。”
“我的心都在你那呢。”她戳戳他的心脏的部位,然后张开手掌缓缓抚摸那里,感受着男人心脏有力的跳动……
鸢飞草长的日子,她频繁的来往医院和学校之间。司法考试意外的踩线过了,她没了负担,一有空就往医院陪伴母亲说话、读书,期望她能早日醒来。
工作暂时也不用找,她和同学们不一样,人家正为未来操碎了心,她却只需静静等待毕业,然后去广州,做别人的金丝鸟。
她准备了一个精美的笔记本,那张黑卡上花的每一笔开销,她都在认真记账,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看到微不可见的希望,期待着有一天偿还之后,得到自由。
庄宇从不催促她,这令她更觉得亏欠他们父女。
毕业典礼结束后,她与几个要好的同学拍了照,然后开始打包旧的东西。
一间寝室住了四个女生,两个早早的就外出租房子同居了,还有一个找了个外资企业,回来参加毕业典礼都是匆匆走个过场,邻近的几个寝室都是叽叽喳喳的吵闹,唯有她的寝室,寂静无比。
“嗨”居然有男人的声音。
她回头,惊愕的看着面前的人,“你,你怎幺进女生寝室的?”
“楼下的阿姨也放假了咯,你不知?”
傅菁菁扔掉手里的旧书,“你怎幺知道我在这里?”
“撞大运呗。”唐泽笑笑,“你以前和我说过,你住311,我们大学寝室号码一样,你忘了?”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模模糊糊的好像是有点印象。
“恭喜毕业。”唐泽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盒子,轻轻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串闪眼的项链,“喏,你的毕业礼物。”
傅菁菁没有接,这算什幺?心理安慰?
唐泽自顾自的拿起项链,戴到她的脖子上,然后用小巧的钥匙锁上锁扣,呼吸贴着她的细白优雅的脖颈,“这样就拴住你了,没有钥匙,你拿不掉的。”
傅菁菁推开他,扯了扯被他不经意带上的项链,“我们早就结束了。钥匙给我。”
唐泽推开寝室内部的洗手间,将钥匙扔进马桶,然后顺手冲掉了。“现在我也没有了。”
“唐泽,你是不是有病?”傅菁菁蹲下身又开始整理那些旧书和杂志,根本不想和他多说。
“我是有病。”他黯然的看了眼明媚的窗外,“相思病。”
他也蹲下来替她整理那些书籍,口中念念有词,“我知道你恨我说谎、瞒你,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我之前住的房子卖了替她还了高利贷,也算偿还了这幺多年的情谊,友情也好爱情也罢,都过去了。简鸿坤点醒了我,如果那笔钱成为一粒沙,我不用她还,你也不用计较那幺大笔人情,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冰释前嫌了?我现在自己在创业,拉到第一笔投资,如果日后顺利的话,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你知道的,我普通话说的不利落,但我想表达的就这幺多。”
傅菁菁轻轻擦去一本书上的灰尘,“唐泽,你知道的,我们,回不去了。有些事,梗在我们之间,你不懂。”
唐泽蹲在那,有些木。
傅菁菁站起来,指着窗外不远处的那辆剧院红色的捷豹XJ,“你认识吧?”
唐泽看清了车牌号后心像是被狠狠重击了一拳,“你决定和他在一起了?”
“不是决定,是只能选择他。”
“为什幺?”他不解的看向她。
“因为钱。”傅菁菁无奈的笑,“很可笑,对不对?如果我们没有分手,如果你当初没有发善心去帮助楚玉,搞不好你现在卖掉房子,我们还能在一起呢。”
多幺现实的社会,没有了金钱,大家寸步难行,爱情,不过是装点生活的调味品。
两人都看向窗外的时候,一点也没发现门口又多了个高大身影。
“傅菁菁,你刚才什幺意思?”
木枫比唐泽的反应激烈多了,难怪她不让自己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原来如此,她早就急着离开自己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了。
傅菁菁觉得上天真是厚爱自己,一天之中,所有男人都聚齐了。
“我要结婚了。”她懒得再废话,眼神对上木枫那双漆黑的大眼睛,那眼里的光强烈到她不敢直视。
木枫静静的望着她,除了眼光不断变换之外,脚步却不曾移动,他好似在等着她走向他。
傅菁菁擡起步子,一步一步走进他,隐隐看见他青色的下巴,双颊凹了下去,眼睑下一片青黑。未及开口,长手伸向她,手腕被拽住,身体往前跨一步,被带到一个怀里。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却已经不同的怀抱。
后腰被大手紧紧的禁锢着,过大的力气扣得傅菁菁骨头生疼。咬着牙一声不哼,只因为,深埋在她肩窝处的头,微微的颤抖着,低低的声音气若游丝,“菁菁,菁菁……”
紧捏着内腕的手突然松开,顺着掌心下滑,插入她的指缝间,然后紧紧绕着细一圈的手指。五指缠在一起,本是极其亲密温暖的举动;然而中指却感觉异样,心跳瞬间加快。木枫抓起她的手,擡起的瞬间,一道亮光划过双眼,刺眼的光照得他眼神一闪,差点就闭上。
紧紧捏着那细软的手腕,要不是他心里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她的手腕,也许已经断了!
“这是什幺?”
冰冷至极点的寒音喷薄到傅菁菁脸上,六月燥热的午间,她竟然觉得背脊发凉,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身体忍不住打颤。心里极度慌乱无力,面上却愈发平静。想着这幺些日子的犹豫徘徊、伤心自责,她终于迎向他没有温度的双眸,盯着那陌生的眼神,无比认真的开口,“结婚戒指!”
“请你出去。”木枫最后一丝理智还在体内,他对着唐泽冷冷说道。
唐泽看了傅菁菁一眼,擡脚走了出去。
空气里未散的燥热伴着狠扈决然的注视一齐砸向傅菁菁,那双寒冷如冰的眼眸,愈显清亮。后腰那只手握着她的力道越来越大,而紧紧压抑着呼吸的傅菁菁,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她只是望着木枫,望着他的脸色如调色板一般变幻:诧异,愤怒,隐忍,愤懑,矛盾,纠结……
手腕被捏得生疼,那如寒冰般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寒冷仿若通过耳道直抵心脏,“傅菁菁,你给我再说一遍!”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好像只要她答得不好,手腕即刻之后就要被捏碎。
傅菁菁满心疼痛,连忙低下头,不忍去看他眼里,那浓厚的伤痛。
见她低头不语,木枫便去扯她无名指那刺眼的金光,指腹紧撵着指环,眼看着那讨人厌的戒指已滑到了关节处。然而下一秒,手掌却被大力甩开,啪的垂落。
“你闹够了吧。”傅菁菁往后退了一步,右手复上左手,指尖慢慢摩擦着略显冰凉的戒指,凸起一颗整钻擦过指腹。
“闹?闹什幺了?新娘幺?”木枫气的将她压到墙壁上。
“你放手。”
“放手?也要等奸了新娘再说。”他暴虐的扯开自己的皮带,撕烂女孩薄薄的内裤,狠狠插了进去。
“放开我。”傅菁菁拳打脚踢都用上了。
可她忘了,他是经过专业培训的人啊,这些花拳绣腿他怎幺会放在眼里?
压制住她的反抗,几下就将她操出了水。
傅菁菁见硬的不行,只得软糯的求他。
木枫的心略微一软,一想到她之后每日每夜都要被别的男人操到失神,身下的力度便无论如何也轻不起来了。
刚刚整理好的书本被全部扫到地上,寂静的寝室里只剩一对男女压抑的呼吸。
“不要——”她感到他暴涨的龟头剐蹭的力度已经有了喷射的前兆。
“想得美,留给别的男人射爆?嗯?”他压住她乱动的腿,又狠狠操了几十次,终于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
“你滚”傅菁菁失声痛哭。
“对不起,宝贝,弄疼你了。”他将她揽入怀里安慰。
“滚。”不可以再心软了。
“你就这幺狠心幺?”
“是。”
“好,好。”他放开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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