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绍庭给曲绡拿了些食物上去的时候,在楼梯口碰见了付律。
他一见付律吞云吐雾就皱眉:“说了多少次,要抽滚外面去。”
付律已经快压抑不住血液里沸腾的嗜血因子了,黑沉的眼眸中凶性毕露,将烟在栏杆上掐灭直接扔地上:“你哄好了没?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扫地机器人移动过来,乖顺地将烟蒂弄干净,还顶了一下付律的脚。
“快了。萧衢还没回来?”
“刚刚门响了,应该还在停车。”
江绍庭换了只手拿盘子,上面是付律带回来的寿司和章鱼烧,加热过的,正是食用的好时候。他忍不住叮嘱:“别弄得太过分。”
“吃这幺多糖,也该到挨巴掌的时候了。”付律眯了眯眼睛,“不能太放纵她。都放纵得能勾别的男人了。”
付律不讲道理起来的确蛮横,
他不会阻扰,毕竟他也心有戚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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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在在露天阳台上给绿植浇水,纷沓的搬花搬草的脚步声和管家的指挥声也没能扰了他的好兴致。
今天他搬了新家。
像这种富人别墅群极其注重隐私性,所以别墅与别墅之间的距离稍远,但当时移植大树成活率低正造到了抵制,所以在建设绿化的时候只能折中选择高度一般的树,以至于连城连脚都不用踮起,就可以看都萧衢的车在流畅自如地停稳。
啊,有时间的话要找人给挖个地道,最好能直接通到她的房间,这样还能方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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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鱼濒死时,是会僵直身体静等,还是凭最后的力气跳动着挣扎?
一呼一吸之间,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
炽热的巨物缓慢挤进菊穴,动作温吞缓慢得好像是怕她受伤。
他要是怕,就不会这样对待她了吧。
萧衢是真的担忧,润滑和前戏已经做到极致,浣肠后用手指扩张了好一会才敢往里面挤,看到曲绡惨兮兮的样子更加不忍心,咬着牙止住欲望想要退出来。
付律一个狠顶,两根性器都结结实实没入。
萧衢还能舒服地闷哼一声,曲绡已经是吱不出声了。
内壁光滑湿濡,因为身体的紧张不断裹缠收缩,湿淋淋的后穴被真正的性器插入,持续不断地痉挛将男人绞得寸步难行。
“不、不要——”曲绡张口,却发不出声音,她被摆成了一个高难度的姿势,脚尖绷紧到要抽筋,身体的疼痛已经盖过了快感,她不停地喘息以缓解下身巨大的胀满感,却被付律乘虚而入,狠狠吻了个遍。
“痛吗。”他问。
“我就是要你痛。”男人啃噬她薄薄的下唇,舌尖一卷顺走了一颗泪珠,“你得明白我啊。”
“一个可以,两个可以。”
“连城,不行。”