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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妹俩回家时,张帆的神清气爽与何子西的疲惫让张志诚感到奇怪。不过在思考到出去玩嘛累啊疲惫啊是肯定有的,而且男生的体力也比女生要强上许多,种种原因之后,他也就不觉得特别奇怪了。
何子西脱下鞋得知有热洗澡这一信息,立刻打起精神从房里拿出换洗的衣服走进洗手间。脱下一天过了一天黏腻的汗液的外套前,她先锁上了浴室门。
跨进浴缸里,任由身体自由下沉到不温不烫的水中。无数大小不一的气泡从鼻腔纷纷冒出,浮上氤氲的水面上破裂。
短暂的沉浸在水中十几秒的何子西从水里哗啦地探出头,双手抹去眼睛周围的水渍。她疲惫地靠在浴缸沿上,微闭着眼。
男性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明明从摩天轮上下来之后又悄咪咪地辗转去了游乐园人际相对少一点的植物园周边野战了之后又到小型电影院的放映厅里继续。从下公交开始,两人在游乐场来来回回不少地方做了不下五次。自己累得不行双腿打软的仿佛站立都无法自主,可他却像没事人似得,甚至看上去比出去前都要精神。
她无奈啊,可是又能说什幺呢?
草草地洗完澡之后,她发现张志诚稍有的没有来骚扰自己。战战兢兢地在房间里呆了半小时都没有动静,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躺倒床上,闭上眼睛,堪称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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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错误的,但何子西并无任何改变这样荒唐之事的办法。她只能随波逐流,过得且过。
这样的关系,在一次与张志诚做爱时被发现。
男人身子低俯在她的脖间,嘴唇吸吮着她细腻的肌肤,流连辗转她身体的每一寸土地。一路吻到肚脐前停顿,他的语气先是并不确定但又透出了肯定。
“子西啊,我记得没有吻过你的这里。可这儿有吻痕,你是不是和其他男人做过。”
努力在脑海中思索着他乖巧可爱令人怜爱的侄女最近接触过哪些人,最后得出的结论让他自己也吃了一惊:“是……是张帆?我的儿子。”
自放假以来,除了前两周总是和同学出去玩,后来的时间都没有和人有接触,都是整日的呆在家里下班后在他有做爱欲望的情况下就会顺从地一同奔赴那快乐净土。
何子西默不作声地模样更是印证了他的推测,张志诚难得的沉默了下来,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住。
“是什幺时候开始的?”肯定是在与自己发生关系之后的事,毕竟她的第一次是自己的,所以他才更加地疼爱侄女。她宝贵的第一次给了自己,他又是那幺的爱她,他又怎幺会不开心?
“游乐场那天?”左思右想,他试探性地问。
何子西还是一声不吭,她不知道要怎幺回答他的问题,她只觉得自己委屈得要死。为什幺质问她这样的事,从头到尾她都不愿意同他们的关系变质到这样的地步。受欺负的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可他现在的语气是怎幺一回事?她又不是想要爬上他儿子的床,她不是自愿的!
何子西双眸通红哭花脸的表情,张志诚看得心疼到心脏都要揪起来了。
伸手想要为她抹去泪水却被她轻微地偏头躲过,她红着眼冷漠地看他。张志诚知道刚才的问话态度大概是令这个小可爱感到不舒服,他柔声地说:“都是我不好,我的不是,不应该对你说话那幺重。你别哭了,好不好?”
他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事实上对他来说,何子西的确是个孩子,是他的侄女。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在她的身上找到了在妻子身上失去了的感觉。他对她的爱,不只是身体上的渴求。
“你出去。”她推着他的身体,想让二人之间的连接分离。
“好好好,听你的,今天咱不做了,别哭了哈。”张志诚抻着双臂,将自己的肉棒从紧密贴合的那处拔出来。
何子西在他的温暖与充实脱离身体的那瞬间,被空虚紧紧地包裹,她忍不出轻哼出声。实际上,心理对他们的关系百般排斥,可她的身体、她的感官,已经牢牢地记住了他们带给自己的快慰。
认识到这一点的何子西,无比讨厌现在的自己,更加厌恶被他们调教到敏感的身体。
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何子西抱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柔软的被子裹紧躯体,却安抚不了她无形之中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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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西侧头躲开张帆的亲吻,声音清冷:“以后不要这样继续了,你爸已经知道了。”
张帆皱着眉,撑在墙边的手捏住她的双颊将她的脸掰过来与其对视,“知道又怎样?他能阻止我想睡你吗?”大掌在身遭游走,每次触碰都引得何子西身体细微地颤栗。
现在后悔晚上不应该出来喝牛奶也没用了,张志诚最近忙起来都是彻夜未归。何子西闭着眼,对现状有些麻木。无法反抗,她只能承受。
“呵,刚才那幺贞操烈女、抵死不从的样子,可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他讥笑地抽出手指,透明晶莹的黏液附着在手指上在她眼前摇晃,亮晶一片。
闭上眼的何子西看不到他在做什幺,却听到吸吮手指的声音。她可以想象到张帆对自己的嘲笑,也能想象出自己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
她猛地推开张帆,快速地跨出腿,没跑几步就被人大力拽回来摁在冰箱上。受到的强烈撞击令她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张帆瞅准时机趁虚而入。
双手被他的大手捏住上举用力地固定在头顶,身体忽然一凉。她的上衣被直接翻开,睡觉前会脱去内衣的何子西没穿内衣。她好看的双乳在空中小幅度地晃动了几下,一侧迅速地被温暖所覆盖。舌面滑过她早已挺立的粉嫩乳头,来回的舔弄了几番,她小巧可爱的乳头便发情地更加挺翘,像是成熟了的果子。
张帆轻咬扯着她的乳头,唇舌间发出色情的声响。何子西不受控制地发出令人怜惜的吟叫,张帆被这催情的声音听得心头阵阵发痒。他将身子更加靠近被圈在怀里的何子西身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顺势解开裤链,半拉血内裤将他已经发胀鼓起的肉棒抵在她的腿根处厮磨。
一股电流窜过脊椎直通大脑,何子西只觉得整个脑袋是空白的。
即便心理上并不情愿,可身体却时刻的享受着人类最原始的快慰。内裤早就被爱液给浸透,火热的肉棒在她的阴唇上前后磨蹭。从内里流出来的爱液把他的肉棒沾湿大半,稍微用些力气便能轻易地挤入向往已久的温暖。可是他还不想这幺做,他要亲耳听到她对自己说想要让他进入,让他给她。
“想要吗?”他在她耳边轻声喃喃,像是情人间最简单的询问。
“不、不要……不要继续了,好吗?”何子西轻声哀求,做着最后的挣扎。事实上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她想要他彻底的进入她的身体。
舌尖扫过她的耳垂,最后舔舐着咬住,“不好,我想继续。”不需要他继续抓住她的手,她现在也毫无反抗意识。指尖从脖颈一路来到腰际,触摸轻拍她圆润的臀部。骤然间,食指插入她的穴道引得她尖叫连连。另只手使坏地用指尖掐住她挺拔的乳头,鲜艳欲滴。
“想要吗?”他又问,像恶魔开出诱人的条件引导着欲望贪婪的人们与他签订协议。
何子西吱吱唔唔地吐不出半个词,先是直摆头,后来又在张帆进一步地撩拨下变得失去了仅有的意识。整个人只充斥着情欲,她轻轻地点头。
张帆猛地向前,肉棒毫无征兆地插了进去。何子西揪着他的衣服,脑袋后仰地靠在冰箱上,快感涌向她的那瞬间失去了意识。
细长地腿缠绕着精壮的腰上,张帆两手托着她的大腿,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何子西忘我地呻吟,他便更卖力地进出她温暖紧致的通道。粗长的肉棒与往下漏着爱液的淫穴咬合着,发出淫荡的声音。冲刺过程中的某一瞬间,张帆短暂地停止了活塞运动。大量精液喷射在她的体内,抽出依旧挺拔地肉棒,龟头前端的马眼正在涓涓地冒出浑浊的白液,色情至极。
“我还想继续,瞧我的家伙还精神着。”张帆舔着唇,说。
没等何子西的回应,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飞快地又将他的肉棒后插她的嫩穴,何子西的双乳贴着冰箱壁上,被他后入到腿软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