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自己舔弄得舒舒服服的秦浪,淫兽似乎也很是满意,他的眼角弯了弯,长长的舌头顺着秦浪的脖子一路舔下去,他用牙轻轻扯开秦浪的衣襟,继续埋头舔吻着舞阳王隐藏在华服下的肌肤。
「唉……」
这个世界忽然之间变得虚幻了。
秦浪情不自禁地抱住淫兽强壮的腰,破天荒地接受了他对自己的逗弄舔吻。
忽然,秦浪怀中的淫兽重重地喘息了一声,肩膀一用力便将秦浪带到地上。沉重的淫兽此时正压在舞阳王身上,那双金色眼眸的某种情绪似乎变得更加疯狂了。
「呜嗷……」
淫兽坐起身,张着嘴发出了粗重的呜咽,他看了看神情恍惚的秦浪,脑袋一甩,俯身便咬住秦浪的腰带。
锦绣的玉带在淫兽的撕扯下很快就脱落了,他兴奋地看着秦浪早就鼓起的胯间,嗓子居然发出了满足的咕噜声。
而这时,舞阳王终于回过种来了,他擡头一看.这还了得!淫兽居然开始用嘴扒拉他的亵裤了!
要不要这么热情似火啊!你不过是我买回来充门面的异兽而已啊!
「喂,你给我住手呀!」
秦浪一把扯住淫兽垂落的红发,焦急地喊了起来,怎奈何这东西实在太重,把他的腿死死压牢了,让他根本无法抽身逃开。
兴致被打断的淫兽猛然擡头,他冷冷盯着扯住自己头发的秦浪,开始低声咆哮。
「呜!」
好一张兄恶的脸,秦浪顿时被对方可怕的气势吓到,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里的发丝。
淫兽这才满意地又低回头,继续用牙扒拉着秦浪的亵裤。
当自己的亵裤快被扒掉的时候,英勇的侍卫们终于慢吞吞地赶了过来。
「啊,王爷!」
看见舞阳王被淫兽压在地上,众人无不以为这只淫兽要干什么坏事,赶紧过来拉他。
可怜淫兽好不容易扒掉了秦浪的亵裤,刚要得逞之际便被一群人拖开了。
「嗷呜!嗷呜!」
愤怒而疯狂的淫兽死死地要往秦浪若隐若现的下身扑过去,可几名侍卫哪还能让他再动弹半分。
秦浪大惊失色地被人扶了起来,急忙穿好衣裤,当他重新束好腰带时,一旁望着的淫兽竟悲鸣了一声。
「这家伙疯了吗?」秦浪擦了把汗,不可思议地看着还试图朝他扑来的淫兽。
「淫兽的习性太古怪了,王爷,咱们是不是该请人来讲解一下到底怎么喂养他?」
王府的总管随后也赶来了,他看着被按在地上使劲挣扎的淫兽,小心翼翼地提了个建议。
「也好,你去把国子监的祭酒叫来吧,唔,对了,顺便再替我写封信给卫国的国君,向他请教一下该怎么喂养淫兽。不过这东西真的是淫兽吗?」
秦浪叹了口气,不知为何竟又觉得欲望上涌了,可他看见淫兽那张兄残的脸便没了与对方温存的勇气,想了想还是转身去北院抱美人了。
后来,绝望而愤怒的淫兽冲着秦浪的背影嘶嚎了许久、许久……
接二连三闯祸惹事的淫兽终于惹恼了所有人,秦浪也觉得是该给他点教训,等他在北院连睡了几个美人之后,这就令人赏了淫兽二十鞭,以作小惩。
一直没怎么进食的凶悍淫兽这次倒是很顺从地挨了鞭子,直到最后一鞭子完了,他才哀切地呻吟了一声。
「又在装可怜了。」秦浪断言道。
不过当他走近淫兽时,发现对方似乎更加虚弱了,那双金眸也光彩黯淡。
「下次再折腾,本王绝不轻饶!」秦浪端起架子,冷冷地瞪了瞪垂着头小声呜咽的淫兽。
突然,淫兽擡头望瞭望他,眼里虽然有些怨恨,可片刻却又咕噜着凑了过去,用嘴轻轻叼住了秦浪的裤脚,讨好地用头蹭他的腿。
秦浪疑惑地看着这个性情古怪、却对自己似乎情有独钟的淫兽,而这时下人回报国子监的祭酒来了。
「哎呀,老祭酒您终于是来了,小王这里有一事相求。」
皓首苍髯的国子监祭酒一看就是副满腹经纶的模样,秦浪见到他便如见到救星似的,立即上前请他去屋中看看淫兽。
听闻舞阳王居然购得了一只罕见的淫兽,素来稳重的祭酒也立即兴奋了起来,毕竟他早在古籍要典中多次读到关于淫兽的记载,可这却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的接触傅说中的北陆异兽。
两人一路来到一处王府屋子,进去后,祭酒看到屋子中央的石床上用布盖了什么。
「王爷?」祭酒不解地问道。
秦浪笑了笑,邀祭酒站到石床前,亲手揭去了那块黑布。
黑布下,赤裸的淫兽瘫软地躺在石床上,为了防止他再度发狂挠人,王府总管给他用了些麻药。
艳丽的血红色长发、微瞇的金眸、银色的指甲,以及那身光泽极佳的肌肤和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身形,几乎就和书上描述的淫兽一模一样。
兴奋与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的祭酒赶紧走了上去,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淫兽的身体,不由地赞叹道,「真是好东西啊,不愧为四珍之首。」
不耐烦的神色悄然从淫兽的金眸中掠过.他微微扭了下脖子,半张的唇间不满地呻吟了一声。
「可本王觉得他长得真是不怎么的。」秦浪看见淫兽那张过于粗犷的脸,就觉得对方有负淫兽之名。
「王爷,不管这只淫兽面相如何,不过他的的确确是只淫兽。」
秦浪走到淫兽身边,他看了看手脚麻痹,只能轻声哼哼的淫兽,逗趣般地挠了挠对方微微仰起的下巴。
「祭酒大人,您博学多才,这家伙到底有些什么特别之处,又或是有什么奇怪的习性,还劳烦您给小王讲解一下。」
祭酒飞快地回顾这典籍中关于淫兽的记载,然后小心地掐开了淫兽的嘴,他仔细看了看对方口中的舌头,点头说道,「王爷,淫兽的舌头都较长,且前段更为窄,柔韧度也更为良好。」
「唔……」淫兽冷冷地看着掐着自己下巴的老头,继续发出了不满的呻吟。
祭酒看见对方的牴触状也不气恼,反倒笑了起来,「对了,他们喜欢散居,通常三两只住在一起,不喜欢与陌生族类接触。」
「这我看得出来。」
秦浪点点头,想起了前几日淫兽刚到时的情景,还真是够孤僻傲慢,架子端得比自己这个舞阳王还足。
「还有,他们的喉咙处可随意收缩,似乎是别有巧技。王爷不妨试试。」
「喔?」秦浪好奇了起来,挽起袖子,把手指探进淫兽的嘴里。
果然,他的手指刚探到本该是最敏感的咽喉处,对方那里却突然变窄,本是脆弱的咽喉一缩,便轻轻夹住了他的手指。
反观淫兽的神色,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表情,那双漠然的金眸在看向秦浪时倒是多了几分笑意,接着,淫兽的舌头也轻轻卷了起来,缠住秦浪伸进来的手指,极尽缠绵。
「他在发情呢,不愧是淫默。因为天性之故,他们的身体比我们要敏感许多。」祭酒由衷地赞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